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之大同教(11)
亚卜图博爱之末年
一九一九年至一九二〇年冬,著者在海法常问道于亚卜图博爱,计二月有半。其时亚卜图博爱年七十六岁,甚康健,因其性忍耐、温柔、和爱、机警,故能予人以安慰,其每日工作甚多,有时虽极疲乏,亦仍服务社会,不稍苟安。自朝至晚,除午餐后休息片刻外,余则阅书,治家事,理教务,及答复各处信札。有时在下午散步,或乘车出游,则每有一二位问道远客偕往,以便谈话;或同往探问贫人,返家后,复集友人或询道者,在会客室开会;在午餐或晚饭时同席者,有询道者及信徒,均能闻其诙谐之言语,及津津有味之谈论;晚则祝祷默思。亚卜图博爱常云:“余家为快活及欢乐之家也。”斯言信然。亚卜图博爱更喜邀请各族、各国、各色各教之人聚餐,以期统一精神。亚卜图博爱诚为海法小社会亲爱之父,又为天下大同教之爱父也。
亚卜图博爱之逝世
亚卜图博爱虽身体软弱,但仍工作不息,直至逝世前一二日始已。一九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亚卜图博爱赴海法之教堂祈祷,并且救济穷人;午饭后写复信数通,旋在花园中散步,与花匠谈话;晚则祝福并教训一忠心之家人后,即在客堂开会如故。越二日有半,即二十八一时半,亚卜图博爱乃逝世。当时有二女侍其侧,据云其去世时,与睡觉无异,极为安适,毫无痛苦之状。噩耗传来,举世同深哀悼。次日出殡,有一英女士记之曰:“来吊唁执绋者,为数甚聚,皆哀恸如丧考妣。其出殡时之哀荣,为海法或全犹太空前所无也。当地总督,耶路撒冷及非尼几之二督抚,驻海法之各国领事,各教领袖,犹太宦绅,及教徒,孔教徒,回教徒,特罗人,埃及人,及土耳其人,克特人,及驻该地无数欧美友人,男女老少,共有万人以上,咸痛哭失声,曰:“苍天!苍天!我父去矣!我父去矣!”
出殁至嘉梅山时,执绋者徐徐步行二时之久;及抵巴孛之墓,群众围聚拥挤不堪,咸抚棺大恸,并宣读吊唁之辞。其唁辞有临时做成者,或早已预备者,无非赞扬大师长,及人类之和平统一者。当此世风日下,亚卜图博爱适于此时降生,不啻为中流之砥柱矣。他人既有如斯之唁辞,则大同教徒,将更用何词以赞美之耶!
举行丧礼时,致祭文者,共有九人,皆回、耶、犹太三教之著名领袖,因羡慕敬爱亚卜图博爱之高尚人格,故作祭文以志哀悼。
如此纪念追悼,理所当然,因亚卜图博爱终身致力于统一宗教种族及语言之大工作者。且其工作进行顺利,而能达到博爱和拉之目的,即亚卜图博爱之感化力及其有价值之生命,已能打破数百年来犹太、耶、回三教之仇视,而使彼此和平相处也。
著作及演说
亚卜图博爱之著作甚多,大抵为答复信徒及询道者之书札,及演词;此外尚有自远处来问道者数千人,皆居留亚格,或海法,与亚卜图博爱讨论各项问题,亦有详细之记载。因此亚卜图博爱对于各种问题之教训,极为完备,关于东西之各种问题,及施行大同教之教义者,较诸其父为多。惜尚有若干著作,未曾译成西文:但已译者亦属不少,故其原理已至明显。亚卜图博爱谙波斯、亚拉伯、土耳其三种语言、文字:故在游历欧西时之演说,皆用翻译,因此不能完全得其精美之处。但其精神、力量,极为充足,故闻之者无不钦佩感动。
亚卜图博爱之地位
至圣亚卜图博爱之地位,可于以下博爱和拉所书之碑中见之“诚哉,造物之舌,(指博爱和拉)已宣布喜信,使造物之名远传地极;并宣称“大名”将临,而传盟约于万邦也。(指亚卜图博爱)诚哉,彼即吾也。易言之,彼乃吾道之曙光,吾之天,吾志之教诲,吾路之灯,吾正理之道路,吾法律之标准也。
凡就彼者,即就吾,而已得美光照耀,无不承认吾为独一无二之主宰:凡不认之者,不得吾之宠爱,与恩典。凡诚心向吾者,必为其吸引。凡信独一主宰者,则正飞翔吾之慈天中。余之慈悲,仅有一人知之,此人即在吾之秘密中,所声明者。”
该碑中所载博爱和拉与亚卜图博爱之神秘统一,说之最明白,“伊即吾也”。至圣(指博爱和拉)亦用同样之称呼,以指巴孛。曾书曰:“起原点(指巴孛)非吾,而能与吾同时在世:则吾二人决不能分离,而彼此互相欢乐矣。”碑中明明指出,感动亚卜图博爱之灵,即为至圣:而亚卜图博爱之所做,所言,等于显圣之权力,及指挥也。
亚卜图博爱并不自称为独立之先知。观其宣传所默示,盖即博爱和拉之事业也:犹如回光镜之反照博爱和拉之光源。为传达圣灵之显圣于天下耳。此外尚有人称亚卜图博爱为耶教之救主重降,亚卜图博爱对此意,曾作书与美之信徒曰:
“尔等所提及,在美之信徒中,对于救主重降之问题,意见何竟分歧若此。唯造物当受赞美,此问题业已数次发生,而余亦曾一再明白声明。凡预言中所提及之万军之主,及救主重降等事,皆指明为至圣(博爱和拉)及至高者(巴孛)。余之名为亚卜图博爱即博爱和拉之仆也。因此,余之资格为仆,余之性质为仆,而余之赞美亦为仆,唯隶属于至圣,则为余最荣耀之冠冕,而以服务人类为余永久之宗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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