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走进来，轻轻扳开赵财的手，叫他好好歇一会儿。“你……你出去，我还想在她身上吃酒。”赵财说。“你不能这样。”老板娘说。“我爹能做的事，我也做得。”
赵财一把抱住柳眉，扯裂她的衬衫。柳眉白盈盈的胸儿跳了出来。“她是你亲妹妹。”老板娘扇了赵财一个耳光。“你骗人，我爹跟我娘十年了，也没给她怀上。”赵财抓住老板娘的手，把她摔在床上。柳眉被吓着了，像只受惊的小羊羔蜷缩在床边，裤子被扯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老板娘把柳眉搂在怀里，生气地盯着赵财。赵财红着眼逼到床前，要把柳眉从她怀里夺出来。
“柳眉能跟你好，我巴不得，可她真是你亲妹妹，不信，你把老书记叫来问问。”老板娘说。赵财想柳眉比自己只少四五岁，老爹以前天天在老板娘家过夜，落下个种子极有可能。要是这个事被老爹知道非打断自己的腿不可。
他咽了咽口水，狠狠摔上门，从小店里出来。门外，桃花坪的男人都惊异地盯着赵财。这也太快了吧！“看什么看！老子不稀罕。”赵财冲着他们劈头就骂。“不是不稀罕，是撑不住吧。”不知谁嚷了一声。人群一阵哄笑。赵财冲过去揪住那个男人，仔细一看是小李子。谁都知道小李子家有三个放浪的女儿。大家顿时来了兴趣，把赵财和小李子紧紧围住。
“我今晚去你家。”赵财霸道地说。“只怕你撑不住。”小李子说。老书记占了他女儿，他没捞着好处，一直愤·喷不平。今天见赵财也是这货色，他想把失去的东西从赵财身上捞回来。赵财狠狠盯着小李子，做了个很下流的动作。男人们都笑起来。小李子依旧坚持自己的判断，对赵财的动作轻蔑地膘了一眼。“村书记，现在就去。”有人怂恿着。
“对啊，我们帮你做个证明，小李子，你家三个闺女都在吧。”男人们更带劲了。小李子哼了一声，转身朝往田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骂道：“老畜生这样，小畜生也这样。”
赵财气得想把小李子揪回来揍一顿，却被男人们死死拉住。大家都知道小李子舍了女儿却没有套到狼，分了些烂田地，整天疯疯癫癫的。胡菜花和柳青在房间里嘀咕嘀咕说了半个下午，柳青看看太阳西斜了，说该磨麦了。她量了两升新打的小麦，胡财花说不够，赵财最爱吃麦油煎，一个人能吃一升多。柳青又量了一升。柳青家的石磨在院子的葡萄架下。
葡萄旱得没剩下几片叶子了。幸好太阳已经离开葡萄架，下面也不热。几串蔫蔫的葡萄垂着，像是老女人的乳，没有一点生命的活力。胡菜花叫柳青添麦，自己拉着石磨使劲转着，雪白的面粉从石磨的凹槽里纷纷落下来。柳青添了一会，肚子突然痛起来。胡菜花叫她回房躺一会儿，别动着胎气。柳青怕她没人搭手说自己能坚持。胡菜花歇了磨推扶着柳青进房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