由于三重的带通,苗人立即兴奋起来,蜂拥而上,将医疗队挤得水泄不通,一直到了晚上天黑下来,这些苗人还在陆陆续续的看病,抓药,累的我们是头晕脑胀,好在村长会划算,告诉大家第二天在来,这群苗人才慢慢散去。
到了晚上,十来个人坐在凳子上聊天的时候,张主任就说道,刚接了个电话,妇产科的田医生估计身体出问题了,现在妇产科已经没几医生看门面了,要我回去。
我大头一愣,说道:“哎,张主任,这不是瞎折腾么?今天把我叫过来,明天叫我回去,你当我是铁人啊。”张主任看我一脸的牢骚,和气的安慰道:“这是医院安排的,在说了,田医生不在了,你也就撑门面的医生了,回头去我哪里领一张表,准备转正,加工资。”
这话或许还像人说的……
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拉布没死,被人挖出来了,正和娇儿几个人在聊天,我飘到拉布身边,这老东西就问:“你那蛊之灵啥时候完成啊?还有血鼎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拿?哎哎…小敏别走啊。”
其实这种梦我做的格外多,隔三差五的就要将断垄苗寨的事情温习一片,那些被我杀死的苗人也偶尔在我面前旋悠,只是看不清楚他们的脸罢了,不过这也习以为常了,醒过来,拍拍脑袋,感觉自己还存在这个世界上,就继续忙乎,至于姑婆的遗言,不是我不想完成,而是一切我还没头绪。
第二天一大早,我背着行李就踏上了回家的路,这五六月的天气早晚冷,中午热,我穿着一套苗服上路,生怕别人说我是汉人,被“宰客”了。
懒人出懒主意,叫出金娘子,扛着我就飞奔,一天一夜的路程,也就一小时就到了大路上,在坐着大巴直接回到了家中。
到了二伯家里,我就逮住他问杨洛如何,二伯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死不了,问那么多干嘛?我这下来了火,说道:“你也是修行之人,我在苗寨遇见一个道士,别人还有三不收钱,你这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二伯一听,猛抽了一个烟说道:“死丫头,那个杨洛是你何人?需要你这样救她?俗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这叫瞎操心。”
我看二伯又那我开刀了,我板着脸说道:“好吧,你不关心没关系,我去,万一我被邪道逮走了,你别后悔。”
我憋了一肚子气,这就准备上楼,刚走上几步,后面就传来二伯的呵斥声:“你个死丫头,你受了我的恩惠,还在我面前发飙,你从鬼市摔下山崖,导致魂魄虚妄,你能看见鬼差么?你出差的地方本不是大埔苗寨,你知道老子费了多大劲才托梦才叫你院长改了主意?还有……”
“好了吧,既然你都帮人了,何必留一手?今天和我去二医院去看看那栋凶宅?将洛儿的魂魄捞出来,毕竟那么大的闺女,挺可怜的。”我红着脸说道,的确二伯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只是不善于表外。
二伯却摆了摆头说道,这个事情看起来不简单,我这几天把所有事情连起来一想,这人道术虽然恶毒,但是也颇有三分正义,再说了,这人极其难以对付,我当年年轻的时候就遇见一个道士,那人身手…
说道一半我就叫他打住,这耳朵都听出茧的老故事,又怎么和他切磋的,最后一个平手,那人是是用什么武器,艾玛,我从小听到大,我最后问道:“具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动手?你别做老油条,那群家属还指望着我…”另外,我把两位医生被小鬼抓伤的事情告诉了他,二伯说道:“这个不难,找金娘子弄点尿液,一喝就好,另外到动手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二伯有点怪癖,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逼着他说,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晚上掐着金娘子的耳朵才弄出一滴尿液,看着金娘子嘿嘿的傻笑,我说什么也不好,救人是够了,这也不和他计较了。第二天大早,就急急忙忙的冲向医院,刚到三楼内科,就看见一群人将田医生两人准备推向手术室,我一问这都是干嘛?那头的王医生就说道,这两位医生的手废了,我们无法控制红斑的扩散,只能截肢。
我赶紧叫他们停下来,胡吹海侃的对他们说了一番,最后将兑了水的金娘子尿液喂给两位医生,在发誓般的保证,要是明天红斑不消失,你们在截肢也不迟。反正我滕敏已经尽力了。
走回家的时候,在一栋低矮的房屋内聚集着一群人,偶尔还传来几声痛哭声,我好奇的扒开人群一看,这就发现房屋内,一位穿着红衣的小男孩直挺挺的睡在地上,任凭家人任何的叫唤,这也没了动静。最后问了身边人才知道,这父母出去卖菜去了,回来就发现自己十来岁的儿子上吊自杀了,死的模样还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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