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一生之计在于幼。
——约翰·密尔顿
成年时创造性图象与早年的生活经历密切相关,孩次序数、童年迁居、榜样、良师益友、父亲的影响及其从事的工作、家庭成员关系有助于突破性创造、创业精神和革新品格的形成。过度保护的母亲、权威性父亲和模仿出色人物行为是其他与创造过程有关的重要因素。
对任何企图获取较高成就的人而言,孩次序数看来是重要的变量。父母及家庭其他成员都对长子女施加许多压力,让他继承家庭遗传,并比父母更成功。独生子女或长子女有一种内置定势的超成就需求和追求完美性。早年迁居同样被看作是女幻想家成功的因素,频繁迁移能教会孩子学会如何应付陌生而未知的环境,教会她从小自我满足。另一个重要的变量是与父亲的关系,这些妇女通常都与父亲关系密切,这是她热爱的第一个男人,对她们的早年生活起着榜样效应,她们中多数崇拜自己的父亲,父亲是与女儿关系格外密切的强有力的人物。
父亲的影响超过了个人间的关系,他在女儿幼时的职业,影响着每位妇女的职业生活。加利福尼亚大学的个性评估研究所发现父亲职业与创造性人物职业生涯道路之间的关系,这与我们从这十三位妇女身上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其中八位幻想家妇女有自谋其生的父亲。我的前一部著作(《改变世界的十三位男性》1993)则发现男性创造天才百分之百有位自谋其生的父亲。有位在公司就职主流之外的父亲,看来已注入了这些人在公司源地之外求得生存的自信。另一个塑造女幻想家的重要因素是家庭环境。这些人中多数生活在宽容的家庭气氛中,能允许她们自由地探索,不会因错误和失败而受训斥,这种环境在孩提时便强化了成年后敢冒风险倾向,并构建了独立性,这种孩子长大后,基本从不害怕新事物和未知世界——这能强化她们冒风险的能力。
兄弟姐妹关系和父母指导是塑造创造天才的另外两个重要变量。书中描述的不少女性或者孤独,或者不快,或二者兼而有之,她们沉浸到书本或其他异想天开的活动中。她们备受溺爱并知道自己得宠,但常常孤独地创造自己现实的形象。她们的独立性被反对偶象崇拜的父母所鼓励。孤独地与书伴与奇思怪想,给予她们更充足的余地去选择超生活的男女英雄为友,这些人喜欢想象的英雄胜于自己的手足同胞。宽容式家庭比那些由过份保护的母亲和威严的父亲指导一切规则的高度直板的家庭气氛,更能引导性地塑造创造天才,事实上,过份保护的父母与创造性幻想人物的发展相抵触。
强大的女性榜样是形成妇女领袖的关键。书中十三位女性都有强大的女性榜样和良师,她们经常模仿榜样来度过困境达到成功。一个极好的例子是奥普拉·温弗雷,当她第一次应邀主持新闻演播时,吓得昏死过去,她想象着自己是芭芭拉·沃特斯,她的职业老师,模仿着她认为的英雄将如何处置此事。这奏效了,并为她以后的演播注入了信心,她能模仿一个得到承认的人物的行为举止,这一模仿行为的科学名称是神经语言过程(NLP),这在本章末尾将详细讨论。
孩次序数
卡尔文·莱曼在《孩次序数录》(1985)中写道“你的次序数——不论是长子,次子还是最小——大大影响着你将成为何种人,你会选择什么样的终身伴侣,你会选择的职业类型,甚至是你将成为哪种父母。”莱曼继承说道,长子女和独生子女走势着一种“超成就”的生活。心理学家阿尔弗雷德·阿德勒发现头生和独生子女倾向于达到她们期望的高度,《社会学百科全书》证实长子女注定着伟大,他们发现半数以上的美国总统是长子女,75%的教师是长子女,90%的宇航员是长子女,长子女在智力测试中分数最高,最容易占据显要的领导位置。研究显示长女不相称地几乎是每一职位的代表。
长子女和独生子女不同一般,他们成为“小大人”,具备早熟和进取的天性,他们将自己看作“宇宙的中心”,因为他们确实如此。极强的组织建构技巧和完美主义者是长子女和独生子女的极好写照,他们在任何所追求的领域是“超级的”,达到低驱动力的人无法承受的程度。凯瑟琳大帝和玛格丽特·米德是长女中伟大人物的代表,她们很小的时候便非常独立,是家中的主导女性,她俩都是家中的主导人物,都有一位早逝的同胞,她们被放任决定自己的命运,以独立的精神个体成长。这十三位女性也是家中的关键人物,坚强而独立地成长,基本都被当作“小大人”,因而成长中以一种极其成熟的眼光看待生活和潜在机会。(见表8)
表3 孩次序数和同胞地位
独生子女
奥普拉·温弗雷 私生女,有两个异父妹妹,单独由祖母抚养到6岁,然后分别由母亲和父亲养育。
头生孩子或长女
丽莎·克莱伯恩 长女,生于比利时布鲁塞尔;有个哥哥,奥姆。
简·芳达 有个弟弟,彼特。
麦当娜 长女,两个异母妹妹,两个哥哥。
艾恩·兰达 两个妹妹,娜塔娜、艾利娜。
莉莲·弗农 长女,生于德国莱布希格,哥哥死于战争。像长女似地长大的(与同胞是6年)
玛丽·凯·阿什 第四个孩子,但与上一位差8岁,当作独生子女抚养。
哥达·梅 姐姐萨娜年长10岁(母亲般人物),一个妹妹——克拉拉(在莎娜和克拉拉之间有五个孩子出生后死去。)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 一位年长10岁的姐姐,像独生子女抚养。
玛丽亚·卡拉斯 姐姐嘉西年长6岁,兄弟在怀玛丽亚之前死去,因而母亲拼命想生儿子。
琳达·沃切纳 姐姐年长18岁,像独生子女抚养
二生或未生
玛格丽特·撒切尔 姐姐梅丽尔受母亲宠爱;麦琪受父亲溺爱。
艾斯蒂·劳达 九个孩子中最小,由于父母多次婚姻,只有一位是同缘姐妹。
了解孩次序数差别与家庭成员关系的心理学是很重要的。对创造天才极其重要,高度相关的是个人是如何在家庭中养育成长。杰出女性形成的一个功能是被当作长女或独生子女养育,并不要刻板遵从这种孩次序数。换言之,孩次序数并非象想象的重要,也比不上存在于家庭中每个人之间微妙关系来得重要。举例来说,玛格丽特·撒切尔是二女儿,但被当作“仅有的一个”超级孩子养大,并是他父亲所喜欢的代用儿子,玛格丽特以其进取心和竞争行为迷住了父亲,她成为他不曾拥有的儿子,他则将自己想象的伟大形象植人对她的培养之中,玛格丽特模仿他的每一行动,并将他的基本哲学观贯彻到议会中。她的父亲阿尔弗雷德·罗伯特斯选择麦琪作为最喜欢的孩子,她则相应将他当作自己最喜欢的父亲。他始终如一的宠爱和鼓励,帮助教育她成为英国统帅。如果年龄最近的同胞差7岁以上,此人就会几乎被当作长子女,因为她得到重视并有不同寻常的高期望施加其上。长子具备努力追求完美境地的巨大压力,长女也如此。
这一原理在琳达·沃切纳身上同样存在,她与玛格丽特·撒切尔一样是二女儿,她的姐姐年长18岁,使琳达能像独生子女似地被抚育,她也像玛格丽特似地被宠爱,这看来已成为伟大的创造人才发展的关键因素。独生子女并不如独生养育来得重要,然而,早期的环境影响倾向于刻下“独生子女”性格的不可磨灭印记,使长子或家中最重要的孩子有着强大的自尊。
只有一位妇女幻想家是独生子女(桑普拉·温弗雷),即使是她也有两个异母姐妹,她只与她们一起生活了极短的时间。她们对她的成长不起影响。另五位是头胎或长女(艾恩·兰达,简·芳达,丽莎·克莱伯恩,麦当娜和莉莲·弗农),还有五位因为有年龄相差极大的兄妹,被当作长子女抚育(玛丽·凯·阿什、哥达·梅、格洛丽亚·斯坦内姆、玛丽亚·卡拉斯和琳达·沃切纳),只有玛格朋特·撒切尔和艾斯蒂·劳达在家中不是以显著地位人物被养育,撒切尔是家中“特别儿”,艾斯蒂·劳达是小女,得到叔叔的宠爱,他成为她的榜样和良师,他给予她通常由父亲提供的特别注意和特权。十三人中十一位在家中有优先地位,但所有人都在各自家庭单元里是中心人物。
由表3可知,玛丽亚·卡拉斯是在唯一的哥哥去世后不久出生的,这对于她的培养起着重大影响。因为不是男孩,母亲甚至拒绝看她一眼和抱她,根据她教父和父亲的叙述,这种经历对她产生了持久的影响。哥达·梅的父母在生她的姐姐之后失去了五个儿子,直至她的出生,因而对她倾注了极大的爱和关注,因而取名为哥迪亚,哥达的姐姐莎娜比她大10岁,充当了母亲角色,远胜于姐姐身份。
十三位中有十一位妇女受父母宠爱,像成人般地被对待,任其无拘无束,事实上像独生子女般地长大,这树立了她们强烈的自尊和自我满足,撒切尔和劳达则从良师和其他内在激发的源泉中获取强烈的自尊,她们都被宠幸的父母所溺爱,这是一个她们与其他男性天才共同享有的特性。父母们让她们感到自己是非同寻常的,并充分相信这会成为一个自我实现预言畅行的牌照。
童年迁居
众多事实表明,早期的迁居与大多数创造行为、创业精神和革新努力的伟大成就极其相关。加利弗尼亚大学伯克莱分校对创造行为者作了三十多年的研究发现,建筑家们往往在早年有频繁的迁移经历,对男性企业家的研究也显示早年频繁迁居生活定势着伟大成就,阿尔伯特·爱因斯坦1岁时就有迁移行为,12岁前迁移达三次多,其中包括一次跨国迁移;托马斯·爱迪生早年简直是个流浪者,11岁时实际上工作在火车上;派伯拉·毕加索在少年时代前也生活于不同城市。
凯瑟琳大帝14岁时以小孩身份跟随父亲移居俄国;玛格丽特·米德高中前曾住过60个不同的房子,她常常一旦住进便以此为家,这种早年变迁决定她拥有不同寻常的应变能力和独立精神。她以年轻科学家身份毫不迟疑单枪匹马闯入萨摩亚群岛和新几内亚丛林——不是任何基于环境安全性考虑的人所能做到的,没有早年随父母流浪般迁移活动所造就而成的非凡的独立品格,则不会有她开拓性研究的辉煌成就,她视那种独立为成功之本。在自传小说《冬天黑豆》中她描述自己:“能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任何房子,任何时候处处为家,品尝任何不同的食物,学习任何需要的语言,对陌生的新天他毫不畏惧。”特蕾莎嬷嬷孩子时随父亲旅行参观了教堂,这帮助她定势从事布道事业,少年时她报名赴爱尔兰和印度培训。
儿童时代的迁居教会这些年轻要人的生存本能,尤其是面对崭新而未知的环境时。其中五位女性(卡拉斯,克莱伯恩,梅·兰达和弗农)事实上有不同的出生国和成长国,这意味着她们极小时便面对一种新的文化、语言环境和新的朋友和学校,这成为未来创业者、创造者和革新派极好的锻炼机会,因为她们要不断探索新世界,这种经历培植了孩子的应变能力,以及韧性和自我满足,这些女性童年时便遭遇到成年突破玻璃天窗般的境遇。
奥普拉是这种早年迁居生涯的典范,她进了在米尔沃基和那什维尔的十几所学校,高中前她五次往返于密西西比,米尔沃基和那什维尔。玛丽亚·卡拉斯受孕于西腊而出生在美国,八年级前在纽约城迁移达九次,14岁时又随母亲和姐姐返迁口希腊。格洛丽亚·斯坦内姆几乎是跟随推销员的父亲,以一种吉普赛人似的生活方式走遍美国,她的漂泊不定使她在13岁之前从没有在任何学校呆满1个月。简·芳达跟随她演员父亲享利·芳达的片约合同多年生活于大西洋两岸,她最终进了一系列寄宿制学校,这与她的现任丈夫泰德·特纳早年迁居生活不同,他年轻时是进一系列军事院校。
表4 童年和成年时的迁居情况
人名 出生地 长大地 成长工作地
玛丽·凯·阿什 得克萨斯州的豪斯顿 豪斯顿 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
玛丽亚·卡拉斯 纽约市 希腊雅典 西欧
凯瑟琳大帝 德国斯坦丁 德国和俄罗斯 俄罗斯
丽莎·克莱伯恩 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和新奥尔良 纽约市
简·芳达 纽约市 洛杉矶,纽约,康涅狄克 纽约,巴黎,洛杉矶
艾斯蒂·劳达 纽约市 米尔沃基和纽约 纽约市
麦当娜 密歇根的贝城 底特律 纽约市和好莱坞
玛格丽特·米德 宾州菲利达菲尔 宾夕法尼亚州 远东/纽约市
哥达·梅 俄罗斯的基辅市 米尔沃基 以色列特拉维夫
艾恩·兰达 俄罗斯彼得堡市 列宁格勒市 纽约市和好莱坞
格·斯坦内姆 俄亥俄州特拉多 加州俄州和华州 纽约市
特蕾莎嬷嬷 南斯拉夫斯考伯基 斯考伯基 爱尔兰和印度
玛·撒切尔 英国伦敦 伦敦 伦敦
莉莲·弗农 德国莱伯西格 纽约州蒙得弗农 纽约市
琳达·沃切纳 纽约市 纽约市 纽约市,豪斯顿,加利福尼亚
奥普拉·温弗雷 密州考斯休斯考 米尔沃基那什维拉 巴尔的摩和芝加哥
我们7个著名的女主人公(见表4)在成年前生活于不同国度,其中五人在不同大陆间迁移--从欧洲到美洲或从美洲到欧洲。哥达·梅可获得陆际跳跃的金奖,她在8岁时从俄罗斯迁到威斯康辛州的米尔沃基,14岁时随姐姐到丹佛,22岁到以色列,30岁又回美国生活了两年,然后赴莫斯科当大使。十三位妇女中只有玛格丽特·撒切尔、玛丽·凯·阿什和琳达·沃切纳是出生和长大于同一城市,其他一些妇女则是更换学校,变动城市,有时是踏入一种崭新的文化环境。格洛丽亚·斯坦内姆曾就读于俄亥俄州的特拉多,纽约城和华盛顿地区,大学时曾到瑞士做了一年的交流学生,接着是获得赴印度学习一年的奖学金。看来所有这些早年迁居经历对创造活动、创业精神和革新之类的伟大成就获得都极其重要。
父亲的职业
父亲的职业是伟大创造型幻想家另一个重要的因素。正如我所说过的,有一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会给这些孩子铸进一种信念:能凭借组织化公司力量之外的条件,在世上发挥功效。显示于这些年轻人的是:在公司主体之外,有众多的职业机会能实现自我依赖。有5/9的父亲认为创业和政治生涯乏味而充满风险,而书中的这些妇女因为其父亲的自谋其生从没有这种保守想法,她们从未曾见过父亲的依赖性姿态,得赶着时间到所谓的公司去上班。
表5 父亲的职业
玛丽·凯·阿什 父亲残疾,母亲(护士)拥有并经营着一家餐馆
玛丽亚·卡拉斯 在雅典拥有一家药房,随后是在曼哈顿(企业家)
简·芳达 演员(享利·芳达)
哥达·梅 木匠,在米尔沃基经营杂货店
艾恩·兰达 拥有药房,直至俄国革命。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 拥有俄亥俄游乐场,同时是位全美古董商和经纪人。
玛格丽特·撒切尔 杂货店主/经营者,墨守成规的大臣和格兰汉姆市长
莉莲·弗农 德国工业家,服装制造商和推销商
琳达·沃切纳 纽约皮毛推销员
奥普拉·温弗雷 拥有理发店和零售店,教堂执事
其他职业
丽莎·克莱伯恩 被驱逐的银行家
麦当娜 自动化工程师
由表5可以看到,除了麦当娜和丽莎·克莱伯恩,这些妇女都有位自谋其生的父亲;从克莱伯恩来看,父亲是个富裕的被驱逐出境的银行家,也不用赶着钟点上班。十三位妇女中有十一位的父亲是自己经济命运的主宰,用不着依赖别人维持生计,“公司”或“组织”不是成年职业生涯的唯一抉择,她们自谋其生的父亲看来已将高度的不确定承受能力注入了她们心田,独立和自我确定便是她们源自于那经济性独立的父亲的两个品格。由于父亲对伟大的女幻想家起主导影响(见下一部分),他们的职业生涯和工作观念成为创造型妇女幻想家性格构筑的关键因素,看来这在早年就教育着这些女性不必依赖别人求生存,以自己的方法谋生便可。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常说起,她从四处漂泊的父亲那儿学到了热爱自由,她引用他的格言:“我的办公室是我的帽子”,显示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受约定俗成的束缚。父亲对斯坦内姆影响极大,他一生避免任何固定的工作或个人取向,她则在回绝许多诱人的固定职位机会时度过了几年放任自由的生活,这种行为方式完全建立在她向往自由的需求上,而这又是从父亲的自由和独立观念中得到的。表5显示,十三位女性中有九位的父亲是企业主、演员或自雇型的销售代理,父亲的独立精神导致这些妇女从事自行控制、自主命运的职业。
父亲的决定性影响
父亲对大多数创造型妇女起重大影响,至少根据此书研究是如此。在《女经理们》中,海涅根和约迪姆研究了25位女经理,发现她们或是独生子女或是长女,每位都与父亲有种亲近关系,甚至不在身旁时,父亲对她们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简·芳达花费了大量精力试图博得冷漠孤僻的父亲的爱,根据她接受《女士》杂志采访时的说法:“对我唯一至深的影响是我的父亲”,芳达的自传作者引用她的话:“我畏惧我的父亲”。(戴维森,1990),她告诉新闻界:“生活在一座国家雕塑的阴影之下的滋味真不好受,”并声称孩提时代,她希凯瑟琳·赫本能做她的母亲,因为她相信母亲喜欢的是哥哥彼得。像芳达一样,麦当娜几乎具有同样的对父亲的无限崇拜,或是“恋父情结”,年轻时花许多功夫用于博得父亲的爱和喜欢,她说:“我的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榜样。”
凯瑟琳大帝也把父亲当偶象崇拜,她说:“父亲认为我是天使”,她为他的心不在焉而发狂,期盼着他的认可,渴望他的喜欢和钟爱。就像所有这些妇女反复玩弄的主题。精神医疗学家珍妮·米涅根(《父女之舞》,1993)说:“妇女与爸爸——而不是妈妈——的关系可能对她的生活影响最大……因为父亲是女儿所爱的第一位男人。”这一发现,由这十三位妇女幻想家的情形得以证实。玛格丽特·米德说:“是我的父亲决定了我在这世上的位置”,玛格丽特·撒切尔则说:“我的一切归功于父亲”,玛丽亚·卡拉斯更直截了当:“我钟情于父亲……我孩子时是他的钟爱……也可能是永远。”
艾恩·兰达的父亲希望成为作家,她在这方面模仿他。她崇拜他,并在9岁时决定以写作为生,艾恩·兰达对母亲有反感,说:“我很不喜欢她。”格洛丽亚·斯坦内姆说:“和父亲在一起比和母亲在一起感觉安全多了。”奥普拉·温弗雷将所有成功归功于父亲,她说:“当父亲带走我,便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他拯救了我。”甚至艾斯蒂·劳达也受着父亲般人物的影响,那便是她的叔叔约翰,将她引入了护肤品世界,正是他影响她毕业致力于化妆品事业。
从男性创造天才中则发现是母亲在他们的生活中起决策定性影响,通过告诉他们是不凡的来激发他们成为伟人。女幻想家的情形则相反。只有几位妇女没有得助父亲的鼎力相助,她们是玛丽·凯·阿什,丽莎·克莱伯恩和琳达·沃切纳。阿什的父亲是残废,她小孩时不得不放弃玩耍而去照料他,但她几乎没有提到他对她的影响。丽莎·克莱伯恩提到父亲教会她设计工作中区分形式和功能的能力。琳达·沃切纳说起她的老父让她自由去探索和追求。毫无疑义,父亲们对这些妇女起主导影响,这些男人对于培植妇女伟大的创新成就起关键的作用。
早年成员关系和创造力
根据多拉西·肯特和托尼·本涅《掌权的妇女》(1992)书中所说“兄弟姐妹经历对‘女强人’和妇女领袖的发展很关键,这两位心理学家研究了美国政治家丹尼尔·法因斯坦和芭芭拉·鲍克斯等发现,妇女政治家有着有助于她们成功的童年;许多其他有关成功女性的研究发现,早年家庭成员关系对最终成功的关键性,让孩子探索和犯错,对他们成为创造性的成人很重要;像成人似地以成熟方式对待他们同样能引导出成年人的眼光。”
创造天才是早期家庭教育的附制品。莫扎特在4岁时被鼓励开始作曲,并自很小时便知道自己的命运;毕加索在不会讲话时便会画画,他开口说的第一个词是“Piz”,要铅笔画画。这种早熟的事实在罗斯蒙德·哈丁的《灵感分析》中得以证实:“技术性技巧建自于童年时期,未来诗人孩提时便涂抹诗句,未来艺术家刚学会拿笔便能画画”。
凯瑟琳大帝,玛格丽特·米德和特蕾莎嬷嬷都很小起便认识自己的目标,她们明白生活注定要达到伟大境地,自年轻时便开始准备。凯瑟琳少女时,俄国驻英国大使告诉她:“你生就将统治和领导”。她一字一句记住这一劝说,早在别人看来没有任何机会能够或将能统治这一民族前,她便着手实施统治俄罗斯的计划,她在日记中写道:“在我内心深处有种信念,一刻也未曾让我怀疑过,有朝一日我会成功地成为俄罗斯女皇”(特洛埃特,1980)。在《创造动力学》(1993)中,精神病学家安东尼·斯托发现乔治·艾略特直到中年才开始真正写作,尽管她早在幼年便有创造需求的幻想,斯托称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一种他称为的建立在“婴儿时期的持久的不满足之上,激发他(创造天才)向往创造性的成就的天赐的不满”。
本书中的许多女性也展现出同样的儿童早知现象。玛丽亚·卡拉斯两岁时便听歌剧,10岁前便能评判纽约大都会剧院歌手的表演。奥普拉·温弗雷两岁时开始作演讲,5岁时为教堂作演说而获得500美元奖金,因而她告诉所有人,她要以演讲和表演谋生。艾恩·兰达9岁时决定写作生涯,最终在一个新大陆上以一种不同的语言实现了这一梦想。哥达·梅由于姐姐莎娜,一位激进的革命派的至深影响,在俄国还是个年幼孩子时,便决定从事犹太复国主义事业。麦当娜9岁前便致力于舞蹈和娱乐业。琳达·沃切纳8岁时便发誓成为伟大的超成就者,她决定拥有自己的公司,控制自己的命运。
不快而孤独的童年
这些女幻想家大多都有不快或孤独的童年,驱使她们沉湎于书籍、音乐和独白。凯瑟琳大帝这样写自己:“18年枯燥而孤独的岁月使她阅读了许多书”;简·芳达告诉传记作者30岁以前她一直极不快活;玛丽亚·卡拉斯憎恨童年时代,厌恶她母亲宠爱她姐姐,艾恩·兰达告诉芭芭拉·布兰登(传记作家)“少年时期我无比孤独”;哥达·梅有个不快而与母亲关系敌对的童年,以致她在13岁时离家出走。
许多女性都降生在希望有个儿子的家庭中。撒切尔,卡拉斯,芳达,斯坦内姆和梅都是极想有个儿子的母亲的女儿,母亲极不悦而又无可奈何地面对女儿的降生,奥普拉·温弗雷则是一位军人与其女友短暂的浪漫史而导致的不该出生的私生女。许多这些创造性妇女独处一隅,异想天开地希望逃往天上神秘的城堡,她们借助书籍和其他幻景得以解脱。弗洛伊德后的心理学家认为,创造性活动是通过奇思怪想借以实现的愿望的完成,小说家常常潜入幻想世界去实现自己内在的创造需求,弗洛伊德称这种到幻境的游历为白日梦,他把这看作立于不快之上的动因力量,他说:“幸福的人从不异想天开,只有不满的人如此。幻想者的动力是没满足的愿望,每个奇思怪想都是一个愿望的实现,是对不满现实的纠正”(斯托,1993)。
当孩子不快时,他们一般逃遁到文学、电影和其他逼真的形态中。温弗雷说书籍是她的救世主,她说:“我生来爱书……这是一种逃进另一人生活之中的途径”,并说:“在米尔沃基,我躲进壁橱,用手电筒看书”。事实上每个这些妇女年少时都嗜书如命。玛丽亚·卡拉斯阅读音乐和歌剧作品,幻想将来成为伟大的歌剧女主角;艾恩·兰达有她母亲买来的法国文学作品中的英雄;哥达·梅是虚构人物和革命小说迷,如爱读《战争与和平》;玛格丽特·米德很小时便看书和写诗。玛格丽特·撒切尔早年常去图书馆,阅读她能找到的一切图书;琳达·沃切纳8岁受伤时专注于阅读。这些妇女儿童时孤独而不快活,到书中和幻想中寻找高于生活的英雄来得以补偿,这些幻想的男女英雄成为她们长大后模仿的对象。
过于保护的母亲,绝对权威的父亲:创造活动的毒素
如同创造性天才树立积极的正面自我形象一样,低成就者倾向于营造反面的童年自我形象。在过于保护或充满敌意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将失败者形象植入心田,正如同超成就者满足于成功的积极形象似的;失业者往往是那些父亲过于保护和风险躲避型的制成品,他们由“安全感驱使”和具有“风险回避倾向”。父母的意图是保护孩子免遭伤害,但这种安全导向型环境,事实上有背于一个孩子将来应付竞争世界能力培养的健康性发展,孩子如果缺乏任何否定性的经历,则不可能学会如何在敌意和陌生的环境下求得生存,他们从没学会如何去尝试和经受挫折,如何区分成功的喜悦和失败的痛苦。特蕾莎·艾米比尔是研究儿童创造力的专家,说道:“尽一切可能给孩子选择的机会”,换言之,给孩子指出方向,然后躲在一边,让他们能经历生活,开辟新径。
艾米比尔(1989)发现:“创造性孩子的父母从不定出许多规矩”。玛格丽特·米德的童年是这种不说教的定向无控制的实验和无约束的自由的典型,她完全是由于早年自由自在地探索和试错,而造就了独立不羁的精神。这十三位当代女性是伟大的创造革新如何从宽容家庭孕育而成的典型,要牢记一点的是:无条件的爱也是宽容家庭的一个因素。过于保护型母亲倾向于以爱的名义灌输孩子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从而养成风险躲避行为;为了保护孩子,他们将未知魔鬼的恐惧形象植入孩子潜意识脑海中,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人相信“安全性”是安全,然而早期“风险取向”是准备未来生活唯一安全的方法。几乎所有创造性学习都与安全负相关,因为创造性是与风险取向高度相关的。那些在孩子年幼时不让他冒风险的父母,已定势这些孩子成年后的风险取向回避性,而敢冒风险是伟大创造革新成就唯一最重要的品格。
权威性父亲以与母亲截然相反的方式,同样摧残性地影响创造力,雄壮、好斗而虐待的父亲通过进攻性和体罚威胁控制后代,这一做法决定孩子顺从,回避争斗。由权威性成人抚养的孩子也倾向于回避崭新而未知的世界,以借此保护脆弱的自我免遭暴力袭击,这种反应性行为由严厉而惩戒性的父母所造成。
阿道夫·希特勒便是这种孩子的典型,他有一个残忍的虐待狂父亲,由于遭到残忍的父亲的毒打,他早年有扭曲了的成功及力量精神形象,希特勒常常因逃离而遭到父亲死命般毒打和非人般的虐待,有这种环境的孩子往往有个反面的自我形象,以致于有时产生像希特勒似的人物。他们成年生活于对幼时虐待的补偿之中,希特勒的个人补偿是对未曾预料的世界建立血腥的独裁,他的反面型自我价值,只不过是幼时惨遭无创造性父母虐待的又一个范例,这种“得到平衡”精神的人并不违背创造过程,但对世界摧残至深。自尊和自我形象都遭毁灭,而没有这些哪能有创造。
幻想家如成人般被对待
大多数我们所讨论的妇女都在孩子时被成人般的方式对待,许多是家里的独生子女或有较年老的双亲。琳达·沃切纳说,她总是像大人般被对待;玛丽·凯·阿什则在7岁时便迫使进入成年生活,照料残废的父亲;格洛丽亚·斯坦内姆也有相同的经历;奥普拉·温弗雷在上学前便作演讲,艾恩·兰达是家庭中的领导和决策过程的一员;哥达·梅14岁离家出走,自谋生路;玛格丽特·米德作为一位对人类文化影响至深的人类学家,将成功归因于早年像成人般被对待,在自传中她说:“在我家中,我作为其中一员被对待,而绝非一个不明事理的孩子……,从没让我感到,因为我是个孩子,无法了解周围的世界,而是以应有的反应和意识对待这个世界(《冬天黑豆》,1972)。
大多数这些女性都是小大人,在极不相应的年纪时,便接受着不寻常的责任心,学会处置环境。毫无疑问,像成人般对待孩子,作为家庭正式一员,是有助于发展创造天才的一个重要因素。
榜样和良师:撞破玻璃天顶
早期的良师和榜样对于未来创造女天才自信和自尊的树立极其关键,强大的成功模范看来在帮助这些幻想家冲破谚语中的“玻璃天顶”极其重要。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当在1993年4月被《时髦》杂志问及谁是她的人物模范时,她列出了包括哥达·梅和艾恩·兰达在内的杰出女性。玛格丽特·米德在自传中写道:“我的祖母……对我的生活有决定性影响……她让我自如地成为一名妇女。”米德的祖母是她10岁前的老师,然后她进了正规学校,她教米德学会独立、写诗,整体地看待问题,当进入伯纳德学院时,是人类学教授法兰兹·波依斯影响她从心理学或新闻学转向人类学专业,与此同时,另一位良师/榜样闯入了她的生活,那便是罗斯·班尼迪克特,班尼迪克特是伯纳德的教员,在她以后生活中成为她的良师、知己、爱人和朋友。这种榜样是无价的,这些女性众口一词不加思索地将以后的成功很大程度地归功于这种重要人物的影响。
众所周知,特蕾莎嬷嬷的榜样是宗教人物,她8岁时以圣母玛丽亚为典范,12岁时她决定毕身奉献给玛丽亚和基督。艾恩·兰达8岁时便选择凯瑟琳大帝和维克多·雨果小说中主人公希拉斯为偶象,希拉斯给她精神上的印象不可磨灭,使她毕生从事男女英雄的写作和哲学思索,在10岁前,他们就成为她自己哲学思想——主观主义的基础,她说:“我是个英雄崇拜者”。这成为她的哲学精髓,意志自由党的信条,兰达成年时榜样有思想巨人如尼采和陀斯妥也夫斯基,以及神秘小说作家米基·斯比莱尼。
哥达·梅由于受其革命者姐姐莎娜的巨大影响,少年时便是狂热的犹太复国主义者,自传中她写到姐姐的影响:“就我而言,莎娜可能对我生活的影响最大……一个闪光的榜样,最亲密的良师益友。”另一位榜样和良师是西尔多·赫兹,世纪之交的犹太人领袖,他是她的意识导师,她采用他的著名格言:“如果你想它是,它便不会是个童话”。以此作为多年历经坎坷的道路上的航标灯。第一夫人艾丽娜·罗斯福是梅的女性榜样,她称罗斯福夫人是“世界第一夫人。”梅同时还有许多一起工作、玩乐和战斗的强有力的男老师,对她影响最大的男老师是赛尔蒙·莎沙,他是如此吸引着她,以至她同意离婚,与他结婚,但在最后一分钟,他退却了。
玛格丽特·撒切尔以甘地和路易莎·梅·奥尔科特为她早年榜样,以后则是政治家罗伯特·肯尼迪和贝列·阿布兹格,以及作家艾丽斯·沃克激励着她,再后则以牛津大学的女教授凯蒂·凯为偶像,然后是保守党领袖艾德沃德·希思,接着是她的英雄兼老师艾丽亚·涅夫。琳达·沃切纳与年长她31岁的老师西摩·阿普尔鲍姆结婚,她描述是他教会她“找寻目标和自尊”,教她学会“拥有梦想”。麦迪逊大街的广告女皇玛丽·威尔斯是琳达到达曼哈顿后的老师,沃切纳欣赏威尔斯,是因为她“聪明,雷厉风行而富进取性的举止”,她描述威尔斯是“我生活中第一颗耀眼的星星,第一个我信任的人。”奥普拉·温弗雷像玛格丽特·米德一样,将早年的发展归功于她那富有权威的祖母,10岁后父亲成为她的榜样,接着她是职业生涯的偶像和良师芭芭拉·沃特斯。
对麦当娜来说,基督和教堂修女是她早期的榜样,使她在小学时萌发当修女的念头,(你能想象由麦当娜指挥的修女表演团吗?在周末静思时去想想这种可能吧。)麦当娜的影响始于她父亲,她说:“我父亲非常强壮,他是我的角模范。”麦当娜少年时迷恋舞蹈指导克里斯·弗林,他将她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中,并成为她的良师,她告诉《新闻周刊》(1985年3月4日):“我锁上门偷看他,学着他的一切动作”。麦当娜潜意识幻想的模范一良师一偶像角色始终是玛丽被·梦露,她在电视、电影(《迪克·特莱茵》和巡回演出中处处模仿梦露,前面提到,艾斯蒂·劳达崇拜叔叔约翰·斯考兹博士,是他将她引人富于刺激的化妆品世界,她在自传中提到叔叔的影响:“我至今深信,是我叔叔约翰将我引入此道。”她成年时的英雄是温莎夫人(沃利斯·辛普森)、格兰能公主(凯利)和贝戈姆·阿加·凯恩,艾斯蒂模仿所有举止优雅的女士。
简·芳达童年时因得不到父亲喜欢而烦恼,以致他毫无疑义地成为她的榜样,在她眼里,他是男子汉形象的“塑像”,她纽约演员培训班的老师李·斯特劳斯博格成为她的良师,就像包括亚历山大·伏特斯那斯,罗杰·凡迪姆,汤姆·海顿和泰德·特纳在内的(并不限于这些)每位男情人和丈夫那样,看来几迪姆是她性方面的老师,海顿是意识方面的老师,而特纳是权力方面的老师,她需要男人来完成她从父亲那儿未曾得到的东西。玛丽亚·卡拉斯14岁起艾尔维拉·德·希德哥是她的良师,她说:“我将我作为演员和音乐家艺术风格的形成归功于艾尔维拉,”她随后与一位比她年长27岁的父亲般人物乔尔维尼·梅内吉姆结合,他当了她10年的情人、朋友和老师。
玛丽·凯·阿什则受到母亲的激励,在阿什很小时她不断鼓励她:“宝贝,你能做到”。这种早期动力构筑了她的自尊,使她深信自己拥有的能力,她第一份工作的销售经理艾达·布莱克成为榜样,激励她取得更大的成功。成年时,阿什选择上帝为英雄,以蜜蜂为自己榜样,因为“蜜蜂本不会飞翔……但蜜蜂并不知境这些,它飞得极其出色”,这一后期榜样深植于阿什灵魂深处,使她以此作为公司推销活动的动力,并对那些工作出色者赠送钻石镶嵌的蜜蜂以及她那世界著名的粉红色卡迪拉克。
早年幻想英雄、榜佯、良师和偶象对培植妇女走向顶峰是关键,它们是帮助她们捅破玻璃天顶的关键,而正是后者束缚了许多妇女,使她们只会模仿。选择那些突破高深屏障的榜样极其重要,科学已证实模仿成功是达到伟大的捷径,激励着年轻女性义不容辞地挑选赢家,随她走到任何地方。创造是有感染性的,这些女性是维系这种纽带的理想人物——你只需跟随她们成功的足迹。
创造是传染性的:神经语言过程(NLP)
成功模仿成功导致加利福尼亚伯克莱分校的约翰·格林德和理查德·班德拉神经语言过程或“想象”理论的出台,这两位精神病研究专家,通过展现模仿伟大创造天才是如何改进一位新一的表演,创立了自己的NLP理论,他们已在实验室成功地展示想象的成功天才是如何能真正改进那些缺乏技巧的人的表演。换言之,寻找超级明星,模仿他们的行动,你在那一方面的表现会得到强化。假设这一点正确,那么“创造是具传染性的”,每个人必须跟随伟大人物,模仿他们的行为,学习他们,发现什么使他们冒尖,这样他同样能成为成功的领导者。NLP研究成果证实了许多人已知道的内容;教师和学生、领袖和随从之间的才能在某种程度上可传递,与杰出人物的接触能增进表现,为杰出成就创造更大的机会;反之,与平凡无聊缺乏想象的人打交道,则会对创造过程起反作用。生活成功的一个秘方,便是找到一位你期望的优秀人物,模仿他们的表现,与我们这十三位女奇人多呆一会儿、研究学习她们便是最好的开端。
上述理论对体育表演活动同样奏效。任何留神观察职业队表演的人都会发明,“超级球星”对球队的其他人员表演有异乎寻常的影响力,围绕超级明星,全队的总体水平才能会有奇迹般的提高,如伟大的篮球明星——拉里·伯德和迈克尔·乔丹——将成功带到高中、大学、曲棍球队或沃纳·格雷特斯基,当这些球星毕业或离队,由于某种渗透力或群体潜意识——有他们存在的残余,这种奇怪的异常情况极可能发生。去问问跟随斯坦福和田纳西大学杰出女子篮球队表演的那些超级球迷吧,这些球队连续数年保持列入全国排名前几位,并不是因为有现存的球星,而是由于过去曾有的超级球星将她们带到出色的高度,由于过去的残余,超级球星光环似乎始终环绕其上。这一理论显示,成功造就成功,阅读创造天才比看小说更有助于强化人们的表现能力。
群体潜意识
根据NLP理论,胜利的榜样是通往出色的大道。班德拉和格兰达对米尔顿·艾利克森、弗吉尼亚·塞迪尔和格里高利·贝特森的研究显示,以出色者为楷模如何能极大改善新手的表现。如果你想在某一领域成功,找出这一领域最佳者,模仿他们的行动,模仿创造革新行为,给这一信徒印刻了许多这位领袖的品格,这种事例在商界、政界和科学界无处不在。看来弗洛依德孕育的信徒们,像阿尔弗雷德·艾德,卡尔·荣格,奥特·兰克和威尔赫姆·里奇等共同涌现并非偶然,再想想鹿特丹足球队因为拥有克努特·罗克尼“一锤定音”这一形象,而达到至高点,在罗克尼去世70年后,鹿特丹仍然具备成功的灵丹魔药,这暗示着存在一种获胜的创造性群体潜意识。
卡尔·荣格发源了“群体潜意识”概念,一种通过代代渗透的遗传性传递而造就与生俱来或普遍知识,他的理论是普遍知识渗透所有人,并弥漫于宇宙。约翰·贝尔近来对此有同样更多的科学发现,他的理论是:“没有单独隔离的体系:宇宙中任一分子都在“即刻”与每一其他分子进行交流。运用于生活中的成功事例,贝尔的理论认为:超成就以任何途径影响着每个人,即使只是让每位创造天才触摸了一下。
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和伯克莱学院近期对大脑的研究得出同样结果,希尔德莱克在1981年将其理论化,总结出:“澳大利亚的老鼠能‘知道’教会美国老鼠的东西”,他从笨鼠中连续培养了22代聪明老鼠,不仅聪明老鼠更聪明,而且所有老鼠都如此——甚至是最愚笨的品种。换言之,科学已最终证实“成功孕育成功”,这同样预示着:早年强化的或贫乏的环境将极大地预定以后生活的创造性和非创造性成就”。
小结
女性创造天才典范或者是长女或者如此这般长大,她在一个自己是第一夫人的宽容家庭中被宠爱;她有一位成为她偶象或榜样的自谋其生的父亲;早年迁居和旅行或就读于众多不同学校为她提供自我满足和极强的应变能力;不快或孤独的童年让她时刻准备着应付不确定,让她能幻想田园诗般的生活。不是家庭所有人都是女性创造者必不可少的,但至少有两人对于成为伟大创造天才的定势起关键作用。
十三位幻想家中十一人是长女或如此养育长大,另两人则被宠爱和娇惯似乎她们是独生子女;大部分人自很小起便被当作小大人般对待;十一位的父亲自谋其生,有位自谋其生的父亲定势·着这些妇女深信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除了三人,许多妇女成年前在许多不同城市居住,有十位10岁以前住过不同城市,五位是生活在不同国度,大多数在入学前迁居过,这些定势着她们学会如何有效应付崭新而未知的环境。
父亲是对这些创造性幻想家影响至深的人物,他是她们第一位男性榜样,并是她们最爱、最崇拜的人物。大多数发现自己孤独和不快,转向书籍、电影、杂志和幻想来对付现实。大多数在10岁前就已决定最终的职业选择,除了简·芳达,她们都在高中前脑中就有明确的职业生涯喜好。大多数很幸运地有宠幸的父母,让她们在早年就冒风险和尝试失败。
这些妇女的榜样和良师是现实生活成功的杰出人物或超越生活的小说、历史人物,年轻时她们幻想着小说英雄,这些真实的或想象的早年良师和榜样引导她们步入成功的成就,证实了格言:“创造力是传染性的。”NLP理论指出,在你指定的领域找到伟大领袖和超级明星,模仿他们的行为,这能快捷而确定地提高现有的技巧水平,近期的科学发现可能具有普遍含义,卡尔·荣格将这称为群体潜意识,或普遍创造知识。这些创造性幻想家是值得任何地方年轻妇女模仿的理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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