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追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
宋甘宁拉住李翠兰问她女乡长的病怎么治。李翠兰笑了,轻轻揉了揉宋甘宁,低声说:“你都准备好了。不过不能太贪,吃了桃花颠,会害死人的。”宋甘宁有些不相信。李翠兰郑重地告诉他,前些年有个外地人宿在桃花坪被寡妇用桃花送了性命。宋甘宁不禁毛骨悚然。
李翠兰见他害怕,又笑了,说:“女乡长不是寡妇,不会贪了又贪,没事儿。不过,村书记既然给她下了这个药,肯定还会来,你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抓着。”
宋甘宁回到女乡长房中,刚刚关上门,女乡长就扑了过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儿盘住他的腰。
“甘宁,我痒死了,好难受。”女乡长说。
宋甘宁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果然烫得厉害,女乡长抓住他的手往凹地里送去。宋甘宁想起李翠兰的叮嘱,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怎么啦?你嫌弃我。”女乡长气恼地问。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话学了一遍,女乡长也觉着在理,要是村书记杀个回马枪过来,可逃也逃不了。
“怎么办?我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撕了。”女乡长说。
“我去地里弄个黄瓜来,你将就着熬过去吧。”宋甘宁说。
“嗯我不喜欢。”女乡长拉上宋甘宁的衬衫,把叉开的腿里面在他腰上蹭着。蹭得宋甘宁热乎热乎。
宋甘宁好想把她放下来,咕叽一声干到底。可眼前的形势很不明朗,村书记那帮人回不回来他吃不准。可是除了学校,宋甘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哪里可以去。
“甘宁,你不要怕,大不了我把那几个民兵叫回来为我们站岗放哨。”她是个敢作敢当的女人。
宋甘宁觉得荒唐,自己跟女乡长在学校里干仗,几个持枪的民兵把手大门,要是女乡长忍不住叫出来,那场面可不敢想象,只怕村书记会鼓动整个桃花坪的人都来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受不了!”女乡长把宋甘宁扑倒床上,一只小手像鳗鱼似的钻进去。
宋甘宁被她轻轻一捏,消退的酒精又激荡起来,他把女乡长抱起来,吹了灯盏,从床头摸出手电筒,低声说:“我们去野地里。”
“脏死了,我怕。”女乡长说,“要是突然钻出个小动物或者毛毛虫,我会被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