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我们喝了多少酒,第二天,当灿烂的阳光照进房间,我才知道宿醉的滋味真是非常的难受。
我有些晕乎乎的爬起来,想要找一杯水喝,却不想强子已经在客厅,桌上放着一大壶看起来就很冰凉的蜂蜜水,我二话不说,倒下去就灌了一大杯,然后抓着脑袋说到:“小子,看不出来你挺贤惠的啊。”
“我学习巫术,对喝酒是有严格限制的,所以昨天我没喝多少,慧根儿这小子昨天被你踢了几脚,睡之前还委屈着呢。”强子倒是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记得挺清楚,不像我,一喝多了,连记忆都是模糊的。
我捏了捏额角,一杯子蜂蜜水灌下去已经好多了,我实在记不起我什么时候踢了慧根儿几脚了。
“哥,昨天慧根儿偷喝了一杯酒,然后你就踢他了。肖承乾喝得大醉,一定要自己开车,也被你抽了一拳唔,是有人接他走的。还有,就是昨天晚上我把你肩膀上那个鬼头给拔除了,你总不能带着它到今天吧。”孙强这小子淡定却带着些腼腆的对我说到。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这小子,很难以相信,当年那个连普通话都说不好的小子,如今已经变得那么有气魄了,而且看起来真的学到了很多东西,连鬼头这种难缠的东西,都可以给我无声无息的拔除。
说起来,南洋一带的术法多是传自巫术的传承于华夏古老的巫术,巫术对付这些东西,或者比道术更加得心应手吧。
拍拍强子的肩膀,我说到:“小子,你真的长大了,我还说照顾你呢,结果是你来照顾我。”
“哥,你别这样说,真的,那会儿我就崇拜你,和姜爷在漫天的雷雨中引下一道道天雷,我就在想,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厉害啊,你比我大不了几岁。那个时候,我爷爷去世了,我很难过,你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弟弟哥,真的,之所以叫哥,就觉得你的背影是我应该一辈子也追不上的那种吧,所以不说年龄的事情,也只能你是哥啊。”强子很认真的跟我说到。
“臭小子,你觉得我有个正形吗?还崇拜呢!其实其实我是真的不能软弱吧?”说起这个,我忍不住在客厅的茶几上,摸出了一支烟点上了,师父,责任,人生呵,真TM的操蛋!
上午十点钟,所有人都醒来了,除了慧根儿和孙强,谁都是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感谢强子那充满‘威力’的蜂蜜冰水,让大家也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俗话说,酒是拉近男人距离最好的东西,其实我们这一次的行动还有两个陌生人,但昨天跟着一起去喝酒,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我们在荒村的经历让他们觉得惊险刺激,他们在这个部门,又岂会是没经历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挑了几件儿来说,倒也惹得我们惊呼不已。
到今天坐在一起,就跟哥们似的随意了。
这两个人,年纪大一些那个被称为是老回,开口说话挺有分量的,学识丰富,但免不了私底下就是一颓废大叔的形象,胡子拉碴,估计对现在的小女孩儿还是挺有杀伤力。
另外一个年轻一些的,就称呼为小北,估计和老回是老搭档,两人一唱一和倒也有趣,小北是一个异常爱装嫩的小子,其实怎么样也掩盖不了这小子偶尔深刻的腹黑,以及是一个粗鲁汉子的本质。
这一屋子人,除了慧根儿都是大烟鬼,一个个的在大上午的,就纷纷吞云吐雾,连强子也是其中一员,我我记得元懿大哥是不抽烟的,可也不知什么时候加入了烟鬼大军。
慧根儿这小子被呛的连连咳嗽,也不忘了给我甩脸子,估计昨天是被踢疼了,我才懒得管他,一把把他拉我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的光头上,对他说到:“以后再敢喝酒,还踢!我不想慧大爷走了之后,你这徒弟无法无天的,知道吗?”
或许是我严肃的神色把这小子震住了,他赶紧点头,过一会儿又摸着自己的光头,傻呼呼的笑了。
我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给这小子倒了一杯蜂蜜水,塞进了他的手里。
“来谈谈这一次的行动吧。”首先开口的是老回,他这一次来,是带着上面的一些指示和资料来的,原本昨天就该说的,无奈被拉去喝酒了,也就耽误了。
但是情况很严重的是,我们其实是被盯上的,肖承乾在这里已经能说明一切了,我们不可能无限期的耽误下去,自然在今天尽管酒后不舒服,也要定下行动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