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大杏父母说下午上工,搁了筷子出去了。赵大杏红着脸,一时无话。宋甘宁说下午还得上课,少喝一些。大杏拿着酒壶不放,又给自己和宋甘宁倒了一碗。
“来,喝……喝……”赵大杏迷离地望着宋甘宁,醉态毕露,雪白的脖子上都飞起了桃红。
宋甘宁拿住赵大杏的酒碗劝她别喝了,赵大杏赌气似的仰头一口喝光,顿时酒香满身,双目媚红。她喃喃着叫宋甘宁也喝,宋甘宁一犹豫,她端了酒碗又要自己喝,宋甘宁赶紧去抢。两个人一争执,整碗酒从大杏脖子处倒下去,把她的衬衫全浇湿了。湿透的衬衫变得几乎透明,赵大杏两个乳清晰可见,宋甘宁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在扩张在竖立……
赵大杏只觉得全身一凉,那酒从脖子处很快顺着她的腹流到底下,稍作停留后又分别从两个裤管流下去。很快的,赵大杏发现流过她身上的并不是液态的酒而是燃烧的火,这火从她的胸一直燃烧到腹底,体外的酒和体内的酒在那个神奇的地方神奇地汇聚了,燃烧,像两触好不容易碰到一起的电流一样,燃烧!
“你醉了,我扶你进去吧。”宋甘宁搂住赵大杏的腰说。
“我……我没醉,还有酒吗?”赵大杏伸手在桌子上乱摸。
“都喝光了。”宋甘宁赶紧把桌子上的酒壶推到一边。
“你……你去打酒,我还要喝……”赵大杏好像觉得自己燃烧得还不够,还没有达到把自己烧成飞扬的火焰的那种感觉。
宋甘宁怕出事,抱了赵大杏往屋里走。赵大杏的手往下垂,说也奇怪,她的手拖过桌子时竟然把酒壶拿上了。宋甘宁把赵大杏抱到床上,慢慢放下去,赵大杏勾住宋甘宁的脖子用力一扭,宋甘宁也倒在了床上。还没等他起来,赵大杏把酒壶的嘴儿捺到他嘴里,容不得宋甘宁喘息和推脱,大半壶的酒像箭一样射进他嘴里,他只有不断地吞咽才可避免被呛死。
酒壶摔到床下,在赵大杏身上燃烧的火也烧到了宋甘宁身上。赵大杏直喊热,她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裳,衬衫的纽扣松了好几个,裹在小汗衫里的胸儿高高凸起,似乎酒精也在里面膨-胀着。宋甘宁盯着赵大杏,赵大杏就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和甜蜜,正撩拨着他去采摘去品尝。
赵大杏可能是身子被酒浇透了,腻得难受,她的手开始解着裤带,她要把湿漉漉的裤子拉扯掉。宋甘宁看着赵大杏白亮亮的肌肤一寸寸露出来,看着赵大杏把手伸进花小裤里乱摸,他的脑袋突然大了,比脑袋更大的是他的物器,被火燃烧的物器急需一个水泽之地。而赵大杏那片美妙的水泽之地,正被她用白皙修长的指头一点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