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位在西湖畔的别苑盖得极雅,小小巧巧二楼房,朝外一望,就是灵秀扑面、花情柳意的西湖。先前一知道爹肯放他大假,他立即要底下人把别苑整理过一遍。虽说西湖曾让红萼吃足了苦头,但因为风景太美,他还是想带她过来小住几天,偷点清闲。
尤其天刚亮时,薄雾笼罩西湖,要是能搂着她一道欣赏日出孤山的美景,肯定是人生一大乐事。
韩天鹤牵着红萼来到厢房,开窗遥指前头青山。
“那儿就是我们一道去过的城隍山,旁边一点是有名的孤山。小时爹曾带我上孤山玩过,我只觉得上头尽是树啊石头的,想不通爹为何那么喜欢。”
“原来你小时是俗人。”她回头笑他。
“俗。”他肯定点头。“要不怎么会一见你,就把你弄哭了?”
说起从前,她脸上浮现怀念。“说真的,我小时真的好讨厌你,后来听闻我爹要到你家种牡丹,还曾经哭闹过不肯。”
“这我倒不晓得。”他牵起她手重重一握。“我得再郑重说一次,对不起,我之前弄坏你那么多心爱的东西。”
“所以老天安排你娶我啊。”她早就不介意那些事了。“要你用长长的一辈子补偿我。”
“那有什么问题。”他凑脸香了香她。“说真格的,你累不累?”
她眼波妩媚一转,跟着压低了声音。“你想做什么?”
“做——我想了很久的事。”
说完,他打横抱起佳人,大步走到床前。
他像揣着什么宝贝似的,轻轻将她放到簇新的被褥上。她细瞧才发现,红棉被套上面绣的,是她最喜欢的牡丹。
“筹措这些,花了你不少心思吧?”她纤手搭在他颈肩上,水汪汪的大眼直瞅着他。
“聊解相思。”他靠在她耳畔低喃。“一整个月,我勉强靠着这些东西,捱过每个长夜。”
“好可怜,听了我都心疼了。”她轻娑他脸颊。
“我不要你心疼,我要你开心。”他手掌落到她胸下,指头轻轻一卷,绑紧的细带便无预警地松开。
他双眼凝望着她,小声问:“会怕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头轻轻一摇。
她早有肯定,他是她最坚实的倚靠;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能会伤害她。
“我倒是很怕。”他手滑进她袍里,隔着里衣揉捏那丰软的胸脯。“我脑子里存了好多好多想跟你一道做的事,我怕我一碰你,就停不了手。”
“停不了手——会怎样?”她睁着信任的大眼睛看着他。
“怕把你弄坏了。”这时他已脱去她外袍、里衣,露出她白嫩如脂的身躯。仍悬在她颈上的,是绣着缠枝牡丹的大红胸兜。他竖起指隔着衣料抚逗她乳尖,很快的,看见两个小点挺出布面,他毫不犹豫俯头含住。
“啊……”她抱着他头低喘。纵使婚前春姐曾逼着她听了好些同枕欢好的事,她也不可能料到,会是这般滋味。
濡湿的两圈印子仿佛证据似地圈在她胸上,他带着作梦般的神情,拉开她脖子背后的绑带。胸兜落下那一瞬,他以为自己的呼吸会停了——老天,这是他永难忘怀的一刻!
白玉般丰挺的胸上缀着两朵红梅,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盈握。他朝下望着半遮在里裤里的小肚脐眼儿,就连这儿他也觉得可爱万分。
“别这样看我,我羞。”她羞红了脸捂着胸口。
“不羞不羞……”他安抚地亲着她脸颊。“你知道你这模样多美,我纵使想了千万回,也敌不上亲眼一见。”
“好啊。”她拿头蹭他。“被我听见秘密了,原来你都在脑里欺负我!”
“不欺负你捱不过去。”他双手施劲让她半躺在床上,他则是跨过她身子,半跪着俯视她娇美的模样。“太美了——”
他手掌沿着她突起的锁骨而下,捧住她滑嫩的胸脯,轻一挤捏,红梅似的峰顶随即挺了起来。他低头含住那嫣红的梅果,心有些怀疑,为什么她身子尝起来是香的?
老天,他真想一口吃掉她!
他每一吸吮,就换来她一声嘤咛。摆放在他头上的双手无处施劲,她只好穷抓着被褥,在红缎子铺盖上扯出一道道痕迹。他的手也没闲着,隔着里裤轻碰她合起来的腿间。她喘了一声,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淌了出来。
“别——”她羞怯地喊着,担心那东西会扫了他兴。
“怎么了?”他头回到她脸旁,边亲边蹭她可人的粉颊。
她红着脸嘀咕了些话,因说得隐讳,他好一会儿才解意。
“你误会了。”他咬着耳朵解释。“你这会儿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东西。”
她斜睨他一眼。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而是她想不出自己身体,还会流出什么旁的东西?
他望着她笑。“陵春没告诉你,女人跟男人欢好的时候,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说起这话题,她就窘得往他怀里蹭。
“怎么样?你说给我听听。”
捱不过他,只好红着脸回答:“她有说,可好多地方我都听不懂,又不好意思细问……”
“哪儿不懂?”他舔着她耳垂玩。
她嗔地搥他一拳。还问,这会儿不正有个问题了?
挨打的他,却是一脸舒坦。“好好好,我跟你解释,你这会儿流出来的,是等会儿让我顺利进去你里面的东西。”
他直白无误的解释,没想到却换来一记粉拳。
“又打我!”
“不害臊!”她羞得连耳根也红了。“开口就是这种羞死人的话——”
“那你要习惯,”他耍着嘴皮。“从今而后,我可要把我脑子里想到的把戏一个一个在你身上施展,到时你可不只会羞死,还会欲仙欲死——”
她又想打他,可这回他反应快,立刻擒住她右手。
他涎着脸问:“让我瞧瞧那儿,看到底是多湿——”
“不要——”她扭着身子,丰满的双乳一阵晃动。
“要。”他不由分说扯松她里裤系带。
她娇呼着,红透的脸别到一旁,完全不敢想象两人这会儿是什么模样。
系带一松,他手一扯,白绸裁的里裤随即落地。他满足地抚着她丰润的大腿、纤长的小腿,还有被她小手掩住的神秘腿间。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他长指搔着她腿侧的嫩肉,也不急着把她手拿开,就在她腿根上转着圈儿。
她早窘得不敢睁眼,更别提回答了。
“你知道我多喜欢你的手?你的手指又细又长,我常会想,要是能见一回你抚摸自己的模样,会有多销魂?”
他描绘出来的画面实在太超出她理解,终究还是敌不过好奇,她张开眼睛。
不愧是恋了她七年的男人,他一瞧她表情,就知她在想些什么。“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望着他的笑脸,她突然有种中了计的预感。
“不——不要了——”
“来不及了!”他笑着将她拉坐起身,背贴胸地靠在他怀里。
她略感惊讶地转头看他,他在她颊边一亲后,模拟起他曾想过的画面。
他握住她仍捂住下身的纤手,带着她一道抚逗她身体。
当自己手指滑过那湿滑之处,她的脸不但再次红透,也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这些举动,她压根儿从没想过!
“不——”她扭着身子想逃。
“别怕,别觉得害羞,”他亲着她耳朵诱哄。“你该知道的,在我眼里,你每一个样子都好美。”
“但是——”她想质疑,应该没有新婚夫妻是这么玩的,可念头一转她噤了声。她一个黄花闺女,哪会知晓别人家的床第事!
纵使春姐再言语大胆,也不可能事事跟她说啊!
就这么一迟疑,他已搭着她的手侵入湿润的蕊瓣中。她羞赧地躲靠在他肩上,却仍挡不住指尖传来的触感。
她从不知道自个儿身上有这么一处,又湿又热,像会吮人似的地方。她听见背后的他隆隆的心音,还有他深重起伏的呼息。
“感觉到了吗?”他唇贴在她耳边,烫热的鼻息随着他每句话拂来。“你那儿又紧又窄,每次手指滑进去,它就像承受不了似的,又泌出了许多。”
“不要——说——”指上的感觉已够羞人,他还要言语形容,真要把她给羞坏了。
可他还是不停,依旧推着她手指滑进又滑出。“舒服吗?这样碰你?”
“我——不知——”她也分不清此刻的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其他,总觉得身体烫烫麻麻,腿根儿酥酥软软的,还有脑子,早乱成了一团。
见她整个人已萎软成一团,他重喘着气将她放回床上,从刚才到现在,她身上已不着片缕,他却全身完好,连半件衣裳也没脱下。
但不消太久时间,全身精光的他回到她身边。
感觉到震动,娇喘不止的她微张开眼,一望即见他挺立胀硬的男物,她吓得吸了口气,想起春姐的窃窃耳语。
“男人啊,身上长了个东西,就是那东西让女人怀上娃娃的。我跟你说,那东西初时会让女人很疼,但疼过一、两回就好了。”
就是它吗?她皱眉望着模样不怎么讨喜的“东西”。女人得靠它怀上娃娃?
“吓着了?”他观察她表情。
她不置可否地耸肩。
“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相信我,日后你会喜欢的。”他吮着她耳垂低问:“想不想碰碰,熟悉熟悉它?”
不用问的,青涩如她,当然是摇头。
他也不勉强,只是重新亲着她嘴,揉着她胸脯,直到她胆子渐升,开始对支着她臀儿的“东西”感到好奇。
每次他身体一挪动,她就可感觉它顶着她脉动。实在很难想象,他每天都得支着这根棍子似的东西走来晃去的滋味。
她心里想,他这样子,痛不痛啊?
小小声的,她在他耳边问了这个问题。
他哈哈哈笑了一阵。
“取笑我!”她瞋他一眼。
“你误会了,我是欢喜你的天真。”他愿意把世上一切她不明了的事,通通教她知晓。“它平常不总是这个样子,只有碰着你才会挺成这样,至于痛不痛,我只能说,不好捱。”
她眼里泛着疑惑,听不懂。
“这样打比方好了,你现在这儿——”他指指她腿间。“是不是也觉得不好捱?”
她大眼连眨了几下,他看得懂,这是“对”的意思。
他害羞的新娘子,还不好意思用嘴巴答。
“那——”她眼朝下一望,又倏地飞上来。“怎么办?”她舍不得他不好捱。
他拿鼻蹭她裸肩。“帮我摸摸它。”
她犹豫着。他几乎可听见她脑中疼惜与羞怯打架的声音。最后,疼惜他的意识打赢了。
她连吸了几口气,大着胆子抓住它。
“是……这样吗?”她觉得它好烫啊!又烫又硬的,她心里想,难怪他会觉得不好捱。
他呻吟着,觉得自己会死在她销魂的指掌下。“红萼——”他哑着声音说道。
“动一动?”
“我不知道……”她不解。
他扣住她手,指示她搓动那丝滑又硬挺的长物。而她发现,每次她手指不意擦过它顶端时,他身子便会一阵颤抖,眸子也会变得又深又暗。
“你……不舒服吗?”
他火热地咬啮她下唇,呢喃他的欢喜。“好棒——啊——红萼——再多碰我一点——”
“还想我怎么做?”他心醉神迷的模样唤醒了她的信心,而且,这样碰他,也会让她肚子那儿泛起一股酸麻的愉悦,她越发地渴望取悦他。
他眸子浮现犹豫,不太确定是否该在初夜,就教她这么大胆的举动。
但——他又是如此渴望——只要能尝过一次,他想他这辈子便再无遗憾。
贴着她耳朵,他小声说出他最淫靡旖旎的幻想。
开头她听不太懂,但后来他碰碰她唇,又碰碰他那儿之后,她恍然大悟。
这——真的可以这么做?她脸红到无以复加程度。
用吃东西的嘴儿——碰——它?
“不勉强你。”他知道自己这要求是过分了。她一个大家闺秀,要做出秘戏图里才见得到的举动,实在太难为——可他忘了,他心爱的女子,可不是一个会因羞怯而成不了事的软弱姑娘。
尤其,这会儿要求她的,是她这辈子最喜欢和信赖的人儿。
没什么好怕的。心里念头一转,她绽了朵绝美娇艶的笑容。
在他还来不及思索那笑的意义时,她俯下头,他蓦地吸气。
老天,她做了!
虽是他自己说出的提议,可当真实现时,他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她还太青涩,不晓得能用嘴整个罩含住它,只是轻吮着顶端,就像他吮着她胸脯那样。但是——已经太够了,再多一点,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爆发开来。
他呻吟着感觉她舌尖的移动,举高的右手朝空紧抓着,竭力克制体内的欲火。
她轻舔了一会儿,无邪地抬头问他:“是这样吗?”
他吼了一声扑倒她。
“对,太对了,我的好红萼——”随着他的喃喃,他的唇舌舔舐过她身上每一寸,就当她是最鲜美的佳肴,就连脚尖手指也不肯放过。最后他来到她湿润的开口,经他一阵抚弄,她那儿已汪成了一片,他毫不犹豫地伸舌舐去。
“不行——”她叫了一声想躲。
“这是回礼。”他大掌轻松地压住她腰腹,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他贪婪地吮吸那敏感的蒂核,直到她在他身下不住翻腾,浑身汗湿,娇喘吁吁。
“天鹤——天鹤——啊——”
“翻过身去。”他朝床侧一躺,翻动她身子,让她臀儿抵着自己了今晚,他花了大把银子请来青楼最知名的花魁,只看不碰地学习所有让女人舒服的技巧。
这举动还曾让人起了误会,以为他年纪轻轻就得了不能人道的毛病。但瞧着他心爱的女人销魂的模样,他知道自己一切努力是值得的。
他扳开她双腿,让她臀微微撅着,硬得生疼的男物向准她湿润的穴口,开始往里头轻轻推送。
纯洁的女蕊抗拒着,他听见她喉里不适的闷哼,他轻吮她耳垂呢喃着爱语,知道初夜的疼,是每个闺女必经的过程。
感觉到他的怜惜,她张开湿润的大眼睛瞅着他微笑。
“没关系……春姐跟我提过……可我想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
“红萼——”一声叹后,他狠下心肠用力一顶。撕裂的巨疼逼出她眼泪,他万般疼惜地亲着她脸颊。“不会了,就这么一次,以后不会再疼了。”
她红着眼眶问:“结、结束了吗?”
他苦苦一笑。要是这会儿就结束,他也太孬了。
“还有其他的——你放心,我会等你舒服了之后再继续。”
他手指轻揉她依旧湿润的蕊蒂、她白嫩的胸脯,慢慢让她的紧窄适应他的硕硬。只是这样相当难熬,一颗颗热汗自他额上滚落,掉到她肩胛。
“你不舒服——”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侧着头亲吻他脸颊。
他扯扯唇。“还可以忍。”
“我不要你难受。”她纤手按在他臂膀上,硬得像石头一样。
他亲了亲她,喃喃表示他会稍动一动。
她信任一笑。
“会疼,要告诉我——”才说完这话,顶在她体内的长物往外一抽。
原本已缓下来的刺疼让她眉心紧皱,可这回她没吭气,只是吸着气忍耐。
但再一会儿,刺疼褪去之后,接着而来却是超乎她想象的愉悦。几乎像洪水淹没了人般,快意如浪般扑上。
她呻吟着拉直了身躯,承接他缓慢但结实地推入。他指尖感觉到她的湿濡,再一望她表情,知道她已度过最难的一关。
“红萼,我要开始了——”他抓来一颗枕塞往她腰下,保持她俏臀撅起的模样,接着一顶,硕长的男物直入到底。
她哼了一声,但表情幷不是疼。
他俯下身,边咬着她颈脖一边抽送。不是故意,但几回下来,她白晰的身上已见点点红痕,全是他或咬或吮出来的痕迹。
红萼娇吟着闭上眼,被体内四散的快意逼得全身泛红。她从不晓得世上会有如此澎湃的欲潮,他的每一次碰触,都给她前所未见的惊撼。
在他一阵长长的抽送之后,她脸埋进铺盖,低吟着攀上峰巅。
心醉神迷、全身乏力,却又幸福至极。
突然她被抱起,长物抽出她体内,惹来她一声娇喃。接着她被稳稳当当地放在床上,他修长的指轻揉她湿透的嫩蕊。
“天鹤——”她张开眼,直望进他爱欲深浓的眼瞳。
“我爱你,我的妻子、我的红萼。”在他呢喃声中,他挺进她体内最深处。更深、更深地进袭,直到她在他唇边发出呼喊,直到她双手无助地打开又握起。
所有的直觉被翻搅,眼泪再度滑出她眼角,但这一回却不再是因为痛楚或难受,而是极致、满溢的快感。
“啊,天鹤——”
在她失声似的低喊声中,他用力朝里进袭,热烫溅洒,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瞬间,她突然明白,这才叫结束。
全身乏力,却又无比满足的结束。
他在她体内停了许久,直到硬挺稍见放松,这才慢慢滑出,翻身将她抱进怀里。她太敏感,连这一丁点动作,都让她发出喘息。
“还好吗?”他嗅闻她身上掺着热汗与花香的气味,又觉蠢蠢欲动。
只是不行,他得按捺自己。少说也要给她一天——不——半天——不——他下定决心,至少也要给她两个时辰时间休息。
忍两个时辰不碰她,已是他最后的极限。
他太贪心,光这样卧在她身侧,已又让他亢奋不已。
听闻他的问题,良久才喘过气来的她,勉强张眼已睇。
眼神之娇媚,让他捧着她脸开心地一亲再亲。
她的答案,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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