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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名人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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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

  §十二、海门卫之战

  解桃渚之围后,戚继光率兵和谭纶会师海门卫。

  海门卫在台州东南90里,离海不到1里。卫所北边就是海门港,三面临水,地理位置很重要。

  刚到这里,就得到报告,说有3000倭寇打算袭击海门卫。卫所原来也有驻兵,戚继光考虑到军队连日奔波,很是疲劳,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准备后面的恶战,便把卫所的军官叫来,安排他们担任警卫任务。

  可是,海门卫军官没有尽到责任。6月6日夜,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还下着大雨。狡猾的倭寇却在这夜出兵,100多名倭寇前来偷袭,趁着天黑和雷声,爬上了城墙。守城的士兵麻痹大意,一点也不知道,直到二三十人已经爬上城墙,他们才发觉,急忙发出警报。

  戚继光正在睡觉,听到警报,大叫“不好”,飞身起来,披上盔甲,跨上战马,冲出营来。雨很大,天更黑,周围什么也看不清。他的部下非常着急,大声喊道:“主帅亲自冲锋了。”士兵们听到这话,十分振奋,也冲了出去。戚继光爬上城墙,上面正在混战,戚继光冲上去,一连杀了几个倭寇。这时,谭纶也率领卫队,出来督战。一场惊险的战斗过后,爬上城来的敌人被全部歼灭。

  这天过后,一连下了几天大雨,明军无法出击。

  谭纶和戚继光一块商量军事部署。他们估计,倭寇不久就会支持不住,从金清闸渡过新河,再出南涧逃跑。

  便命人在新河中打上桩,系上船,堵住他们入海的去路。接着又是几天连阴雨,陆地上积水很多。倭寇们果然支撑不住,打算逃走,可是入海的路又被堵住了。

  他们只好在新河附近山上修筑工事,企图顽抗到底。

  6月15日,雨停了,天晴了,明军开始出击。

  戚继光分兵三路,另派都司戴冲霄率领铳箭手为先锋,列在阵前,以防敌人偷袭。这天清晨,明军派出诱敌之兵,将倭寇引到新河所南门下,然后从东、中、西三面合击。倭寇拚死挣扎,退到船上死守,明军发火铳攻船,倭寇进退不能,纷纷弃船逃走。明军放火烧船,烧毁双桅大船32艘,倭寇被烧死、淹死的有1000多人。

  倭寇残余势力继续南逃。谭纶与戚继光乘胜猛追。

  16日清晨,追到了太平(今浙江温岭县),次日追到南湾。倭寇在这里分为五路,占据海岸高山,一面死守,一面抢来渔船十几只,准备随时出海。戚继光指挥各路军队,把倭寇紧紧围住,只留向海的一面,让倭寇败退时自投罗网。

  战斗开始时,倭寇占据山岭,箭和石子像飞蝗一样射向明军,明军连攻几次,都不得手。戚继光和他弟弟戚继美在阵上张弓搭箭,一人一箭,正好射中两个指挥的头目。倭寇有些混乱,稍稍后退。先锋吴良知乘势迅速朝上攻。这时,山后抄袭的卢錡部恰好率兵占领山顶,从山顶冲杀下来。

  各路明军形成包围,倭寇支持不住,只得向海边溃退。他们没意识到这是一条绝路,正逃跑间,伏兵四起。敌人被围在海边,遭到致命打击。一部分被杀死,一部分放下武器投降,只有200多带伤残兵向金清闸一带逃去。明军随后追击,6月21日将其全歼。

  不久,宁海一带的倭寇也被其他各路明军消灭,骚扰温州一带的倭寇也被驱逐出海。浙江沿岸的局势暂时平静下来。

  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里,戚继光驰骋在浙东抗倭前线,立下显赫战功。他的名声,远近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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