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昨天我说《益世报》扭住奉吉私斗做大题目,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奉吉问题不大,不关系外交,我以为现在舆论界总要有个是非。吉林兵同日本兵的冲突〔2〕,连日本报(二十九日大阪《朝日新闻》)都说是张作霖的密使,我们自命为不党的报纸,何以反偏张攻高呢?
再说现在的外交内政,事事危急,《益世报》负“转移社会趋向”的责任,为什么每天总拿奉吉私争一件事纠缠不休?其余所发生比着这个大的事情,却不甚记载,移开国民的注意点,这里是否别有作用?
【注释】
〔1〕本文原载一九一九年8月6日《天津学生联合会报》,署名“飞飞”。
〔2〕1919年7月19日,在吉林长春二道沟,日本兵向高士傧的第一师挑衅,双方冲突,互有伤亡。为此,张作霖电告北京政府,指责高士傧。北京政府下令免去高职。
2007/09/10
再问《益世报》〔1〕(一九一九年八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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