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拿了红药水和棉花。桃花不好意思再脱裤于,刚才在柳树林里一时兴起,被宋甘宁看了个鲜,真要抹红药水了,却又恤妮。可是被小刀戳破的伤口痒痒的,似乎肿起来了……“快点擦吧,小刀戳了会闹破伤风的。”
宋甘宁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死三喜,我恨死你了。”桃花慌里慌张把裤于脱下来,脱得快了,几乎溜到脚后跟。宋甘宁沾了红药水凑过去擦,他火热的气息打在桃花的沟里。桃花很就就感觉到了,马上痒痒起来。她越想宋甘宁的气息越往里钻,好像要钻到那里面去一样。“宋老师,你快点儿。”桃花说,她怕自己憋不住。新婚的妇人,那方面从来没有足够过,碰着宋甘宁这样的梦中情人,自然会熬持不住。“伤口很深啊,得用酒精洗洗,只怕破伤风。”宋甘宁说。桃花是个特别的女人,匀起了他无限的兴趣,故意w她添麻烦。“你洗吧。”桃花说着,蹲了下来。“我得去拿酒精。”宋甘宁说。他跑上墙时,跑不动了,裤于被顶得绊脚。
不一会儿宋甘宁拿来一小瓶酒精,还带了一个镊于。乡里只有两个赤脚医生,看病全凭瞎蒙,宋甘宁不取去看,自己准备了些应急的药物和装备,他家里人要是割破手指,得个风寒什么的,都由他治疗。“桃花,你蹲得这么低,我怎么治疗呀?”宋甘宁拍拍她的股蛋说桃花回头一看,自己的股蛋几乎贴着地面了,不好意思笑了笑。)她站起来扶着柳树把股蛋概起来让宋甘宁洗。宋甘宁的心思不在股蛋上,说这样不好洗,酒精会沿着沟流下去灼伤肌肤。
“那怎么洗?”桃花问。她被宋甘宁弄得神魂颠倒,宋甘宁怎么说她都会听。宋甘宁让桃花蹲到高一些的地方去,他站在下面洗,这样不吃力。正好柳树边上有几根大条石,桃花爬到条石上蹲下来,a手扶住柳树,股蛋露在外边。宋甘宁半蹲着,仰头打了手电一看,桃花果然白白光光,像是白玉的做的一般。“宋老师,你看什么呢?还打了手电。”桃花问。“我看看伤口有没有到骨头上。”宋甘宁说。“到骨头上了没?”桃花又问。“只差一点点了。”宋甘宁说着,把酒精倒在棉花上用镊于夹住摇在桃花的伤口上。
“啊!痛死了。”桃花叫了一声,又觉不好,扭了扭腰,想避开那刺痛的酒精。她的腰一扭,可不得了,宋甘宁的镊于顺着股蛋一滑,味的一声滑到那不该滑入的地方。桃花更是痛得不得了,夹了镊子从条石上跳下来。“宋老师,你……你给我弄得什么东西?这样痛,哟哟像火烧起一样。”桃花一边说,一边跳着,腿夹得更紧了。“你把我的镊于夹到里面去了,药棉上有酒精当然会像着火一样。”宋甘宁说。桃花摸了一下,果然拔出个镊于。她把镊于递给宋甘宁,两只脚像青蛙似的跳。宋甘宁又好气又好笑,叫她蹲到小溪里洗洗。那个年代的小溪,溪水是纯净的,可以喝,给桃花洗那个地方不会有事。桃花慌忙蹲到小溪边,用手掬了几捧水洗过,火烧的感觉才消了一些。可是这股火并没有熄灭,反而烧到心里去了。宋甘宁又用酒精为桃花洗了一次伤口,擦了红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