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如月对望了一眼,却无言以对,其实在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原因。
我只能以自己开眼了来做解释,而凌如月也只能以她指挥花飞飞太过耗神了来解释,她丝毫不知道,因为那拦路鬼被杀,花飞飞吐出的那口毒液,也算在了她的因果身上。
“算了,休息一下吧。”我有些无奈,接过水壶灌了自己好大一口,然后闭幕眼神,在心里默念起了师父跟的精心口诀。
他们不明白,我为啥会忽然就这样疲惫,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等待,一时间气氛更加的沉闷。
过了好一会儿,在整整默念了7遍精心口诀以后,我才睁开了眼睛,说到:“你们看见了,我们不能直走了,因为这个缝隙我们是跳不过去的。”
“然后呢?”酥肉问到,显然那恐怖的笑声还在他心间绕着,在这个时刻他是不愿意回去的。
“我们呆在这里?”凌如月插嘴说到,显然这饿鬼墓的种种,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开始的好奇和兴奋,特别是自己一而再的‘失误’。这种感觉很是难受。
灵觉,对于道士来说重要,对于一个蛊术师来说,何尝又不重要?
“不然,我们就退回去?”酥肉把最不情愿的选择的说了,他不想,所以才说出来。
我摇摇头,说到:“我们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下去!”
确实,这也是一个选择,从表面上来看,停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退一步,退回去也是好过下去,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怖,何况出现在古墓里的,一个黑沉沉的缝隙。
“你说啥?三娃儿,你疯了啊?”酥肉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
“不要,那感觉像是在给自己下葬!”凌如月的言辞显然要犀利的多,让人更毛骨悚然。
“不,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们知道阵法不?别往玄学方面扯,就是对建筑学精神一点的人,都能用的阵法,我觉得这个墓道太诡异了,我们顺着路走,说不定就迷失在阵法里了,走不出来。”这是我的一个判断,当然,我也是有点把握的,阵法最爱玩的就是视觉游戏,利用人们各种的视觉盲点。
如果说一条路呈现了这样的特征,基本上可以判断为阵法的。
“这个理由不行的,三娃儿,你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下去的。”酥肉指着黑沉沉的洞口说到。
“听我说完!任何阵法都有生门,这种生门不一定是很直接的路什么的,也有可能是一种提示,你看见那桥没有?你知道桥的基本结构,是要有桥墩的,也就是说明桥的下部需要一定的空间,你建过在平地上修一座有弧形的桥没?见过没?”我说到,其实说起来,我并不是精通建筑学,这只是一种基本的常识。
在念过静心口诀以后,心静下来了,也就能具体分析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以退回去,或者就呆在原地。”酥肉觉得这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是的,三哥哥,这又有什么关系?”凌如月也不解。
“以我对阵法的一些浅显的了解,一般这样布阵是为了迷惑,为了保护什么,我不了解古墓,我只是通过这些来判断,真正的古墓在这墓道下面,所以这就是我要下去的理由,这个缝隙一定是人为的!”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全部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