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精神来自于哪里?人类的身体内部可以自然而然产生精神吗。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认为精神是由大脑自然产生的。为了回答人类的精神有别于动物,就必须找到人脑与动物的本质区别,许多科学家一生都在致力于寻找证据,然而后来的科学研究却证明,这些证据有许多都是错误的。
人脑的平均重量在1300克左右,但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形体较大的动物,相对脑子的重量也大,比如大象的脑重4000克左右,鲸鱼的脑重是7000克左右;
后来人们又发明了用脑容量与身体重量之比的方法来说明精神产生的根源,但事实证明,这个方法也是行不通的,看一下数据就明白了。人是1:38,鲸是1:2500,大象是1:500左右,猩猩是1:100左右,似乎人占的优势较大,然而,白鼠是1:26,长臂猿是1:28,麻雀是1:34,都比人优秀得多,可它们并没有产生过精神。
随着人类大脑科学的进一步发展,人类似乎终于发现了精神的来源地,那就是人的大脑沟回多,故而精神像山沟里的清泉源源不断流淌出来。人的大脑左右半球表面展开来的面积大约有2250平方厘米,就相当于一张四开八版的报纸那么大,而老鼠和兔子的脑表面都比较平坦,这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是,没过多久,科学家在无意中发现,海洋中海豚的大脑沟回一点也不比人少,甚至比人类还要多,如果仅按大脑沟回的多少,来评选精神丰富的程度,我们相信其结果一定不是人类,而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动物。
还有的人认为:人的大脑细胞比其他动物的脑细胞多,所以人类能够产生精神。可惜的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如果我们取0.0001立方毫米的大脑细胞数作为比较的基准,那么人们会发现,人类是10.5,鲸鱼是6.8,猫是30.8,老鼠是105.0,越是体形小的动物,大脑细胞的密度就越大。
进化生物学家曾指出,人类的额叶较灵长类动物大得多,这是我们具有创造性思维和语言能力的根源。然而,美国依阿华大学的学者们却认为,人类大脑额叶的大小与其他灵长类动物相比,并无显著差别。依阿华大学的马西奥和谢曼迪费里两人对包括人类在内的一些灵长类动物作了磁力共振影象扫描,然后测算大脑每一部分的大小,结果他们发现,人类大脑的额叶与灵长类动物的区别并不明显,大猩猩额叶占大脑的31.7%,黑猩猩占36.1%,人类占36.8%。黑猩猩比大猩猩高出5.4个百分点,但它并不比大猩猩聪明多少,相反。人类比黑猩猩仅高出0.7个百分点,但人类却比黑猩猩聪明了许多。因此,额叶的大小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科学发现表明,大脑作为一个天然的信息处理系统,人类的意识在其生理机制方面,其特性与其他动物相比,只有复杂程度的区别而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表现为一种很普遍的生物电过程和生物化学过程。
美国弗吉尼亚州的一家医院里出生了一个怪婴儿,婴儿出生时整个颅脑只是一个囊肿,里面都是水,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脑婴儿。医生曾经断言,这个无脑婴儿不会有任何思维活动,永远都不会笑,能存活几个星期就算很幸运了。但事实证明医生错了,这个婴儿有一些类似人的意识,他喜欢看电视,会随着有趣电视节目的情节发出咯咯的笑声,他活了整整五年。请问,这个婴儿的意识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们总不能说来自于水吧!
现代科学证明,大脑在缺氧几分钟就会彻底死亡。原东德曾经作过一项试验,医生将一个在车祸中身体已经破碎,但头颅却是完好的头切下来,这个离开了身体的头颅在没有氧气的情况下存活了146个小时,电子仪器在这个期间一直跟踪头颅发出的电子信号,76个小时之内,头颅十分正常,可以用眨眼睛来与人沟通,此后就慢慢衰退了,146个小时以后脑电消失。这是一个非常规意识存在的例子,我们很难用现代脑科学的一切知识解释它。
在英国北部的谢菲尔德大学的数学系有一位学生,智商一直很高,在历次考试中都是优秀,深得同学和老师的喜爱。后来,在一次体格检查中,谢菲尔德大学神经学专家约翰·洛伯教授在为他做CT扫描时,意外发现,这位智商很高的学生竟然没有脑子,他的大脑皮质厚度只有卫毫米,而一般正常人则有4.5毫米,他的皮质下是脑液。这位教授惊叹不已,他不知道这位学生的高智商是从哪里来的。
在现代生活中,由于脑外雌技术的日益成熟,被切除了半个脑子而存活的人越来越多。昆明地区有一位患者,他于1960年因病切除了半个大脑,但他与正常人基本无异,1973年参加工作以后,基本上能够胜任工作。
所有的证据似乎都在证明,人类的精神现象很可能与肉体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精神是独立于肉体而存在的一个自在生命体,假如这个论点可以站得住脚,那么人类早期关于灵魂的所有论点都应该重新考虑。
美国心理学家做了如下心理试验:医生将一名受试者带到一间空房间中,此时,从隔壁房间传来阵阵惨叫。医生告诉这位受试者:这个试验主要是测试人类忍受疼痛的能力极限。说着打开隔窗,让这名受试者参观试验的全过程。只见一个人被牢牢捆在一把椅子上,旁边炉里碳火烧得通红,一位医生用火钳从炉中夹出一个被烧得通红通红的硬币,然后把这枚硬币放到捆着的人的手臂上,只听“刺啦”一声轻响,手臂被烧起一缕轻烟,随后传来一声痛彻肺腑的惨叫声。试验结束,坐在椅子上的人踉踉跄跄走下来,手把着被烧伤的手臂,一个硬币大小烧焦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手臂上。
医生让这名受试者连续看了几个相同的试验后,将受试者领到试验室中,把他牢牢地捆在椅子上。然后,从炉中夹出一个同样烧红的硬币说:“我现在要把这枚硬币放到你的手臂上。”受试者突然感觉到有一热物落到手臂上,随后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由大声惨叫起来。医生们发现,受试者的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硬币大小的三度烧伤疤痕。
实际上所有的试验都是假的,烧伤、惨叫统统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试验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那名受试者。真正落在受试者手臂上的那枚硬币,只是稍微加了一下温,略高于体温而已,根本不可能造成烧伤。那么这个三度烧伤的伤疤从何而来呢?因为没有任何外在的因素,我们只能认为:是精神一意识使肉体烧伤,因为精神意识认为肉体在那样的情况下应该烧伤,于是就真的烧伤了。在这个试验中,我们可以排除肉体使自己烧伤的可能性,因为肉体只能对外来刺激作出被动反应。
这个试验证明,精神对肉体有绝对的支配能力,可以让肉体在某种情况下作出难以想象的反应,肉体只是精神的奴隶,或者说是一种工具而已。
科学试验的这个结论,与宗教中关于灵魂的各种观点是相似的。比如说,道家就认为,人的身体只是一个修炼的炉,人可以利用这个炉子来精炼自己的“三宝”,最终达到精神进化的目的。佛教也同样认为,“佛性”是可以支配肉体的。
美国的《生物心理学》杂志曾发表过心理学家克拉特的一个心理学试验例子,这个试验起源于一起死亡事件的法律诉讼。
在美国的一所大学里,有几个大学生搞了一次恶作剧:在一天深夜,他们用一条布袋子将一位朋友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装进了袋子。几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抬起这个袋子来到一个火车站,他们选择了一条早已废弃的铁道,将这位可怜的朋友横放上去,然后几个人蹲在一旁看笑话。这时,不远的火车站里传来火车出站的“轰轰”声音,大地在轻轻颤抖着。只见横放在铁路上的朋友开始挣扎起来,他当然不知道他躺的这条铁道已经废弃,开来的火车将要从他身旁的铁道通过。随着机车越来越近,几位恶作剧的大学生发现,当火车离这位朋友尚有近百米时,那位可怜的同伴静止不动了。隆隆的机车带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向前驶去。
然而,等机车过后,当恶作剧者来到他们朋友身边时却发现,他们闯下了大祸——他们的朋友已经死亡了。
在接下来的尸体解剖中,法医没有发现任何内部器官损坏的痕迹。那么,这个人是怎么死的?是他杀,还是自杀?法律应该如何来定罪呢?这个案子一时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
心理学家们没有参与到无聊的议论中,他们做了一系列心理试验,试图解开这个谜。在众多的心理试验当中,有一例就是克拉特所作的心理试验,实验是这样的:
他们将一只小白鼠放到一个巨大的水池当中,借此来观察在危险情况下小白鼠的行为。大家知道,鼠类一般有很强的游泳能力,心理学家选定的水池虽然大,但依然在小白鼠游泳能力可及的范围之内。只见这只小白鼠一落入水中,它并没有马上游动,而是转着圈子发出吱吱的叫声,它是在测定方位,小白鼠的鼠须就是一个方位探测器,它的叫声传到水池边沿后,声波反射回来,被鼠须探测到,以此来判定目标的大小、方位、距离等。小白鼠尖叫着转了几圈以后,朝着一个选定的方向奋力游过去,不一会儿它就游到了岸边。几次试验都是如此。
心理学家又选了一只小白鼠,这次他们将小白鼠的鼠须统统剪掉,然后将它放到水池中心。只见这只小白鼠同样转着圈子发出吱吱的叫声,但由于鼠须被剪,使它无法测定方位。它着急地继续转着、叫着,但依然无能为力。不一会儿这只小白鼠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关于小白鼠的死亡,心理学家是这样作出解释的:由于白鼠的须被剪,使它无法准确测定方位,在它的脑子里,茫茫四处都是水,它自认为无论如何是游不出去的。在这种情况下,小白鼠停止了一切努力,自己强行结束了生命,实际上在小白鼠沉入水底之前就已经死亡了,是它自己杀了自己。
心理学家最后得出结论:所有的动物,在生命彻底无望的前提下,都会强行终止自己的生命,这就叫“意念自杀”。当放在铁路上的人听到火车隆隆渐近,身下的铁轨发出轻轻颤动时,挣扎着要逃离危险,但他又被装在袋子里死死捆着,他知道是无法“逃脱了,为了免受被火车分尸之苦,早在火车离他尚有近百米时,他就自己终止了生命。所以,他是自杀而死的。
那么,他自杀的机理又是什么呢?我们在这个例子中,又一次看到了独立于肉体的精神生命的作用。事实上,有关这一论点的例征多得不可枚举,在深度催眠的心理试验中,我们就常常困惑于一些不可理解的现象,像血糖浓度无缘无故地增加等。这些试验都指向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精神独立于肉体,精神可以支配肉体。远古的宗教信仰持此观点,严密的中医学持此观点,颇具科学色彩的道家理论持此观点,现代科学试验又证明了此观点。这一连串的线索使我们坚信这个结论是正确的。
实际上在人类科学发展的过程中有大量的实例可以证明我们的观点,而这些实验在以前并没有受到人们的重视:
1934年,在印度的首都新德里,有几位心理学家想做一个离奇的心理学实验,可受试者却十分难找。几经周折,他们在警察局和法院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位即将被处死的罪犯。
一天,警察将罪犯带到一间实验室,并对罪犯说:由于你罪大恶极,所以决定将你流干鲜血处死。接着,人们将罪犯捆到床上,将手臂伸出床外固定好,并将罪犯的视线隔开。
一位医生将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伸到罪犯面前说:我就用这把刀切开你的动脉血管。说着,用锋利的手术刀在动脉处轻轻一划,由于受伤甚轻,少许鲜血流出后不久就自行凝固了。但心理学家在手臂的下部,放置了一个回音很好的金属盆,然后,用滴漏将水一滴一滴滴到盆里。
水滴击打着金属盆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四周静悄悄的,大家都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罪犯的表情。几位化妆成医生的心理学家偶尔说几句话。一会说:已经有300毫升了。一会又轻轻说:快半盆了。随着滴嗒、滴嗒的声音持续不断,罪犯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好像真的失去了血色。又过了一会,罪犯的呼吸微弱起来,最后罪犯终于面色苍白地死去。
实验过后,心理学家大惑不解:这个罪犯是怎么死的,是他杀还是自杀?
现代的心理治疗中也常常引出一些奇怪的生命现象。下面我们再来看两则真实的心理学实验。
在一次催眠心理测验中,医生随手拿起一杯自开水,然后对受试者说:这是一杯放了很多糖的水,很甜很甜,你喝下去后一定会很舒服。受试人被深度催眠的状态下喝下了这杯白开水。大家知道,当我们喝下去糖分很大的饮料之后,糖分会自动被肠胃吸收到血液中去,增加血液中的血糖浓度。
可奇怪的是,当受试人喝下这杯白开水后立刻被唤醒,然后抽血检查受试人的血糖浓度。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在肠胃没有吸收糖分的情况下,受试人的血糖浓度竟然比受试以前增加了许多,就如真的喝下了一杯甜度很大的饮料一样。这些莫名其妙的糖分是从哪里来的呢?是谁制造了这些糖?
在另外一起催眠测试中,一个人被深度催眠后,医生对他说:在你醒后,一看见我拿起水杯,你就将这支笔从窗户抛出去。随后唤醒了受试者。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当医生拿起水杯时,这位受试者竟真地抓起桌上的笔,并把它从窗户抛了出去。事后,人们问这位受试者:你为什么要把笔从窗户上抛出去呢?受试者竟然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这样干。这是一个令人深思的结果。
精神与肉体的分裂,从其他科学试验中也能得到证明。1966年,当医生打开人的头颅用微小的电极去刺激大脑某一区域时,他们发现,从刺激开始到人体作出相应的刺激反应,中间有长达0.5秒的间隔。如果意识是大脑的机能,那么刺激与反应应该是同步发生的。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意识和大脑并不是一体的,意识独立于大脑。
1978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神经生理学家艾克尔斯总结他多年的研究经验,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新观点:大脑的兴奋并不等于精神和意识。他认为人有一个独立于大脑的“自觉精神”,大脑只是它的物质工具而已。他说:“我们每个人在胚胎发育或幼小的某个时期,就具有非物质的思维和自我领悟能力,这种人的‘灵魂’,使我们具备了人类的特征:意识、思考、爱。恨、怕等。”他推测,非物质的“自我”在物质大脑死亡后依然活着。
艾克尔斯所说的“自觉精神”又是什么呢?它决不是通常意义下源于大脑机能的那种意识,而是与宗教和神话中的“灵魂体”相类似的东西。
问题转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它原来的出发点,我们用了几百年的时间仅仅认识到“精神与肉体分裂”的观点也许并不是荒唐的宗教迷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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