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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坐在车里等着化装的演员出来,其他的人已经到现场去准备拍摄了。本来我应该坐第一辆车赶到现场的,由于刚刚跟刘晓庆发了火,我应该等她一起走。

  刘晓庆和其他人一起上了车,看到我,她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抱着她那满是汗迹的棉衣坐到了我的身边。

  车开了,明媚的阳光透过车窗照着我,也照在她身上,她无所事事地看着前面,装出一种悠然自得的神态,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其实,她心里很在意。

  我转过头,对她说,“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对你发火。”

  刘晓庆的脾气很倔,这种情况下,她是很难向你认错的。她的目光仍旧停留在前方,可是,却悄悄地把手伸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我知道,她原谅我了,她也知道错了。

  又是一片晴朗的天空,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我们在炮台上一次次地喊着“预备,开始”,汗水一遍遍地淌过刘晓庆和所有演员们的面颊,我们在忘我地工作。

  这个时候,北影厂的老厂长、《红楼梦》的监制汪洋,一次次地来电话催刘晓庆去上海《红楼梦》的外景地,我们不得不连轴转着给刘晓庆抢时间。事情就是这样,好演员总是被大家抢着用的。

  为了抢时间,我们在宾馆的后院搭了一个帐篷。这是故事里的一个很重要的场景。

  这时,《芙蓉镇》的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了,可是,事情却不会随着一个摄制组的解散而结束。

  那一天,我们又忙着抢刘晓庆的戏。因为她已经买好了火车票,我们必须在中午之前把刘晓庆的戏抢完,这样,刘晓庆离开之后,我们再拍几场戏,就可以把这个场景拆了。如果不能按时拍完的话,这个场景就要保留很长时间,我们还要专门派人来守着它。

  “导演,你的信。”组里负责取报纸的人递给我一个小小的油皮纸信封。

  “我的信?”我正在和摄影师谈镜头的处理,随手接过信,放进了裤子后面的口袋里。

  戏讲完了,开始打光,这个时候,导演已经没事了,我坐了一边,拿出了信封。

  信封上写着:“陈国军先生收”,寄信人是“内详”,字迹很陌生。

  我随随便便地打开了那封信,里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三十二开的纸,上面写着:

  陈国军同志:

  作为你的朋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妻子刘晓庆已经和姜某发展得超出了一般关系。我想,我这个“超出”的所指,你是明白的。

  你的朋友

  这封信在后来和刘晓庆打官司的时候交到了法院,法院的人把这封信收走了,没有还给我,但信的大意我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什么,看了信之后,我十分冷静,这不大可能,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个差十三岁。

  十三岁,我对这个年龄印象非常深。

  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开忆苦思甜会。一个人来控诉时讲,邀到地主家作丫鬓,十三岁的时候就被地主霸占了,而且,十三岁的时候就生了她的第一个儿子,所以,在我的记忆中十三岁是一个女人生育的年龄,也是一个母亲和一个儿子相差的年龄,十三岁,她几乎可以做他的小妈了,怎么可能跟一个比自己小十三岁的男人谈恋爱呢?

  现在看来,我真是过于传统了,但是当时我确实不相信,因为在戏里,她和姜某演一对夫妻,难免会经常在一起接触、聊天;而且,我是演员出身,对于这种对女演员的街谈巷议,我是十分清楚的;更何况,我和刘晓庆有那么深的感情基础……

  怎么可能呢?这绝对不会的!

  我不相信。不是因为十三岁,也不是因为有名没名,而是因为我坚信刘晓庆的为人,坚信我们的感情。而且,在我们当初相好的时候,刘晓庆就提醒过我,或许以后因为工作的原因,会有这样部样的传闻,让我不要去信,我也答应过她不信这些传言的.但我也曾经跟她说过:“如果你不爱我了,你坦率地跟我说,我想我会理解。

  我根本不相信我们历时八年的感情基础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会受到挑战,而且我相信刘晓庆对我是坦诚的,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她早就跟我打招呼了。

  看完了信,我就随手把它扔到了一边,还是后来我的场记捡了交给我的,当时,我根本没把它当回事。

  照明过来说:“灯光布好了。”

  “好,”我对大家说,“准备拍摄。”

  我们终于在十点半的时候把戏赶完了,刘晓庆离开去卸了妆,又回来跟我告别,我笑着看着她,随手在口袋里摸着,想把那封信拿给她看,博她一笑,可是,信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我们只好相互叮咛了几句,就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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