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马一副领悟了的样子,沉默了很久,忽然站起来,一把就扯开了他那白色的,半长的,有些类似于衬衫的袍子,露出了棕色,略微强壮的胸膛,然后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到:“是不是这个样子?他妈的,应该就是这个吧?如果你告诉我不是,那就真他妈的!”
我无语的看着沃尔马,好吧,希望沃尔马的师父师叔什么的别怪我,土匪的表象,也不能掩藏善良的本质,我在内心迅速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然后硬着头皮说到:“大概吧。”
“他妈的,你要问我师叔这句话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就他妈的告诉你吧,现在邪道的势力他妈的大大的加强,和一个神秘的人物有关,他为邪道注入了他妈的新鲜理论和血液,采取了一种更新奇的道家和科学结合的方式!我他妈的弄不懂那是个什么,反正大概就他妈的是这样吧。所以,邪道拥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压制着正道,正道他妈的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虽然说不上是自身难保,但他妈的已经没有从前的话语权,为了勉强保持他妈的微妙的平衡,所以正道现在算是异常的谨慎。但我师叔说,你所在的师门是他妈的英雄,你也是个英雄吧,我们正道不能他妈的放任你们不管,只能这样暗中的进行了,这就是我师叔让我转告你那话的意思。”沃尔马非常快速的,豪爽的说完了这段话。
在这期间,他一脚踏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夸张的挥舞着,配合着口沫横飞,慷慨激昂的样子,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已经数不清他这一段话里说了多少个他妈的,只能快速的琢磨他这番话的意思。
“我学习的还好吧?”沃尔马有些忐忑的望着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打断我的思路。
我忍不住笑了,开始有些喜欢起这个有些单纯的印度家伙,于是站起来,帮他整理了一下露着胸膛的衣服说到:“还不错,只是太过夸张了,不需要扯衣服什么的,另外,你可以少说几个他妈的。”
“可是,你们中国话实在太复杂了,你知道的,印度的男人有时豪爽的说话,难免带上一两个骂人的俚语,可中国话骂人的,我只会这句他妈的。”沃尔马显得特别的无辜。
“如果你不想骂人,可以不骂的,自然为重,你懂的。”我不知道我脸上的肌肉是否已经开始抽搐,但实际上我觉得我把这个单纯的家伙‘忽悠’的太过分了,但愿阮庆秋不会因此收回他要帮助我们的决心。
“嗯,我会慢慢的领悟,掌握其中适当的度的。”沃尔马面对我的话,异常认真的说到。
我拍拍沃尔马的肩膀,说到:“不论如何,帮我跟你师叔说,谢谢他了。我们老李一脉该承担的道义,该做的事,不管是怎么样困难的情况,我们都不会退缩。”说话间,我的语气渐渐的严肃了起来。
面对我的认真,沃尔马也认真了起来,对我持了一个标准的道家礼,说到:“你们是值得尊重的,你的话我一定会转告给师叔。”
和沃尔马简单而愉快地谈话就进行到了这里,在短暂的告别以后,沃尔马就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关门的刹那,其实我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仔细琢磨着沃尔马的话,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来自正道的庇护,这件事情当然是好的,但是从这件给予我们庇护的小事儿上,实际上也代表了正邪两道正式开始博弈,按照情报网,以四大势力为代表的邪道不可能不知道正道的作用。
牵一发而动全身,压力就来自于这里,我虽然不知道我们具体要做什么,但我明白,一旦我们失败,就意味着正道的失败,那个时候,我几乎可以预见,正道会面临着几千年以来,最严峻,最式微的局势。
万鬼之湖一行就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我们一行人无意中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甚至称了博弈的焦点
“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啊。”我重新做到了沙发上,并顺便从酒柜里拿了一瓶中国产的白酒,打开盖子,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
关键的是,我还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唯一明确的只是要找到那个强尼。
前路漫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前路一片迷茫,而我们一开始只是为了找到我们的师父罢了。
想到这里我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酒意上冲的时候,我的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异常的急促。
难道是沃尔马又回来了?我带着疑惑,打开了房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脸色难看的承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