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挂电话的黄轩顺口道：“谁？”
“许佩文，丈夫华峰，儿子华北阳。”官晶晶道：“两人是同一名主治医生。”
黄轩如哽在喉，默默地挂了电话：“一直藏在暗处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华北阳的母亲行动不便，在华家的另一处住处居住，白颖珊和肖丽上门拜访，女人对女人话总是方便些，更容易让对方打开心声。
华太太对陌生访客的到来始终有些戒心，直到确认白颖珊是华北阳的同学后才放松了一些，她坐在轮椅上，由一名保姆照顾，腿上盖着毛毯，听是来调查的，华太太不禁埋怨一同前来的华北阳：“北阳，你应该和我商量再。”
“妈，家里出现那么奇怪的东西，不觉得奇怪吗？”华北阳道：“还有，爸最相信的大师老曾死了。”
华太太的手抖了一下，一脸疑惑：“你什么？”
“老曾死了，自己吊死，已经认定为自杀。”华北阳道：“大概半个月前，只是尸体刚刚被发现。”
华太太手里原本握着一串佛珠，突然掉在地上，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白颖珊看得清清楚楚，掩盖在毛毯下的双腿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