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的脸色变得不算厉害,脸色变得最厉害的反而是那个陈大师,看那样子都快站不稳了。
云小宝转头对陈大师说到:“下蛊解蛊在你的范围内,鬼怪之类的当然就要借助一些可笑的骗局了,是不是?就比如那录音机,夜光衣服!我父亲如若没中蛊毒,说不定会多活一些日子,今天我就不与你多说了,交出那个蛊苗,说出一切的事情吧。否则,哼....”
云家在成都黑白两道都算吃的开,加上人脉广阔,这话自然不是威胁。云小宝没明说什么,但从他眼底的怒气来看,那意思是他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最好那陈大师还是坦白从宽!
陈大师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一切的底牌都被揭开了,再辩解也是无用,一张脸变得苍白而颓废。
这时,在场的人精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纷纷愤怒不已,这个陈大师的风光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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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带走了陈大师,他毕竟不是主谋,云小宝终究还是放过了他,在我的授意下,云小宝给陈大师打了招呼,就说你骗人好了,蛊苗之事就不用说了,否则就是人命案,你别想出来了。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可是对陈大师有利,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可遗憾的是,那个蛊苗果然就是那个面相凶狠之人,他竟然已经趁乱跑出去了。
不过,这帮骗子总算是解决了,剩下的事儿,就是我要给沁淮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这件事情,自然就会有人去处理。
酥肉伸了个懒腰,在我旁边说到:“没想到啊,原来是个苗人在作怪,他倒挺聪明的,知道自己样子凶狠,不足以取信于人,还找了一个挺能装样子的人在台前帮自己办事儿。”
“是个,那个所谓的陈大师就是被人当枪使而已。”我也淡淡的说到。
酥肉接口到:“那明天那云大叔请我们吃饭,到底去不去啊?我觉得去吧,人还是得有些人脉啊,去吃顿饭又不咋的。”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很简单,这天下哪有白吃的饭?一般是会有所求吧?说不定还想再买一块灵玉呢?
见我没回答,酥肉就催着说到:“你倒是说句话啊,先说,老子可是很久没吃好东西了。”
我转头望着酥肉,说到:“我说,你他妈那么大个人了,咋不注意点儿形象?一直抓屁股算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