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卫东明确地汇报了自己的想法:”新管会与开发区是同级单位,现在合二为一,就要重新任命班子,我刚刚上路,还想继续干下去。
况焱心中有数,轻描淡写地道:”这事你不用考虑了,现在只管抓作,工作出了成绩,自然就有了位置。
聊了一会儿,祝焱道:”祝梅这小家伙最近发传真上瘾了,经常给我发过来。他内心深处对祝梅有很深的愧疚,如今见落落寡合的女儿居然快乐起来,他的高兴发自内心。他没有想到电脑和传真机会给一个聋哑小女孩带来如此多的快乐,念及此,看侯卫东的眼神更多,几分亲切。
他兴致勃勃地道:”今天下午是政治经济学,那个老夫子与时代脱节了,只会死搬红色经典,与现在结合不上,不听也罢,我到沙州去看祝梅。
坐上了王兵开的三菱,一路风驰电掣,坐在车上却感觉极为平稳。祝焱道:”卫东,这位师傅是从哪里调来的?车开得好。
老柳开车技术也是一流,不过年龄大了,精力比不上从前,手脚也慢了一些,祝焱早有换司机的想法,只是一时没有找到人品和车技都好的驾驶员。
侯卫东闻弦歌而知雅意,详细介绍道:”王兵师傅原来是交通局下属驾校的教练,被我挖过来的,水平高,他当过兵,为人很忠诚。话到此,已经将主要内容表达出来了,侯卫东亦就不再多说了。
到了聋哑学校,走到学校操场,又见到了杨校长背着手在操场里转。杨校长见到祝焱,将脸上愁容换成了笑意,穿过操场走了过来,道:”祝书记,您来了。虽然侯卫东来了数次了,他还是记不住侯卫东的名字,只知道他是祝焱的秘书,只是点头,算是打招呼。
今年春节,祝焱找来一家企业,为聋哑学校赞助了五万块钱。有了这五万块钱,杨校长才勉强过了轻松的舂节,给每位教师发了五百块钱过节费,给聋哑学生换了厚实的棉被子,同时,买了两头猪,请杀猪匠到学校杀了,让二十来个回不了家的聋哑孩子痛痛快快地打了好几天牙祭。为了让这个学校教师和学生过上好日子,杨校长是百般算计,但是由于经费紧巴巴的,许多想法也就无法实现。
“祝书记,每次都想麻烦你,我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了。杨校长陪着祝焱上了楼,还是开了门。
“别说客气话,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祝焱心情好,客气地道。”我们这个聋哑学校是沙州甚至是岭西最大的聋哑学校,师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