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了刘雨迫,我忽然想见她。对她说出我心中一直想说的话,可是一想到那天刘雨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的哭出来了,对不起丫头,我估计不能兑现我的诺言了,与其这样,想见到不如不见。
我记得以前有一句分手名言“就当我死了吧”想不到我真要挂了。唉,想到了这里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这是命中注定,注定我要下去伺候九叔了。
等等,九叔?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对啊,要说算命这东西无异于洞察天机隔窗望虎,但是九叔就不同了。它可是正宗的阴间公务员,名副其实的吃阴间饭的,如果我要死的话,他应该会知道啊,我忽然想起了上次还阳的情景,同时心中又出现了一丝的希望,要说碾子上刘先生的故事真是警示名言,寿命是可以改变的啊!!
我忽然想通了,其实这玩意儿也没啥太复杂,只要有钱就行,他大爷的,能多买一年寿命就是一年寿命!!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正所谓人在江湖漂,必须的挨刀,想要不挨刀,关系要牢靠!
在这个社会上就是如此,没有关系的话就站不,那我现在下面有个大托,何不清十叔老老面儿,贿略此俏口头,(纸钱),买他个几年寿命呢?要说人爱钱,鬼是人变的,那鬼也一定爱钱,什么阎王让你三更死老范就不能留你到五更,完全就是屁话,这个世界上每天要死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天道还有刨呢,少我一个也未必能露馅儿啊,对呀,我他大爷的简直就是今天才!!
甭管好不好用,但是这确实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想到了这里,我猛一拍大腿,然后对老易说:“老易!!别哭丧脸了,我没那么容易死!有办法了!!”
老易一听我这话,便抬起了头。很明显的,他哭了,见到好兄弟为我流泪,我牟中也不是滋味,但是现在可真的是争分夺秒,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时间是这样的宝贵,于是我便跟老易说出了我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老易听后,眨了眨眼睛便跟我说:“可是,你师父不是一个月召唤一次么,而且这个月已经召唤完了啊。”
我靠,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儿了!这个月的井水涂镜已经用完了啊!!我心中一阵郁闷,他大爷的,刚有点儿希望,就又被抚杀在摇篮之中了,难道这是老天爷注定要亡我?
正当我沮丧的时候,老易忽然开口对我说:“等等,我有办法?”
我见老易这么说,俐亡问他:“啥办法?”
老易兴高采烈的跟我说,他家祖上有留下来许多独门有用的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写阴信,原来自古以来,有老人过世后,家里如果发生了什么大喜事之类就想要通知地下的先人,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沟通,于是易家精通奇门造物的祖先就研究了一种“阴信”以榆树皮为信纸,再用柳树叶泡的五畜血为墨水儿。用独特的格式写下书信,如果先人没有投胎的话,焚烧后在三天之内就能寄到手中,只不过这种方法只能写信不能收回信罢了。
这也行啊!!我顿时高兴的蹦了起来,他大爷的,还是我命不该绝啊!!!想到了这里,我便慌忙拉起老易,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吧。先保住我这条烂命再说吧,好兄弟,谢谢你了。
”
老易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是兄弟就别说谢,咱们快走吧。先去文叔那里问问这次你师父知不知道你这件事儿。”
我点了点头,和老易跑出了医院拦了辆出租车奔着道外驶去,要说这真是越忙就越忙,本来和袁枚的赌局就够让我上火的了,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一回事儿,他大爷的,不管怎么说,先去福泽堂总是没错的,因为现在我是我们这一伙儿的主力队员。如果我挂掉了的话,估计老易和石头的胜算就很低了,所以先去问问文叔总是没错的。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候,计程车停在了福泽堂门口,我和老易下了车以后发现福泽堂的灯还亮着,今天在火车上我已经给文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回来,那时候他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对,但是由于当时我被石头的病牵着,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听。
现在见到灯亮着,一定是他还在等我俩,于是我俩便推门进去,只见偌大个福泽堂内依然香火缭绕。文叔和林叔两个老家伙正坐在桌子旁边抽着闷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我俩进门,他俩便起身对我俩说:“回来了啊,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