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来!”女乡长大声呵斥道。
“乡长啊,我们在村里巡逻,听得屋里声音不一样,以为你遭强人了,特意过来看看。”村书记说着,打手电找人,果然在床边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你……你们……这是故意的,我的门闩着呢。”女乡长气得花容失色,抓起枕头朝村书记砸去。
村书记把枕头打到地下,用手电照住床边的人,大声喝道:“宋甘宁,你出来,别以为你的这点丑事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晚上这个事,你原来有预谋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女乡长怒不可遏,可碍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从床上起来。
“预谋也好,不预谋也好,反正我要让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村书记伸手把床边的人拎起来。
大牛的了过来,只一照,他的脸就变成了。村书记也觉得不对劲,手里的人太轻太小了,还不住地抖着。
“你是什么人!”村书记的声音都变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竟是李翠兰!
“宋甘宁呢?”村书记厉声问道。
“宋老师在隔壁睡觉。”李翠兰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大牛伸李翠兰,被女乡长喝住。
“她是来陪我的,这个鬼地方那么冷清。”女乡长说。
村书记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大牛两个耳光,骂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没弄清楚竟敢乱说。”
“我……我……”大牛捂着脸不敢申辩。
村书记打了大牛又给女乡长赔不是。女乡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村书记感觉不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祠堂。
到了桃花林里,村书记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设下的圈套,为什么宋甘宁和女乡长没弄到一块去,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胡菜花和赵金媳妇感到桃林,见村书记急匆匆出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村书记狠狠骂了一句,把胡菜花吓个半死。
“娘,李翠兰这个寡妇怎么到了祠堂里?”赵金问。
“李翠兰,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见着她呀!”胡菜花说。
“一定是宋甘宁料到我们会惩治他,才叫了李翠兰来陪女乡长的。我们都上了他的当,这小于够狡猾的。”赵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