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是灰蒙禀的片大雾,隐隐约约的能看毋此树木山攻澜卢音。安静极了,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我见到那富流油竟然想把我们扔在这里,这分明是想要搞死我们嘛!他大爷的,亏我之前还领导前领导后的叫它,这丫也太不仗义了吧。收了钱不办事儿,但是想想这正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火车之上它就是大爷,所以还不能跟它撕破脸,于是我便跟它说道:“领导啊。您不能这么干啊,这鬼生地不熟的,就让我们下去,这不是不给我们活路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交过车票钱的啊。”
我本来是想让富流油这老孙子知道知道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哪成想这老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只见它眯缝着小眼睛,猥琐的笑了一下,一口大金牙烁烁发光,它说道:“年轻人,我这也只是照章办事而已,你们没有鬼心,是没有资格直达部都的,这里已经是地府的地段了,想要去部都,就靠自己的脚走过去吧。”
听它这么一说,车厢里的这几个顿时吓的不行,要知道这一下车,能活下去的几率就太低了,本来大家现在都是死人,但是没想到死人竟然也能死,这可真是挺讽刺的,只见他们腿肚子都转起了筋来,不停的跟那富流油说我们有钱,能不能再拉我们一段儿。
可是那富流油眯着小眼睛对我们说:“不行,必须要下去,如果你们不下去,就别怪我使出强硬的手段了。”
他刚说完这话,只见那今生前混社会儿的哥们儿眼睛之中忽然冒出了一股凶光,由于大家现在都在吵,所以没人注意,但是我却看见了。它的手无声无息的碰触到了凳子,我心里明白这小子要干什么,估计是马翻车,要动手了,而我却没有什么动作,因为我知道这富流油的能耐,虽然如果我用铜钱剑和仙骨的话差不多能跟丫一拼,但是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所以我便不停的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对。
正在我想辙的时候,那哥们儿动手了,只见它抄起凳子狠狠的往富流油的脑袋砸去,那些人一见这哥们儿动手了,也忍不住又抄起了凳子,但是富流油却笑了,呲着大金牙躲开了这一下,然后对它们笑着说:“小辈们,不要惹你富爷爷。刚才那一下就顶车票钱了,如果再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那些人哪管这些,要说人啊,如果是为了活命,真的什么都敢干,生前如此,死后更是如此,于是他们集体拎着凳子冲了上去。
几声惨叫过后,车厢里除了富流油外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只见富流油擦了擦自己的刀,然后望着我冷笑道:“你怎么不动手呢?”
我苦笑了一下,动手?我要动手的话那该多棒槌了?于是我便对它说道:“别开玩笑了领导,我又不是没长眼睛,如果我跟您动手的话。那我现在也会像他们那样的魂飞魄散了,还不如心平气和的站在这儿呢,领导啊,你看,就剩我自己了,能网开一面不,到了那边我家里烧的钱都孝敬你老人家。”
那富流油一见我这么上路,便笑着说:“你小子果然有前途,行,是块儿材料,但是不是我不帮你,上面有规定,没有鬼心的人无法搭乘一多少到达都都,送你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别怪我,否则让上面发现的话,我这脑袋也会保不住的。
”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他大爷的。这可不好办了,人生地不熟的,就我自己,有可能步行到达部都么?我脑袋飞速的转着,于是我便对它讲到:“领导啊,不瞒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着么走啊,要不您帮帮忙,给点儿啥参照物之类的吧。日头我如果有好处,绝对忘不了您。”
说罢,我便从兜里又掏出了几十亿塞到这富流油的手上,富流油确实是富流油,我俩相视一笑便有了共识。只听它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然后往窗外一丢,同时说道:“哎呀,我的员工手册丢了,过两天再拿一本吧,哎,你咋还没下车呢?”
说完后,它便对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对它一笑,便也没做耽搁,直接走下了车,车门关上了以后,火车又开动了,我站在车下望着火车开远,心中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好在刚才那富流油已经留了什么东西给我,我便找去,在一旁的的上捡起了那个小册子,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一多少员工手册”
翻开了手册,上面尽是一些员工须知之类的东西,原来这两个阴差早就是定好的了,正所谓天道也有情。死后领不到鬼心的鬼有很多,所以才会选一个贪财的鬼和一个不贪财的鬼来管理车站,由贪财的鬼来放那些没有领到鬼心的鬼上车,但是这些没有鬼心的鬼却没有资格直接进入部都,由于没有领到鬼心的鬼一般都是业障很深之徒,所以要把部都的外围下车,经历重重磨难自己走到鄂都才可以,当然了,这也不代表那些有了鬼心的人就可以安全的到达部都,他们前世所做造的业障不同,就要在不同的地方下车,只有那些心地善良的人才可以直接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