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续编(26)
自传续编(26)
不过考虑到有些街道过于狭窄,泥车放在那里占去太多的地方,可能阻塞交通,所以我对建议的后半部分是否切实可行有点怀疑。但是我仍然认为前半部分,即主张在商店开门营业前扫清街道运走垃圾,这在夏天是完全行得通的,因为夏季天亮得很早。有一天早晨7点钟左右,我走过伦敦河滨街和佛里特街,发现虽然天色早已大亮,太阳已经出来3个多小时了,可是还没有一家店铺开门。伦敦的市民真有点不可思议,他们喜欢在大白天睡觉,却宁愿借助烛光生活。但是另一方面,他们又常抱怨蜡烛税太高,灯油价钱太贵。
也许有人会认为如此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真不值得去费心。但是他们应该想到:虽然在刮风的时候,灰沙吹进一个人的眼睛,或是飘入一家店铺,那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在这样一个拥有千千万万人口的大城市,这些小事就是经常发生的普遍现象,它会对市民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造成严重的后果。那样,他们就不会过分地非难那些留意这些似乎微不足道的小事的人了。创造人类幸福生活与其说是一时的天赐良机,还不如说是每日发生的一些微小的事情。比如说,你教会一个贫穷的年轻人自己修面,保养他的剃刀,你由此给他带来的幸福可能比送他一千金币还大。因为钱可能很快就花光了,往往只留下那种钱没花对地方的懊悔。如此一来,他们又要花时间等待理发师来修面,而理发师的手指有时很肮脏,口臭更加令人不快,剃刀又钝。而自己刮脸就不会有这些麻烦,又可以选择在自己最方便的时候,每天还能享受锋利剃刀修面的乐趣。正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我斗胆写下了前面的建议,希望这些东西可能有一天能够对我快乐地居住了多年的城市有所裨益,也许对我们美洲的其他城市建设也会有些参考价值。
有一个时期,我被美洲邮政总长委任为他的审计官,代替他协调若干邮政分局的工作,听取其负责人的工作汇报。他于1753年逝世之后,我和威廉·亨特先生一同被英国邮务大臣委任接替他的职位,这个职位的年薪是600镑。但是,由于美洲邮局迄今为止从不向英国邮局支付任何费用,所以这笔钱只能由我们自己从邮局的利润中划出。为了获得这笔钱,我们必须对邮局的工作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其中有几项开始时不可避免地要有所花费,所以在最初的四年,邮局拖欠我们薪金达900镑,但是其后不久就还清了。当英王政府把我免职时(这完全出于大臣们的奇思妙想,我以后还要提到此事),美洲邮局向英王政府上缴的净收利润已经是爱尔兰邮局的3倍。可是自从他们把我免职以后,他们连一文钱也没有拿到过。
就在这年,邮局的事务使我能够去新英格兰旅行一趟。在那里,剑桥大学主动授予我文学硕士学位。在此之前,康涅狄格州的耶鲁大学出于对我的敬意,也授予我这个学位。这样,虽然我从来没有受过大学教育,却有幸分享这样的荣樱我之所以获得这些学位,是由于我在物理学、电学领域做出的革新和发明。
1754年,英国和法国再次交战已如张弓之势。商务大臣命令各殖民地的代表在奥尔巴尼召开大会,会同6个部落的印第安人酋长共同商讨疆域的防御问题。汉密尔顿总督接到这个命令之后,就通知州议会,要求议会借此机会预备一些礼品,赠送给印第安人。总督同时任命了议长(莫里斯先生)和我作为特派员,偕同托马斯·佩思先生及秘书彼特组成宾夕法尼亚代表团参与磋商。虽然州议会对会议地点不在本州有些不满,但还是通过了这项任命,提供了礼品。大约在6月中旬,我们和其他州的特派员在奥尔巴尼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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