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卜十点多。我和老易终干回到了哈尔滨。但是我俩的爬有一丝的欣喜,反而觉得十分的上火。因为刚才在火车上我俩知道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石头病倒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听他那个女同事所说好像是挺严重。
我俩下车以后直接背着行李打了一辆出租车像医院赶去,在路上老易冉我:“老崔,石头这应该不怎么严重吧?”
我紧皱着眉头,双手直搓手心里全是汗,对老易说道:“都吐血了还不严重?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啊,说吐血比吐吐沫还简单?”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其实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石头的命是命缺。我知道这是一件绝对的事情,就连当年的刘树清都没有办法逃脱,而说来也是巧合小算之人向来都是泄露天机,即使本身没有命缺也会比一般的人损阴德,我怕就怕石决明卜算过度,还没等到四十岁就撒手而毒。那样的话真的是太悲剧了。
不多时,我俩便到了医院,打听到了石头的病房后便十分焦急的赶了过去,推开房门,这是一间单人的病房,布置的还挺不错的,只是病床之上身穿病号服的石头脸色苍白,就如同他喜欢的眼神一般,他还没有睡觉,反而还是在按自己那不离身的计算器。
见到我俩,他也不算太惊讶。略显憔悴的脸上浮现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只见他放下了计算器后对我俩说道:“回来了啊,随便坐。”
我和老易见石头这副模样却还在拼命的卜算,心里挺过不去的,于是我俩便走到了他旁边,我对他说道:“石头,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吐血了呢?”
石头微笑了一下后,有些虚弱的对我说:“没事,只不过好像是算的太多了,有些费脑子罢了。”
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石头是知道了我们喝袁枚的赌局后才拼命的卜算的,可是卜算太多却遭到报应,于是我慌忙跟他说道:“石头,咱们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八脑的话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这段时间里你就好好调理身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石决明听我这么一说,便无力的微笑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你说的对,咱们都是自己人,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什么都不做啊,你和老易每天都在以命相搏,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果再不让我出点力的话,我真的会感到内疚的。”
我们对视着,我也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是我们的好兄弟就不要说这么多,这次你安心养病。别忘了我们下边还有人,我的师父是鬼差,它应该能查出最后一样七宝的下落的,你就放心吧。”
石头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俩说:“但愿如此吧。”
望着石头憔悴的面容,我和老易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老易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便张嘴对我说道:“老崔,你以前曾经说过,救过你家的那位老前辈说卜算和奇门组合会算出人的寿命是么?”
我望着老易,对啊,确实如此。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绝对假不了。其实这个招数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石决明一定知道,这应该是《三清卜算》之中记载的某种手段吧,不过却从未见他提过,这倒有些奇怪,眼见着石决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心里想着,如果现在知道大家寿命的话,应该也不是啥坏处。
于是我便问石头:“是啊,石头,你知道那是什么卜算手段么,要不等你好了咱们试试?心里也好有个底啊?”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俩说道:“老易说的应该是“三才直断,之术。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
石头说到了这里,又叹了口气,然后对我们说;“只不过我一直害怕。我本身就是命缺之人,我害怕知道自己的死期后会崩溃的。”
我和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命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上天注定的。就是不知道我们会什么时候死才有意思,如果我们都知道了自己会在哪一天挂掉了,那还奋斗个屁啊。我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知道袁枚那个老孙子虽然猥琐,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是相当霸道的,如果真的被他先找到黄巢剑的话,估计摆在我眼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孙子说要报复社会,就是利用旱魁的威力让整个。东北陷入干旱,到时候一定会出大乱子的,我们的家就是在东北的,这里有我们的亲人,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他妥协,所以估计到时候我只能背弃誓言,其结果就是横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