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答之问题（38）
荣耀归于上帝！人类常有一种向上性，他的希望是远大的；他时欲达到他所意想不到的更大的世界，爬到他所意想不到的、更高的地方。欢喜上进是人类的品性之一。我很奇怪，为什么欧美的哲学家，满意走入动物的世界，而回到原始时代去，因为生存的趋势，必须向上进的啊。如果你对某人说“你是个畜生”，那么他便要愤怒发火了。
人类的世界和动物的世界有什么分别呢？人类的高尚和动物的卑下有什么分别呢？人类的完善和动物的愚蠢有什么分别呢？人类的光明和动物的黑暗有什么分别呢？人类的荣耀和动物的退化又有什么分别呢？一个十岁的亚剌伯孩子，能在沙漠中管理三百只骆驼，他的声音更能领导它们前进或后退。一个软弱的印度人，能指挥一匹大象，而那大象竟能驯服得像个听话的仆人。世间的一切莫不受人的克服：不但如此，他更能抵抗自然界，同时其他的动物只能配作自然界的奴隶，没有一种不受它的环境的支配。能抵抗自然界的，唯有人类。地心吸引力使人不能离开地球；但人类能利用机械，在空中自由飞行。人受自然的限制不能越过大海；但能造成船只，在巨洋中来去旅行。余可类推。总之，人类所为的事业，永无穷尽。例如，人类驾驶机器，经过山巅和荒原，采集东西两方的新闻。这些都是违反自然的。伟大的海洋，既不能丝毫违反宇宙的定律；雄壮的太阳，也不能违反宇宙定律有一点之差。
那么，人类的权威能范围一切的吗？他克服这一切的统治权威，又从何处而来呢？自然，是由上帝赋予的。
末了，尚有一要点：现代科学家说：“我们从未见过人类的灵魂，虽然曾经搜觅人身中最隐秘的地方，也不能发现灵魂的力量。我们怎能想象一种感觉不到的力量呢？”于是神学家解答道：“人类的灵魂固然感觉不到，即就动物的灵魂也是感觉不到的，虽搜遍它的身体，亦不能看见，你怎样去证明动物灵魂的存在呢？无疑的，从它的效果，你可证明动物中有一种植物所没有的力量。这就是所谓知觉力。就是指听觉、视觉及其他各种力量，从这里你可证明动物是有灵魂的了，同样，从证明和记表，我们信仰人类是有灵魂的。在动物中有一种植物所没有的记表，你可说这种知觉的力量，是动物灵魂的财产。然而，在人类中，你更可见到动物所没有的记表、权威和完善。所以你能证明人类的力量，是动物所缺少的了。”
如果我们要否认感觉不到的东西，那么我们必须否认这真实的存在了。例如，以太是感觉不到的，虽说它是无疑地存在着。吸引的力量是感觉不到的，虽说它也是确实地存在着。我们从什么地方可以确定这些东西存在呢？就是从它们的表记。光是以太的波动，从它的波动，我们证明以太的存在。
第四十九章 人类的发达和进化（The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Human Race）
问：关于欧洲哲学家的，人类发达和进化的理论，你的意见如何呢？
答：这个问题从前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但不妨再来说一说。简而言之，要解决这个问题，先要知道人类的种族是否是原始的。换句话说，人种是否自原始时代即有的呢？抑或后来动物进化的呢？
欧洲的哲学家，自然承认种族的发达和进化的，就是种类的变改亦是可能的。他们所举的一个理论的证明，是他们从用心研究，与从科学生物学实验得来的，据说植物的存在先于动物，动物的存在先于人类。他们相信动物和植物的种类都已变更了，因为在地层中他们发现从前生存的植物，如今已没有了，植物是进化了，它们的力量，它们的形式，和它们的表显也改变了，因此种类也改变了。同样，地层中也有动物的发现，它们也已改变了。其中的一种是蛇。在当初，蛇生有四足，但经过长久的时日，因为蛇足的无用，就被淘汰了。脊椎动物的人类亦然；起先像别的动物一样，生有一条尾。在当时这条尾的用途很大，但等到人类渐渐进化的时候，因了尾失去功用，也就慢慢儿地消灭了，蛇避居在地中的时候，是一种爬虫动物，对于足并无任何用处，所以消灭了！但它们的痕迹依然存在。主要的理由是：某一部分痕迹的存在，是表示从前整个部分的存在；因为现在无用途了，便逐渐消灭。总之，凡是完全的和必要的部分，都有永久存在的可能；反之，那些不需要的部分，受了种族的变迁的影响，亦将渐次而淘汰，但它们的痕迹却仍可见。
我们可分为三部，来纠正这种错误的理论。第一，动物的存在先于人类，并非是种类变迁的证明，也不能因此即说人类是由动物进化而来。各种的生物，在几个时代的表现，是可能的，所以，若说人类生存在动物之后，亦无甚关系。当我们考察植物界的时候，我们看见各种树上的果子，并不在一个时期内成熟：换言之，有的早熟，有的迟熟。迟熟的叶子，并不能证明是早熟的树所生产。
第二，这些某一部分的细微的表记和痕迹的发现，或者是有一种原因而为人们所不认识的。要知道，在这世界上生存着的东西，有好多的，是我们所不知道理由的。生理学是一种研究生理组织的一种学问，也并不能指示出兽类颜色不同，鸟类颜色不同，和人类发黑唇红的原因；这是很隐秘的啊！所知道的，人类的眼是黑色的，因此能吸收太阳的光，如果变为白色，便不能吸收太阳的光了。那么其他某一部分的痕迹和暗示，无论在动物或人类身上，都是同样的不知道。当然其中也有原因，虽然我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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