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伟童叹了口气,她想跟张扬喝一杯表示谢意,可看到张扬的酒杯已经空了,大声道:“桑贝贝呢?我让她过来陪酒没听到吗?”
周兴国道:“薛爷,怎么着,还想玩啊?”他对薛伟童今天的作为还是颇有微词的,毕竟今天是他请客,薛伟童想杀一下安达文的气焰没错,不过至少应该先跟他打声招呼。
薛伟童道:“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让姓安的败坏了我们的兴致。”
梁康和张扬不合,他显然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起身告辞道:“我晚上还有事情先走了!”
薛伟童也没留他,向他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桑贝贝带着几名王府会馆的红牌全都过来了。刚才的一幕把她吓得不轻,老板黄善专门把她叫过去连哄带吓,目的是不让她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桑贝贝刚刚化过妆,特地涂了点腮红掩盖被吓的苍白的面孔。一进来,薛伟童就把她推到张扬身边,笑道:“张扬,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给抢过来了,你好好享受。”
周围几人都跟着起哄。
张大官人笑道:“谢谢薛爷美意。”
薛伟童在场不但张扬他们这帮老爷们放不开,人家陪酒小姐也放不开,所以什么风花雪月的都收敛起来了,多数精力都投入到喝酒上,所以这次的聚会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晚上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灌了一肚子的酒,薛伟童开着她的兰博基尼先走了。
周兴国望着她远去的车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向张扬道:“今晚没玩高兴,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张扬笑道:“太晚了,今晚我得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要回东江了,要不这么着,等你们到东江考察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喝一场。”
周兴国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一言为定。”
冯景量把张扬送回东江驻京办,一路上两人也没说晚上发生的事情。快到驻京办的时候,张扬忍不住问道:“景量,薛爷在香港有没有生意啊?”
冯景量道:“嘉汇的薛恩泽就是她父亲。”
张扬道:“嘉汇?你是说香港嘉汇集团?”
冯景量道:“就是他。”
张扬道:“红色资本家哦!”
冯景量道:“今晚的那个电话十有八九就是薛恩泽打来的。”
张扬道:“何以见得?”
冯景亮道:“薛爷的脾气那是出了名的硬气,不过她很听父亲的话。”
张扬道:“你是说薛恩泽在顶安达文?”
冯景量道:“不清楚,不过从一开始我就猜到安达文有靠山,能够掌控世纪安泰这么大的财团,绝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傻子,他来京城之前肯定会做一番了解。”
张扬道:“他想要对付的是查晋北。”
冯景量道:“这个人很不简单,面对薛爷的枪口居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