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更有把握了。张寡妇对自己示好,为得是保住庄稼。浇水这个事就控制在自己手中,还愁张家的女儿不就范?
换做别人给所长糟-蹋,宋甘宁于心不忍,送上张寡妇的女儿倒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把三个女儿都叫了出来。宋甘宁打量着风棠风荷风柳,心里竟然痒痒了,十七八岁的姑娘就是好,一两个月不见又水灵了许多,好像春天催发了万物,也催发着这三个健康漂亮的姑娘。
风棠风荷风柳被宋甘宁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个个脸上像染了胭脂似的,自从宋甘宁跟风棠搞了一次,几个姐妹都开窍了。“还愣着干什么!快打酒去。”张寡妇说。宋甘宁说吃过了。“吃过了,喝点酒嘛,让她们三个陪你。”
张寡妇说着把宋甘宁推进屋天色已经暗下来,张寡妇点了灯。大铁锅里的饭已经熟了。她从碗橱的抽屉里摸出三个鸡蛋,叫风荷去摘些韭菜来。这个年景实在没有好吃的。
不一会儿,风柳打酒回来。风荷的韭菜也摘来了,不多,短短的,像是没有营养的黄头发。风荷说天旱,韭菜快枯死了。张寡妇放了些猪油,把鸡蛋打到锅里拌上韭菜,顿时香气四溢,韭菜炒鸡蛋做好了,鸡蛋金黄韭菜碧绿很是好看。那时的鸡蛋还是稀罕物,味道也好,不像现在的鸡蛋蛋清蛋黄中满是添加剂。
张寡妇把炒鸡蛋推到宋甘宁面前,又从锅里端出炖好的咸菜和笋干,不好意思地说没好东西下酒。宋甘宁笑了笑,说她三个漂亮的女儿就是最好的下酒菜。“宋老师要是能看上我女儿,都嫁给你也无妨。”张寡妇说。“娘,别拿我们开玩笑。”风柳说。张寡妇白了风柳一眼,叫风棠给宋甘宁倒酒。
风棠倒了酒,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站在宋甘宁背后轻轻地捏着他的肩。“你们都要学学,风棠多懂事呀。女人家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宋老师你说对不对?”
张寡妇不断讨好宋甘宁。风荷和风柳觉得风头都被风棠占去了,两个人互相看了看,拿了酒碗要跟宋甘宁拼酒。宋甘宁知道风荷风柳酒量不好,拉了风棠帮自己,两对两比拼。
风棠的酒量好,风荷风柳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两个人心里有气,死命地喝,很快就醉了。风棠一个人对两个,也喝得面红耳赤,趴在桌子上醉眼横斜,风情万分地膘着宋甘宁。宋甘宁只做个旁观者,酒没喝多少,不过脸也红到耳根了。张寡妇把剩下的酒分成两份,一份给宋甘宁,一份给自己,两个人就着笋干·漫漫地喝着。“宋老师海量,这三个小丫头哪里是你的对手,都醉得不成样子了,难为情死!”张寡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