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茅之术,我已经不陌生,师祖的力量我也运用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沟通到师祖的力量时,心里那种亲切的感动总还是一样,只不过在这一次,我多了一些紧张,我怕在这个特殊空间我沟通到的,只是带着意志残片的纯粹力量,而不是那个‘活灵活现’可以简单沟通,甚至还能传法的师祖。
而在那一边,鬼头王的力量也提升到了一个极致,我们是眼睁睁的看着原本遍布鬼头王身体的‘绿毒’被压缩在了一个极致,停留在鬼头王的一只手掌。
看样子它是准备断裂那只手掌,到达彻底驱毒的效果。
看着这一切,承心哥带着僵硬的笑容对我说到:“承一,你老实给我说,你有没有底牌,底牌是什么?”
“什么意思?”我不解承心哥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的话,或者底牌不怎么样的话,我们就准备跑路吧。”说这话的时候承心哥死死的盯着鬼头王,此时的鬼头王正在咆哮,那只手掌也慢慢的开始断裂开来,它毕竟是灵魂力量组成的存在,断一只手也可以凭借力量再凝聚一只,顶多就损失一些力量,也就是说只要力量足够,翁立想让它变成什么形态都可以,哪怕是圣斗士星矢。
所以,看着这一切,承心哥的笑容更加的僵硬了。
“你看什么玩笑,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在1000米以上的高空,跳楼啊?”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我清楚的知道承心哥是紧张了,可是这就是我们这一脉的性格,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扯淡。
果然我不靠谱的回答‘激怒’了承心哥,他咬牙切齿的对我说到:“那个大家伙要杀过来了,你到底说是不说,你有啥底牌?”
也就偏偏在这时,师祖的力量异常澎湃的涌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一股诧异的信息:“咦,这身体内的灵魂怎么是残缺的。”
接着,又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了然:“唔。”
“陈承一,你倒是说话啊?如果没有的话,咱们就拼了,总之能让如雪进去最好,如若不能,拼了也就没遗憾了。”承心哥以为我忽然严肃,然后沉默不语的样子,其实是没把握,所以急了。
这时,师祖的力量莫名的沉寂了下去,但我的心已经放松了,我几乎可以肯定一个答案了,就是从上一次鲁凡明的地下密室开始,中茅之术就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异变,请来的师祖都是‘活生生’的!一次,两次我可能还会以为是巧合,可是这是第三次了,难道还不能证明。
我想给着急非常的承心哥一个笑容,无奈一张虎脸摆出来的笑容,就是呲牙咧嘴的样子,承心哥在那边已经顾不得优雅,跳着脚骂到:“我就问你两句,你还要咬我?陈承一,你TM”
而我却也在这时给承心哥传达了一股意念:“有,怎么没有底牌,大大的底牌。”
承心哥一下子愣住了,喃喃说到:“你说有?大大的?是什么?”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连问了三个问题。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语气回答到:“还能是什么,咱们师祖啊?”
“啊?”承心哥一下子惊得倒退了好几步,毕竟每一次我施展中茅之术战斗时,承心哥都不是亲自在场,他能理解我能借用师祖的一股力量,却不想我今天直接回答他的依靠就是师祖。
“你不要开口乱说,明明就只是一小点儿力量,你也用不了多少,你”在震惊过后,承心哥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不相信,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师祖的力量沉寂了那么久,而那边鬼头王的断腕已经要完成了
“承心吗?立仁儿的弟子吧?咦,我的毒魂丹气息?”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承心哥的话,他第二次愣住了,有些难以相信的艰难转头,看着我的本体。
立仁儿?我自己断然是不敢那么称呼师叔的,带个儿字这样亲切的称呼,是师父他们跟随师祖久了,师祖对他们特有的称呼。
能那么叫,外加上说了一句我的毒魂丹,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师祖‘亲临’了!
此刻,我的本体正在有些不习惯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不满意的摇头:“灵魂力不足以支撑,但可以容纳更多。”
承心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的本体,然后难以置信的说到:“承一,你别玩了。不可能,这不可能,中茅之术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