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原本还算亮堂的灯光一下变得厚重起来,有些昏暗。
房间多的,七拐八拐之后,马小乐、老王、袁向军和穆金分别被领宾小姐送了单间,领宾小姐出门时特意关照,“等会有服务员来,如不满意可以重新调换。”
马小乐了单间不知该怎么做,不过他想也没啥,不就洗个脚么,呆会要怎么就怎么得了。马小乐仔细看了房间的布置,靠墙一张单人沙发,沙发旁一个茶几,上面有一个烟灰缸,还有一个苹果和一个桔子。沙发前面有一个屏风,四扇开,折叠的。屏风后面是一张小,上只有一条小单被,因为墙上有空调“呼呼”地着热气儿,不嫌冷,况且现在也已是天了。
没过多会,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端着一个大木盆来了,里面是热腾腾的,雾飘至,有一中香。小姑娘将木盆放到沙发前,“老板,我可以开始吗?”
马小乐被做老板,心里头不知是啥滋,估计城里人习惯这种称呼。马小乐心里琢磨着,虽然是从农村里来的,不过不能让人家看笑话,好像没什么见识似的。“可不可以开始还用问我么?”马小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可是了。”小姑娘很活泼,“你要是看不上我当然不能开始了,我得立马出去换别的姐妹。”
马小乐心想这啥玩意,不就洗个脚么,还有啥看上看不上。他看看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得很甜,但说哪儿好看,似乎又找不出来,但也找不出来难看的,反正五官搭配在一起就是个甜字,尤其是笑的时候,就跟初中生一样。“行了,不用换,就你了。”马小乐尽量装出老的样子。
“那好,您坐吧!”小姑娘指了指沙发。
马小乐走了过去,大咧咧地坐下了。小姑娘端了小板凳,在木盆前坐了,弯伸手抄起马小乐的脚,了鞋子再袜子,轻轻地放木盆里。
的,很服。马小乐闭上眼,头枕在沙发上背上。不一会,小姑娘开始轻捏起马小乐的脚脖子,然后慢慢下移,脚跟、脚弓、脚背、脚趾头,一遍又一遍捏的马小乐孔里都服。
轻捏过后,小姑娘力度加重,又是一波接一波,马小乐有种骨头被拆散了又重装上去的感觉,得彻底。
洗过之后,小姑娘用巾把马小乐的脚了,又拿来一次拖鞋,要他到小上躺下。
“老板,要修修脚吗?”小姑娘看马小乐躺下,小声问。
“要得要得!”马小乐觉得说不要似乎小气了,有没见过世面的嫌疑。
小姑娘拿出了一套家什,又是剪又是挑的,最后还把脚趾甲锋面磨的光圆。之后开始了脚部摩,先是把每脚趾头向外拽,然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扳扳,几乎把每个小关节都扳出个响来,尔后又推拿起脚掌来,大拇指挤压着涌泉。挤压完涌泉,重心又移至五个脚趾头上,那里的很多,行间、大都、隐白、侠溪等,一一尽。完脚趾头,小姑娘又空掌拍打起脚底板,然后满把脚头,猛地一推。推过,小姑娘又蜷起食指,顶了顶脚底板几个部位,“老板,不?”
“不,服着呢!”马小乐躺着那里只是闭着眼享受,他觉得他的脚像个女人,小姑娘的手像个男人,女人被男人折腾是很服的,哪里会感觉到呢。
“老板那你可真是!”小姑娘继续顶着,“一般有病的人,我这么一顶都会或者酸的。”
马小乐角一咧,算是笑了,“小妹妹,好像懂得不少,你多大了?”
“十八了。”
“十八就出来挣钱了!”马小乐呵呵一笑,“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人家十六岁都出来了呢!”小姑娘站起来,依次把马小乐的蜷起来,又拉直,再提起来抖抖。“要摩吗?”小姑娘最后柔柔地问。
“,当然了!”马小乐来者不拒。
小姑娘呵呵一笑,把马小乐翻着面朝下着,然后了鞋子上了,做到马小乐的大上,“啪啪”地用小粉锤敲着起了后。
摩当然是服的,翻过来掉过去、上上下下的都会被拨一番。
不过马小乐可有些受不了,没接触过,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不说别的,单说这小房间吧,门在里面反锁了,外面人不来,一男一女在这样的小房间里,不想入非非就怪了。特别是小姑娘上了马小乐背上,蹭蹭的,撩拨得马小乐火不断升腾。
“老板,怎么了?”小姑娘见马小乐来去,故意问。
马小乐是为了调整下的位置,最后他实在憋不住了,那只大鸟大了,没地儿放,憋屈的很呢,“没怎么,随便的。”
小姑娘扬着角一笑,“老板,要那个吗?”
“哪个?”马小乐拱了拱,尽量少给下面增加压力。
“嘻嘻,老板你装糊涂呢。”小姑娘边说边伏下子,在马小乐的耳边地,“要打*炮吗?也可以,还有冷热乾坤大逆转,要试试吗?”
马小乐对这些个词并不陌生,老早就在那些省略号书上看过的,可如今有活生生的人在耳边说着,还真是有点难为呢。“小姑娘,咋起这揽子事儿了呢,万一要是被公安抓了可咋办?”
“嘻嘻,抓啥抓!”小姑娘脆把子放倒在马小乐背上,“你知咱这里的老板娘是谁?”
马小乐本来就被小姑娘的两个实的球儿磨蹭的难以忍受,现在小姑娘又整个子了上来,马小乐再也不住了,伸手揽着小姑娘翻了个,将小姑娘拥在怀里,“你老板娘是谁?”
“呵呵,不能告诉你,老板娘不让说,不过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小姑娘在马小乐的怀里很温顺,还伸出小手着马小乐的膛,“老板哥,小心肝跳得很厉害呀!”
马小乐听着小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便问:“小姑娘,你是哪儿的?”
“远着呢,坐火车不抓点差不多得要两天的路程。”小姑娘不愿多说找些,马上将话题转移了,“老板哥,想好了吗?到底哪个,还是要全套的?”说完,把绕到马小乐背后,轻轻着马小乐的蛋子。
此刻马小乐没有思想,只有冲,他觉得要是把这个小姑娘给了,也就算是上了大城市的女人了,他很尝尝大城市里女人的。
“小姑娘,就打*炮吧,直来直的,别磨蹭了!”马小乐抓住小姑娘的肩膀,“你是要我得你服,还是你得我服?”
“嘻嘻,老板哥真是。”小姑娘笑了,“当然是我要你服了,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或者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行,就我咋地就咋地吧,省得你费气力。”马小乐嘿嘿笑着开始解带。小姑娘一见,忙下了走到门口,从挂在门后的包里捏出一个套套。
套套是捏出来了,不过事似乎并不是就往下一套那么简单了。很多事往往都无预料,而且发生了也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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