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北洋军阀和外交系，全是与帝国主义的列强勾结一起，加祸害于全中国被压迫民众的。但顽强的军阀有时“良心发现”，在对外政策上尚敢说几句硬话，至媚外性成的外交系——特别是顾维钧、颜惠庆、王克敏诸人——则除掉唯东交民巷太上政府命令是从外，几不复有北京政府独立的主张。果使有人与东交民巷的政策稍有差异，亦必被外交系摈出于外交官地位而后已。为找这些事证，我们只须看下列几则关于中俄交涉的新闻。
北京三月二十八日电：吴佩孚复曹锟电，请曹独断迅饬外部签订中俄协定。齐燮元、萧耀南又各续电催速签订中俄协定。吴佩孚来电已六通。郑士琦、熊炳琦亦电促速签俄约。
北京三月二十九日电：报载吴佩孚宥电，兼攻王克敏，谓中俄协定推翻实与金佛郎案有关，严词颇重。又报载王正廷方面传称，奉天来电，赞同中俄协定，请其毅力主持。陆洪涛宥电，请速签俄约。
北京三月三十日电：吴佩孚恐日俄先定议，仍主速签俄约，谓并无对人问题。
北京四月一日电：报载中俄交涉，“自顾挤王后”顾维钧已成僵局，现有孙宝琦自出交涉及有人主张仍用王正廷两说。又洛阳消息，吴佩孚二十九日电专致顾维钧，以后未再发电。吴云：但求解决俄事，不欲引起政潮。又电云谓对人无恶感，惟望设法补救，并有最后忠告语。
【注释】
〔1〕本文原载一九二四年5月15日出版的《赤光》第8期，署名“飞飞”。
2007/09/10
北洋军阀与外交系〔1〕（一九二四年五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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