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禽兽是死,遇到变态是生不如死。初雨困难的比较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退一步阴曹,进一步地府。如果左右是个死,她也就没有必要为了生存而牺牲掉自己的清白。瞬间初雨决定捍卫自己的贞节,到时候真的上了阎王殿好歹还可以混个烈女的名声。
这个男人单膝跪在床上,悬空于她的上方。初雨原本平躺着的腿静悄悄的曲了起来,准备在合适的角度下给他的子孙根狠狠地一击。没料到她方动,他的大手就顺势抚摸到了她的腿侧,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滑过牛仔裤表面,温热的掌心微微用力,扣住了她的膝盖。陆子墨眼神一冷,笑容不变,慵懒的开了口:“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小雨滴?”
既然不能力敌那就只能智取。初雨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种方案。可惜她还没有从中挑出来一种,眼前的这个男人目光一沉,突然之间就俯下了身来,沉沉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带有强烈占有意味的沉重不过一秒,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人抱着利落的转了个身,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初雨挣扎,感觉到腰间和脑后同时一紧,被他用力的扣住向他摁去,于是她便身不由己的俯在了他的颈窝处,感觉到后腰处他的手危险的探进了她的衣内,顺着光滑的背部皮肤一路往上,让她颤栗。
“这样好不好?”
陆子墨偏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耳语般的开了口。他呼出的热气透过纠缠的发丝晕散过来,让她仿佛被烫到,脸颊瞬间通红。几乎与此同时,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来人在门口一停,随即轻笑:“这么早就忙上,打扰你的好事了。”
陆子墨的手一顿,放开了初雨站起来,笑得云淡风清:“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金爷有什么吩咐?”
初雨在陆子墨放开她的一瞬间就坐起了身来,通红着脸庞整理自己的衣服。她的手和身体因为紧张和羞涩,完全无法控制的轻轻颤唞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哥。二哥微眯着眼睛,视线在初雨身上稍作停顿就挪开,打了个哈哈:“金爷说这次跑曼谷的货,虽然出了点岔子,也还算干的漂亮,所以在东花园里招待各位兄弟小聚一下。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漏了三弟,二哥我就自作主张来通知,三弟不怪我扫兴吧?”
“劳二哥的大驾。”陆子墨笑得很淡:“这样的事情二哥尽管分赴下面的弟兄来通知一声就是,何劳你亲自跑一趟?”
二哥不答,看了看已经整理好衣衫的初雨:“这小妞滋味还不错?”
陆子墨闻言转身,看了眼正抬头向他看来的初雨,唇边勾起一丝笑容,突然间长手一伸,初雨一声惊呼,已经被陆子墨捞起轻松的抗在了肩头:“小雨滴,带你去开开眼界。”说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间,仿佛肩头一百来斤的重量完全不存在一般。
这么被人扛着走说实话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初雨的心底反而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算是代表她暂时又离危险远了一步。陆子墨就这么扛着她一路走来出现在东花园,尚未进场,里面看见的男人们就已经发出了暧昧的笑声和吹起了口哨。陆子墨一直扛着她走到主位前,方才将她放了下来,大手占有性的紧紧搂在她的腰间,对着上面恭敬的行了一礼:“金爷。”
“老三,你上哪儿整了个女人?”
上面传下来一个略带几分苍老的声音。初雨抬头,花园里正北方向品字形放着一排三把沉木雕花大椅。正中间坐着一位身穿孔雀蓝绣金线唐装的男人,六十岁开外。须发斑白,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左上方往下,划过鼻子的一道三寸来长的伤疤。
“这是二哥从清莱带回来的一个小妞,我看上,二哥就给了我。”
子墨笑笑。金爷点点头。显然是对初雨的来龙去脉并不感兴趣,挥了挥手:“来了就都坐下吧!”
子墨领着初雨上了左边的位置,二哥稍后来迟,坐上了右边的椅子。下面的男人们都绕成一圈落了座,从旁上来一个赤膊的男人,端着一个纯金的大盘子,上面放了一把半尺来长的细长杆的枪,走到正中心对着金爷扑通跪下,高举金盘:“请金爷开礼。”
四周顿时响起一帮彪形大汉整齐而洪亮的声音:“请金爷开礼!”
金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大汉面前,拂了拂宽大的衣袖拿起那把枪,旁边另有一个大汉举着一个没有点燃的火把上前,同样双手高举恭敬的递到金爷面前。金爷慢条斯理的拿起枪对着火把扣动了扳机,原来是一个枪形的点火器。火把上浸满了汽油,遇火即燃。大汉等着火把燃起,倒退着走到花园中心,将火把扔进三米多高的原木堆里,熊熊的篝火顿时热烈的燃起,映亮了花园里的每一个角落。
火光甫燃起,就有身穿彩色布衣,头戴铃铛银饰的女子从两侧的通道鱼贯而入。与此同时外围拿着乐器的男人开始演奏。音乐欢快,节奏分明。女人们和着音乐跳着原始的舞蹈。另有身穿白色素纱泰裙的女人开始上酒上菜,现场的气氛一瞬间就热络了起来。
初雨观察。这里所有的女伺仿佛都穿着这种白色的素纱泰裙。她们沉默而井然有序的穿梭于这些男人们之间。过不多时,又有一批身穿彩色泰裙的女子娉娉婷婷的从通道里走来,她们的脸上化着浓妆,大都身材高挑容貌艳丽,到场之后有序的绕着男人们走了一圈,有被看上的就会被粗鲁的扯出队伍。女人们也不反抗,娇笑着跌倒在这些个男人的怀里。任由他们上下其手。原本就透着原始意味的空气熏染上一种浓厚的性的意味,初雨的脑海中跳出来一个词:酒池肉林。
上座的三把椅子旁边有固定的白衣伺女。安静的跪坐在旁边的蒲垫上斟酒挟菜。低垂着眼睛,姿态优美,训练有素。显然是对这一切早就已经见怪不怪。陆子墨安静的喝着女伺替他斟的酒,虽然是很浅小的青瓷杯,一会儿的功夫,七八杯也已经下去了。初雨被他强拉着上了台之后,就一直被箍在他的脚边,女奴般扶在他的膝上。看似姿态乖巧,其实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初雨只要微微一动,矮桌下那双紧紧抓着她的大手就会如同铁钳般收拢,让她生疼。
“小雨滴,怎么不吃点东西?今天一天都空着肚子吧。饿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初雨最终投降,自动自发的紧紧贴着这个男人。他垂眼低笑,斜撑着头向她看来:“还是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她怎么吃?初雨气结。看见这么一桌丰盛的饭菜近在眼前,空了一天又被折磨了一天的肚子早就已经发出了严重的抗议。不管怎么说,吃饱了才有精神对抗他接下来的折磨。可是她一动他就镇压。现在还问她为什么不吃?!
“张嘴。”
陆子墨沉声命令。拈了一小块香喷喷的鸡肉送到她的嘴边。初雨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顺从了他的意愿和自己的胃,没有反抗,乖乖的张开了嘴巴。陆子墨仿佛喂小狗一般将肉送到她的嘴里,末了长指轻佻的划过她的唇瓣:“该你了。”
什么?初雨含着鸡肉愣在那里,不解他的意思。陆子墨扭头看了旁边的女伺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站起来鞠了一躬,倒退着退了下去。陆子墨等到女伺退下,眼神扫过桌上的饭菜,又扫过初雨,挑了挑眉:“嗯?”
初雨避开了陆子墨显然的挑衅,目光落到了下面。随即面色通红的又转了回来。下面的场面已经不是她所能接受的。初雨突然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虏去,也许这一辈子就要在这里终结。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玩死,或者他玩腻了之后,再扔给他的手下被蹂躏至死。这里的这些男人们不是普通人,就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行走的野兽。他们视人命如草芥,道德观是非观价值观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去衡量。而她还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够从这样的境地中逃脱出去,而维持着自己可笑的镇静。
下颚一痛。陆子墨抬手掐住了她的脸颊。这一个举动吸引了不远处二哥的目光。他一个女人也没有要,静静的坐在木椅中喝着闷酒,看见陆子墨的这个举动开了口:“老三。你要是不想玩她就别浪费。兄弟们可是很久都没有尝过新鲜货色了。”
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乐曲恰好在此时嘎然而止。老二的这句话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每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初雨的脸颊被捏着不能动弹,却也能感觉到那满场目光□裸的看着她,如同她此刻正□。
陆子墨没有开口,看着她的眼神很冷。初雨颤唞着,缓慢的伸出手,从桌上拿了一块食物送到陆子墨的面前。有一个瞬间他没有动弹。随即便张开了口,咬住了她手中的食物和她的手指,温热的舌头一卷,撩拔过指尖,如同撩拨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又麻又痒,起了纯生理的反应。初雨一颤迅速低眉。陆子墨放开了初雨,改手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抬头看向老二:“小雨滴这么可爱,我宠爱还来不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玩腻?!”语毕抬头,视线扫过全场:“这个女人,在我允许以前,任何人不能碰她。都明白?”
“老三喜欢,多找几个良家妇女型的送到你的房间里去就是。”金爷慢条斯理的开了口:“一个女人还不被你玩残了?”
下面又冒出一阵一阵的笑声。陆子墨摇头,冲着金爷笑笑:“真正的良家妇女,玩起来才有成就感——金爷。老三我今天提前告退,三爷不会怪罪吧?”
“去吧去吧。难得你像老二风流一回。”金爷体谅的一笑,便不再多言。陆子墨道过谢,再度打横抱起初雨,大步的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去。
方才一幕冰凉的惊惧还残留在初雨的身体里。陆子墨很快带她回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转身不耐烦地开始脱衣服。天色此刻已经墨黑。女伺在屋子里留了一盏风灯。桔色的灯光下这个男人精壮的身体逐渐□。他的体型匀称,肌肉结实紧密。他脱到近乎□,赤脚走到窗前熄灭了窗户上方的那盏风灯,修长的身影在窗户静默了一下,无声无息的走了回来。
初雨从进房间开始就一动不动。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就在她的面前。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辐射的体温和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却还是烧灼着她。初雨肩头一沉,让她惊跳了一下,陆子墨的手搭了上来,随即坚定不容反抗的拉掉了她的上衣。初雨没有挣扎没有反抗,顺从的任由这个男人脱掉了她的上衣和内衣,紧接着他推倒了她,拉下了她的牛仔裤。
夜里的冷空气仿佛突然之间顺着大敞的窗户涌了进来。她的身体除了最重要的一件遮蔽物外已经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可是陆子墨就此停手。初雨感觉到身边的床一沉,他已经躺了下来,他甚至没有碰她,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睡觉。”
身上一凉。丝绸的被罩被他拉了起来将两个人包裹。初雨这时候才知道环抱住自己慢慢的,尽量的后退,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打算些什么。他这样做却又不碰她。到底是在打算如何把她折磨?!
床宽毕竟有限。很快她就退到了床的边缘。初雨的身体僵住了。她不敢再有什么动作贸贸然惹怒他。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陆子墨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说过我不能人道,自然不会碰你。只要你乖乖的我就能护你周全。不过小雨滴。既然不能从身体上取悦我,你可就要好好动脑筋想想,怎么才能讨得我的欢心。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把你送回青莱也不一定。”
“至于现在。”
初雨的手腕一紧,自己好不容易挪开的距离又被他拉了回去。他的气息某一瞬间离她很近,随即声音一冷:“给我安安分分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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