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玉洋
一连几天,列红霞都想人山根群再来一次,除了享受享受男人带来的美妙*感,虽然新婚之夜带来的是一番别有滋味的疼感和无比惊恐,可男女之事一旦破戒就一不可收拾,人情感亦如种子种在地里
,一旦芽就会不停地生长,挡也挡不住,更主要的是想验证自己会不会像新婚之夜那样还扣住男人的命根子,若还是如此,自己真的就是祸害的女人了。其实,新婚之夜在山根群心里留下的恐惧更大,
没想起来都精神颓废靡靡不振,但第一次以及后山上在山柳叶身上获得的那种仙境福地的魂销魄荡,再加上被新婚老婆柔缠腻粘,心里又一次次蠢蠢欲动,早把巫师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的戒律忘得一
干二净。
但是,很让山根群和列红霞大失所望,本来男人的那一挂东西坚挺无得很正常,可一旦爬上老婆身上还没有来得及展男人的开雄风就不行了,只得爬下来,一连几天每回试几次都是这样,两人都很
扫兴,只好作罢。
村里年轻人结婚当然不会有什么的婚假,一切都很原始,新婚第二天因为清理东西、归还别人家的桌子凳子,自然不用参加集体劳动,但一般第三天就要下地干活了。这也没有订立什么乡规民约,
自然形成的一项不是规则的规则而已。
依然是年轻男子上山打猎,年轻女人下地耕种,老年女人在家纺线织布,老年男人则在家种菜编织篮子筐子之内的东西。多少年来全窝窝村就是这种生活方式,一直往下延续着。
此时,天已经火热起来,不过在山高林深的莽莽大山里,感觉到太阳毒辣炎热的也就是中午的两三个时辰,太阳稍偏西热辣劲就下去了。麦子收割不久,豆类刚长出几片叶子,秧苗也刚刚返青,正
是需要除草的时候。窝窝村因为坐落在深山里,只是简单地种着庄稼,整个村子里耕种着好几十块地,零零星星的没有一块地过半亩大;耕种全靠女人们手工来做,粮食产量很低,也只能维持全村人的口
粮,若是生荒灾,在青黄不接的冬春一样要饿肚子,不过这样的事很少生,因为自然条件、环境都比较好,大灾之年不多,村里最年长的山东亮已经八十岁了,只遇到一次荒年,大约是他七八岁的时候
,那年秋粮全部绝收,全村人全靠打猎维持了近三个月,那三个多月里,全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有实实在在吃饱过一顿东西。
列红霞和几个女人们在在山坡下的豆地里拔草,自然被几个女人说笑一番,当然,她们说笑的语气里绝没有一点点鄙视或恶意,只是当做一个热闹的话题而已,女人夜里扣住男人的命根子对谁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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