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得很，符鹤只能靠生辰八字抓住活人的味道，香水味，不成。”乔宇道：“不过确定了这种气味倒也有些好处，接下来是确定颖珊不时听到的动静是什么。”
黄轩转身向谢医生：“谢谢你，我送你出去。”
“这么快就下逐客令？”谢医生似笑非笑地合上箱子：“你还和以前一样，冷酷。”
两人来到车边，谢医生的手机突然亮了，黄轩瞅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女孩的照片，大眼，漆黑的眸子里似有星光，十分明亮，看上去不过两三岁的模样，扎着两个辫子，粉嘟嘟地十分可爱。
黄轩还想看得仔细一些，谢医生突然面色大变，急匆匆地捂住手机屏幕站到另一边去接电话，用的是德语，听到她嘀嘀咕咕地讲了一大通，待她重新出来的时候，已经将手机收起来，一幅旁若无人的模样。
“刚才的照片是谁？”黄轩问道。
“照片，什么照片？”谢医生似笑非笑地道：“黄老板几时开始这么关注我了？”
“刚才来电显示的照片，一个姑娘。”乔宇问道。
“在网络上下载的照片罢了。”谢医生道：“很可爱的姑娘，对不对？”
“你在谎。”黄轩看着谢医生眨动的睫毛，直通通地道：“你没有必要向我撒这样的谎，吧，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特别避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