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看好了没有?”赵金媳妇着急地问。
“真有病呢,这病在里面,得进去看看。”宋甘宁说。
“你小心些,是不是跟桃枝的病儿一样?”赵金媳妇问,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再反抗了。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最难突破的是这层纸,这层纸破了,反倒自然许多。
“是一样呢。我得用个物器,你熬着点。”宋甘宁说。
赵金媳妇嗯了一声,一想到宋甘宁用物器,她憋忍不住,股蛋下早湿了。赵金媳妇羞涩难挡,扯了被子蒙住脸面。宋甘宁心中有数,跨身上去,只一下就到了底。赵金媳妇比桃枝紧致许多,宋甘宁差点熬不下来。
赵金媳妇觉得宋甘宁的治疗有些异样,可不敢伸手来摸,直到宋甘宁抱住她的股蛋和小腰一阵阵要来。赵金媳妇才明白上了他的当,她哭着闹着要宋甘宁下来。宋甘宁压住她不放,还把头拱进她的小衣里吃。
“该死的,该死的,你……你让我怎么做人……”赵金媳妇双手在宋甘宁背上乱抓。
宋甘宁忍住痛,被窝里像有野兽在疯,他怀着对村书记和赵金的复仇之心,每次都拱得深深的。赵金媳妇里面有了反应,层层包裹而来,美妙的时刻就要降临。
“哟……该死的……该死的……哟哟……”赵金媳妇的咒骂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嘤声,一阵接一阵,很快就连成了一片……她的手不再抓宋甘宁的背,而是紧紧抱住他的腰。
“你好些了吗?”宋甘宁故意问。
赵金媳妇不说话身子悄悄动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毛病出在哪里。宋甘宁掀了被子,扛起赵金媳妇的两条腿来。赵金媳妇在手电昏黄的光里更是千娇百媚。
门吱呀一声,一道雪亮的光芒照在宋甘宁和赵金媳妇身上。桃枝很夸张却很低声地啊了一声。宋甘宁和赵金媳妇被桃枝一吓,那个时刻反而提前到来。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要赶紧分开,可两个人都舍不得。宋甘宁抓了被子把自己和赵金媳妇裹住。赵金媳妇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