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和刘晓庆:不得不说的故事 > (3)
放下电话,我的心里难过极了。我这个小妹妹,从小就很招人喜欢。我一直有一个梦想:等我发了财,要给她买好多的首饰,让她开心,让她快活。可是,我一直没有发财,到后来,连我上夜大学的学费还是我妹妹提供的。
我娶了这样一个媳妇,给我和我的家人带来些什么呀!我兄弟们一点点进步,都会被别人描述成受到了刘晓庆的资助;他们所有人的成功都被刘晓庆的暗影笼罩着,甚至为此遭人白眼。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父母不会知道这些事了。要是我那可怜的妈妈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她该多难过!要是我那性格刚烈的父亲知道了这些事,更不知要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我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儿子,连我的手足也跟我一起承受耻辱。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呀!
八月亡日下午,厂法律顾问陈某某通知我到厂里参加一个四方会议。
我所理解的四方会议就是我、厂里、刘晓庆和她的律师,所以也没怎么重视,那一天天气很热,因为我准备会后去游泳,所以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和一件跨栏背心就去了。
到了厂委会门口,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头。门外停着一辆天津大发和一辆伏尔加,从司机注视我的目光里,我感觉有些异样。
当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五方会议,我、厂里、刘晓庆、刘晓庆的律师,及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人参加聆听。法院的人除了法官、书记以外,还有法警;刘晓庆的人除了律师以外,还有一些人坐在后面,我也没太注意。
那次所谓的法院诉讼保全和送达行为被某人在自己的书里胡诌八扯,颠倒黑白地记了个大概。过了很多年,当我看到这篇“瞎话”之后,突然想起了非常类似的一件事。
有一次,在去苏州的列车上,卧铺同格的有一位自称是青艺的演员,在那里大谈特谈陈国军。当时陈国军和刘晓庆的离婚案已经尽人皆知了,而且好像关心的人还不少。在座的就有几个很感兴趣,一个劲地问他,“你见过陈国军吗?
“见过。
“他长得什么样?
“一米八的大个子,穿一身旧军装、脚蹬一双高筒的大马靴,背着一个书包——嗅,书包就是过去部队的那种,上面还绣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书包里装着两把菜刀。每天到我们青艺去,找姜某拼命。”
“那……他什么模样?”
“哦,一脸落腮胡子。说起话来声音很大,太没文化了。”
他的描述绘声绘色,而且还不乏细节,让人不得不信。
当时,我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动也没动,由着那些人议论纷纷。那些议论里有的可怜女人,也有的为男人抱不平,说什么的都有。
听了一会议论,我站了起来,过去拍了拍那个“青艺演员”的肩膀,“我跟你说几句话。”
在车厢的连接处,我问他:“你认识陈国军吗?”
“当然认识。”
“哦……我是北影的。”
他听说我是北影的,自然很客气,连忙掏出烟来让我抽。我谢绝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工作证,说:“这是我的工作证,上面还有照片,你看你认识这个人吗?”
他迟疑地拿过了我的证件。
我现在还记得他那时脸上僵硬的表情。
所以日后看到刘晓庆的律师写的那篇东西,我又产生了同样的感觉,只不过,我看到的仅仅是像那个“青艺演员”一样的胡说,却没有机会看到他被揭穿之后的不自在。
那天,法院的法官王范武先生送达了刘晓庆的离婚请求,又宣布同时执行诉讼保全。
诉讼保全对我来说不算陌生,当刘晓庆的父母把我的家全搬走的时候,就有朋友告诉了我这个法律名词,它是指在离婚双方怕财产流失,不利于法律分割的时候,由法院出面,对家庭财产进行冻结和登记。
当时朋友们说,刘晓庆的父母不在北京,北京的家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在你和刘晓庆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的财产搬走了,侵犯了你们的权益,你应该要求诉讼保全。
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对方是我的岳父岳母,而且我也不忍心把老人叫到北京来打这场诉讼保全的官司。
可是如今,我的一念之差使刘晓庆顺利地完成了她的财产转移三部曲:第一步,她找来小姚把我的家搬空;第二步,她利用我的善良把我手里唯一的一张存折(这也是我和刘晓庆最说不清楚的财产)上的钱全提走了:第三步,她借着第二次起诉离婚要求诉讼保全,这次,她还是借助法律的力量完成了她第三次财产的占有和分割。
不能不说,这个女人相当有心计,相当厉害。她三番五次利用我的善良和仗义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穷光蛋。
我的态度确实不好。“什么,你要诉讼保全?家不是都让你搬光了吗?你还保全什么?”
我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要保全很多。凡是她认为有用的东西部保全了,而保全之外的东西基本已不剩什么了。
哼!我都没有要求保全财产,你反倒要求了,你可真行呀!
“我反对。”我跟法官很明确地谈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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