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和刘晓庆:不得不说的故事 > (2)
武警把证件还给我,“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不管。”说完,他们离开了。
只剩下我和姜某面对面地站着。
“你跟我走。”过了好一会,我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转身就走。姜某竟然乖乖地跟在了我的后面。
我们走到北影和儿影之间的岔道的时候,姜某突然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我看了看路边儿影宿舍楼楼角的那个小小的电话室,估计它没有后门,就对他点了点头,“打吧。”
他给谁打电话呢?给刘晓庆?还是给他的哥们?如果是给刘晓庆,那尽可以让他打;如果是给哥们,哼,我倒是正想找几个见证人呢!
姜某打完了电话,我们又继续往前走。到了北影的住宅区,他又站住了,彬彬有礼地问我:“我可以再打一个电话吗?”
哼!既然对方表现得那么绅士,我也不好太失礼:“你要打就打吧!”
这一回,他打了很长的时间。在等姜某的时候,我碰到了《无情的情人》的剪接,就托她去我家把我哥哥找来。为什么要找我哥哥呢?我想,我要是和姜某并排一起走,明天电影界又会爆出一个大新闻;可是,如果我不和他一起走的话,我又保不准他会不会溜掉。
姜某打完了电话,我哥哥也恰好来到了。于是,我走在前面,哥哥和姜某走在后面,就这样,我们在北影厂绕了两圈。
可是,偏偏那一天,北影厂里人迹稀少,我们基本上没碰到什么人。哥哥和姜某还在后面说着话,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本来,我想把姜某带到灯光师赵某某家,因为我想这件事应该让一个刘晓庆熟悉的人知道,可偏巧老赵不在家,于是,我只好回去自己家。
一进门,我就到一间屋子里把录音机打开,然后把姜某领到了另一个房间。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知道,任何一个不是“大男人”的男人,他们很有可能在事情过去以后翻脸不认账。
我和姜某面对面地坐着。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平静地说:“你把你和刘晓庆的事写出来。”
他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从他的目光里,我看出了他的不情愿。
这时,我把书架上的一把小折刀拿到手里翻来翻去,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你必须写!”
他迟疑着,好像期待会出现什么转机。
那是一把不到十厘米的小折刀,我下意识地把它打开,突然又有些后悔。如果想让这小刀带着恐吓的话,它的确显得过于纤细了。我对自己的这个举动格外不满,禁不住失望地把小刀合了起来,不经意地在桌子上敲……
“你快写!我的语气仍旧是坚定的。”
不知是我咄咄逼人的气势占了上风,还是我手里的小刀起到了什么作用,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笔。
姜某在那里写着,写完一张,团了;又写了一张,还是团了;好不容易递到我手里一张,还没等我看完,他又说不对,也拿回去团了。前前后后,他一共写了六张,我知道,他团的那些,可能是拿给刘晓庆看的,也不知道他最后会拿出哪一个版本?
我手里终于拿到了留有姜某笔迹的这张纸,上面写着。
一九八七年在苏州拍戏,我与刘晓庆开始建立恋爱关系(包括两性关系)。
一九八七年底,我得知她已正式嫁人后,仍继续追求她,保持这种关系。
哼!这个男人,我真佩服他了。在他的这张纸上,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女方。他和她建立恋爱关系的时候,不知道她已经结婚,言外之意,他在说:“我是个不知者,不是不知者不怪吗?”我当然就没有什么责任了!
当时,我打心里为刘晓庆难过:你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我看完了这份东西,姜某又把它要了回去,说:“我想添几个字。”
“你要添什么?”
“我想加上‘因为我爱她’。”
我心里马上又明白了:这下子,你不但没有了责任,反而有了正当的理由。是啊!爱是人正当的权利嘛!在不知道她已经结婚的情况下去追求她,那还有什么错误?世界上还有这么聪明的人?真是大让我长见识了!
我轻蔑地看着他,然后把那份东西又递给了他:“可以。”
他想在后面添上那句补白,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保持这种关系”后面画上了句号,只好又把那张纸团起来,重新写了一份交给我,上面还签上了他的名字及“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三点二十分。”
这时,电话铃响了,哥哥接了电话,一句话没说,把电话递给了我:“是刘晓庆。”
我接过话筒,“啪嗒”一声挂断了。
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估计还是她。我动也没动。
哥哥示意我接电话,我才慢慢地把后筒拿起来。
“喂?是我。”电话里是那熟悉的声音。
“我早就听出来了。”
“你怎么样?”
“还活着。”
“我……”
“你要说什么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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