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愤怒之下,端起病床下的痰盂吼到:“谁敢赖小爷的赌债,一人灌上一口,是绝对的。”
我一吼,老回就惊呼着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朝着病房的门口冲去,我放下痰盂就去追赶老回,其余人再也不能装睡,一个个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时间病房笑闹成一团
曾经有句话说的好,男人的友谊很简单,有时候一杯酒,一根烟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但是兄弟的友谊不简单,至少要一起扛过枪,一起一起那啥过。
一起那啥我们是修者,是一定不会的,但是一起扛过枪,背后的意思就是要一起经历过生死,才能有兄弟般的情谊,我们一队人因为酒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却因为一场生死,让彼此成为了兄弟。
在闹过以后,我们几个大男人横七竖八的挤在了老回的床上,各种粗重的呼吸声,和‘嘶’‘嘶’的声音不绝于耳,呼吸粗重是因为疯累了,那‘嘶’‘嘶’的声音,是因为在疯玩的过程中扯动到了伤口。
我最终没要到那几十块钱的赌债,但是无所谓,快乐是无价的,在师父离开以后,我就很少有快乐的时候,或者我本能的拒绝它,我总是怕烟花易冷,人易别,总是怕拥有过后,再让我失去,我就情愿不要有。
可是,快乐它来的时候,和痛苦一样,我还是不能抗拒,这就是命运的游戏,不是你想不想要,接不接受,而最终只是你能不能承受,然后再超越它。
我望着天花板,承认自己想的远了,在大家都平静了一些过后,我忽然开口说到:“鲁明凡,今晚出发,调查他。”
我说完,周围是一片沉默,首先开口的是强子,他说到:“哥,洪子去吗?他还伤得很严重。”
是的,我们看起来几个生龙活虎了,而赵洪却还在监护室,他受伤严重,我说要行动,没有一个人抱怨自己的伤势,提出疑问,唯一担心的就是我会‘无情’的让赵洪也参加行动。
也是可以理解的,部门的待遇很高,特权很多,但同样做事也是拿命在做,就比如重伤时,任务来了,你说不定一样要撑着去完成任务,一样要战斗!
“洪子不去,这一次行动,就我和老回去。我们一起行动目标太大,在拿不准的情况下,没必要全员出动的,我和老回先去踩踩点儿。”我淡淡的说到。
身为一个队伍的领队,要做的绝对不仅仅是指挥,身先士卒也是肯定的,我不是一个爱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的人,可是,此时我已经把他们当成我的兄弟,再则,我身上有我的责任。
没有人说话,这夏日懒洋洋的下午,我们就这样都躺在床上沉默了,因为每一次的行动,必然就是生死。
而也就我和老回行动之时,我们遇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整件事中无比重要,可我们一开始却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她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