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眼

作者:小小青蛇

  南方自古以来重男轻女的观念颇重,男人就要在祖堂里断气,称之为“寿终正寝”,女人就要在她房间里断气,称之为“寿纳内寝”。
  只有与祖宗有血缘关系的裔孙才能在厅下里断气。在老人断气的时候为人子孙者都应该跪于死者床前,嚎啕痛苦,这就是所谓的“送终”。
  提到这个,肖丽和白颖珊气就不打一处来,岂不是媳妇一辈子是外人,连在祖堂咽气的权力也没有?
  此时,村长的母亲刚刚寿纳内寝!
  夏被村长叫过去,让他到村子里散布消息,就在那空当和朱元等人遇上。
  “晚上带你们去看好看的。”夏压低声音道:“看买水。”
  “买水是什么?”白颖珊问道。
  肖丽毕竟也是南方人,对这边的传统略微知道一些:“净身吧?”
  夏头,禁止肖丽剧透:“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此时,乔宇带着呆来到屋后,水渠里的水缓缓流淌,现在有两个需要探究的问题,一,水源的来源,还有水最终飘向哪去。
  来源倒是清清楚楚,朱元家老宅子里的古井,水引出来后,汇入一条更细的沟渠,此时已经是傍晚,乔宇拍着呆:“沿着这条沟渠去看看,最终水流汇入哪里,速去速回。”
  呆头,倏地跳进水里,化为一个光随水往前,乔宇嫌慢,骂道:“你nnd,这样漂,漂到半夜啊,你是地灵,加速晓不晓得?”
  呆这才像发射后的鱼雷,倏地往前冲,转瞬消失在眼前,大约一刻钟后,呆倏地出现了:“往前一千米,左右急转直下,到了另外一条水沟,最终落到半里外的一条山缝里,我去那座山后看了一下,那是另外一个村子,水流进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院子里,那户人家可阔气了,大石屋子,像电视剧里的大户人家。”
  乔宇心里有些把握,拍着呆的头:“今天先到这里。”
  乔宇走向穷山,捡起一块发白的石头,倒没有什么稀奇的,有些草坚忍不拔地钻出来,微微露头。
  这地方倒没什么稀奇的,压倒生机,压制这个地方的生气而已。
  一人一灵返回,拿着行李就撤,乔宇灵机一动,把村长老妈的魂魄收到摄魂瓶里备用,眼看就要到夏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哭声,“呜呜呃呃”,十分工整,但都是男人的声音。
  “已经去买水了。”夏道。
  肖丽道:“走,过去看看。”
  夏提醒道:“你们偷偷地看,不要话,更不要靠近,这项仪式在我们当地十分重要,如果冲撞是犯了当地的大忌。”
  众人头表示了解,悄然靠近,主道的右手边,约二十来米的地方有一口池塘,一名脸上满是褶子的老人正带着大约七个人往那里走。
  紧跟在老人身后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颇有气势的样子,白颖珊轻声道:“他就是村长吧?”
  “对,村长。”夏“嘘”了一声,白颖珊笑笑,不再话。
  长辈带着七人到了池塘边上,就看到长老面朝水面,先后掷下几个铜钱,嘴里念念有词,可惜离得太远,听得不是很真切,然后长者将手里的盆放到村长手里。
  村长恭恭敬敬地从池塘里盛出手,平端着,也奇怪,去的时候一行人哭得不像样,回去的时候倒是一声不吭,只是赶路。
  乔宇用眼神询问,夏直等到村长一行人走得远了才道:“去时哭是哀亡人,回去时哭是咒未亡人,如果取了天根水回去的路上哭了,家里人会遭受不幸。”
  “水拿回去净身,是给死者洗澡?”白颖珊问道。
  “回去后只能由族里的女人给洗,要用取回去的水擦遍尸体的身子。”夏经验丰富:“今年村子里走了三个老人,看得多了,里面的门道一清二楚。”
  “洗完身子就要穿敛服,然后烧银纸。”夏道:“这些只有亲人能在场,外人看不到。”
  烧银纸还有些看头,用陶钵盛满干净的沙粒即可,放置于死者的头部床下,死者的儿孙们包括儿媳、孙儿媳以及未出嫁的儿女、孙女等诸葛为死者烧香叩头,并把香****香炉中,还要使香火不断,但绝不能在里面蜡烛。
  火钵放置在陶钵的一旁,子孙们要不断地一张一张的在火钵中烧银纸。民俗认为烧了银纸给死者才能看见路。最后把钵中纸灰包成若干包,俗谓纸钱。纸钱应放进特制的三角带中,放置于死者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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