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想到,几天后,我还要让这小孩坚强点,只是那句话有点说不出口。
第二天大早,我们下了楼准备出发,张主任就看见老狗的尸体,就把几百块钱塞给我说道:“小敏啊,你快点把钱给他,那小孩子要是知道自己的狗死了,这还不哭的天昏地暗,我们到时候又要安慰他,麻烦。”
这话一说完,小孩子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双眼直瞪着我,说了一句:“我昨天做梦,好像梦到你了。”
我把钱送给小孩说道,你也辛苦,不收钱是不行的,马上把你的大图埋掉吧,希望他能一路走好。”我说完这句话,同事们以为这小孩子要大哭起来,叫我快走,只是这小孩咬紧牙关,任凭眼泪在眼眶打转,也没让它落下来,双手抱起大图,慢慢的向那片荒芜之地走去。
最后,我把一块祈梦石送给他,保证答应他一个要求。
我们是早上九点多到达苗寨的,其实从小孩家里到苗寨也就一个小时不到,只是张主任记错了路径,看着天黑,也不敢向前走。最后一群人轰然笑了起来,在所谓的“苗寨旅馆”住了一夜。
而我却受益颇多,但蛊之灵到底怎样才能练成?、
接纳我们的是本村的村长,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皮肤黝黑黝黑,一笑两排大黄牙就露了出来。看见我们的到来,就叫苗人锤鼓夹道欢迎,我们走过一段小桥流水人家,在桥面上就站立着十来位姑娘,手中托着木盘,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村长说道:“为了欢迎你们,所以村里的几位长老就叫人按最尊贵的利益欢迎你们,这就是“拦门酒”,喝了姑娘手中的三碗酒才能入寨。
我将意思说给张主任后,这家伙一拍大腿连忙说好!这都几天没喝酒了,还真是雪中送炭。等几个爷们儿大碗大碗的将酒水灌下肚,我们几个女生就傻眼了,没一个人会喝酒,就算平常公务餐喝酒也就用小杯意思意思,到现在一看,护士就不干了,那酒碗就是一个海碗,至少装半斤。要是一斤多的酒下肚,甭说救别人了,先自己救自己。
我咽了咽口水,自己知道不是喝酒的料,最多三两,要是一碗下肚,这基本上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和村长一说,这护士班的包括我都不会喝酒咋办?村长也好说话,叫端盘子的姑娘一人灌了两碗,最后对我说道:“姑娘,这最后一碗酒也是最浓郁的,你们不能不喝吧。”
别人好意难却,护士班的几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几个姑娘捏着鼻子灌了几口后,就大叫起来:“哎,这酒好甜啊,和甜酒一样。”听到这里,那几位不敢喝酒的人这才猛灌几口。
我也灌了一大碗,下了喉才知道,这酒水不简单,应该是那种后劲相当强的米酒,没过上几分钟,肚子就发热,然后浑身发颤,最后找了一根木头杵着地上走,那头的几位爷们儿还不知道,还在猛灌一气。
我是被一位姑娘带到一家农舍,见到床二话没说,就躺了下去。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要死,不过人清醒了不少。走出大门,这帮爷们儿还在地铺上拉着警报般的呼噜声。我也不好意思叫醒他们,坐在了板凳上发起了呆。
这家的主人叫麻云,估计爹妈没文化,起这么一个名字,多念几篇就成了“麻晕”,要在解放前,别人还以为是劫道的。他老婆是一位地道的农家妇女,没名没姓,大家都叫他“三妹”,都是四十开来。整天忙内忙外,听说今天医疗队要到他家里住下,这才从田地里回来给我们煮饭吃。
我和“三婶”说着白话,看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自告奋勇的帮她烧火,苗家的火灶还是泥巴封的,一米高的泥巴堆,中间掏出两个正方形的坑,这就差不多了,而我在家里养尊处优,就算在表舅妈家里也从没沾手过这些事情,今天总算碰见一次,三婶子叫我加柴火,我就一个劲的给灶门丢柴火进去,最后丢了一大路,这呛人的青烟就从灶口飞舞出来,没多久,房屋已经雾蒙蒙的一片了。
三婶看着青烟袅袅也不好意思说,走过来准备掏一下火心,我站起来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叫:“失火啦!救火啊!”这声音还带着咆哮。我回头一看,地上几个爷们儿全都飞奔而出,站在对面的屋檐下看着我。
我当时就想挖个洞转进去。煮个饭也能被人当火灾了。
当我和三婶说道陈品蓝老人的时候,这三婶就停下手头上的事,叫我别说他家的事情,他家里三兄弟,都是才狼虎豹,每次打架扯皮从来没少过他们三兄弟,但就是不送给他老娘一口饭吃,最后活活的被冷死了。说道这里三婶一脸的怒气的说道:“姑娘,你还是别说他们,要是被听见了他们又要找你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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