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西看她，“嗯？那你是会跟人交流的？”
高敏又点头，想了想，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似乎在跟白小西解释，为什么不能发出声音。
白小西将手里的糯米团子全塞进嘴里，站起来对高敏说道，“张开嘴，我看看。”
高敏配合地抬起头，张开了嘴。
白小西凑过去，扶着她的脸颊，朝她嘴巴里看了看，这时孟老头回来了，就见到白小西低头抬手似乎在扶着什么东西看，也没打搅她，而是把冲好的芝麻糊放到桌上。
白小西对着高敏的口腔看了一会，又收回手，坐回凳子上，说道，“不是什么大碍，是你临死前发声的喉咙被蓄意弄坏了，不过你现在是鬼魂状态，如果你想说话，还是可以说的。”
高敏看白小西，张了张嘴，似乎在证明，她的确说不了话。
白小西端起芝麻糊，看了她一眼，说道，“嗯，你这么多年一直没说过话，大概忘记怎么出声了，这样，”白小西说着，又单手从小兜里翻出一个铃铛，说道，“你闭眼，听着这个铃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