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山东的学生刚刚被捕，那“日本忠臣卖国奸贼马良”又枪毙回教会长马毓林同朱顺深、朱熙林两个人（见本报今日新闻），军阀的凶恶，山东的黑暗，有血气性同胞，还能忍受吗？
山东虽说是戒严，然而杀人也须守着军律，马良竟鬼鬼祟祟的把人杀了，明明的是自己理亏，其罪一。
马良枪毙的回教会长，他们同朱君热心国事的情状，山东人民没有不感动的。马良违背公意，残害平民，其罪二。
回教的团结力，向来很大，自从前天枪毙他们的教主后，经商的人，已全体罢市。残害回教，激起公愤，其罪三。
咳！气杀人，我实在没有心肠说他的罪名，陆建章、雷震春两个刽子手，加上马良，可谓鼎足而三了。
讨！讨！讨！山东的牺牲实现，我们天津的各界要再不起来讨他，更待何时？
【注释】
〔1〕本文是周恩来（署名“飞飞”）与潘世纶（署名“世纶”）合写的，原载一九一九年8月7日《天津学生联合会报》。马良，亲日派军阀，时任山东济南镇守使。
2007/09/10
讨马良〔1〕（一九一九年八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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