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始终没有搞清这则短信是怎么回事,用电信故障、号码串线等理由来解释也很牵强。
小武固执的认为这灵异短信是飘莲发来的,尽管她死了,但是还有话要说,无奈阴阳两隔,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短信显示的全是乱码。小武对着手机发呆,冥思苦想了好几天,他找到特案组,声称自己读懂了这些乱码。
苏眉说:我用乱码修正软件也没有破译出正确的字符,你是怎么读懂的?
小武说:我用心想。
梁教授说:哦,这样啊,那短信写的什么?
小武说:飘莲向我道歉,说对不起,她说湖里很冷,还说自己已经从湖里爬出来了,她能看见我,只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向那里,她在等我。
苏眉说:那她有没有说杀死她的凶手是谁?
小武说:没有,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冷,身上水淋淋的,我要去找她。
画龙和包斩面面相觑,鲁提辖安慰小武,要他节哀顺变,振作起来。小武走后,鲁提辖给学校打电话,要求校方对小武严加看管,小武精神恍惚,可能有自杀倾向。
几天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梁教授批评苏眉工作不力,他说:人贩子用微信接触受害人,那么三名受害人的手机中肯定有蛛丝马迹,小眉,你要从手机中打开案件的突破口,要有紧迫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心和陌生人聊微信。
苏眉撅嘴说:我哪有闲聊嘛,我也是为了破案。
梁教授说:你觉得人贩子碰巧加你微信的可能性有多大,踏踏实实把你的工作做好。
包斩说:小眉姐已经很努力了,三个女孩的手机,现在已经找到了两部。
苏眉说:我又不是修手机的,那两部手机被水浸泡那么长时间,都报废了,数据丢失。
梁教授说:还有一部手机呢,小眉,你少顶嘴,你要尽快找到这部手机。
苏眉赌气说:我不吃饭,也不睡觉了。
苏眉和几名女警加班加点,她们首先想到的是要找到受害人爱喜使用的iphone4手机的序列号。序列号在手机的设置菜单中,打开“通用”,再打开“关于本机”,就可以看到序列号。然而,爱喜的手机下落不明,无法通过手机找到序列号。苏眉和几名女警对爱喜租住的房间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她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阳台的一堆杂物中找到了爱喜购买的iphone4手机的包装盒。
包装盒的背面也有这部手机的序列号。
获得序列号之后,利用苹果手机上的“果粉保修查询软件”可以查出iccid。iccid是集成电路卡识别码,固化在手机SIM卡中,为IC卡的唯一识别号码,共有20位数字组成。
查出iccid,就可以去移动或者联通查询正在使用这部手机的机主信息。
这个过程很繁琐,换句简单的话说,任何一部苹果手机丢失了,只要提供序列号,警察就能够找回来,唯一的问题是警察是否愿意去找。
苏眉通过电信部门的配合,取得了目前正在使用爱喜手机的机主号码和身份信息,爱喜失踪,她的手机正在被这人使用,此人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国内很多大案中,手机都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
王冷明流窜五省,蒙面抢劫加油站,一年作案40余起,杀死六名加油站工作人员,重伤三人。这名胆大妄为的凶犯焚烧一加油站后,竟然拨打火警,然后围观消防人员救火,警方锁定了他的电话,随之将其抓捕归案。
石京红曾和哥哥一起杀人作案,哥哥被警方枪毙后,他杀死九名无辜女子报复警方,被通缉一年后,他使用了其中一名受害人的手机,从而被警方发现了他的行踪。
邹克华系列抢劫银行案轰动全国,警方声称,破案的突破是通过邹克华遗留的大便做DNA分析,从而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我们从全国的媒体上可以得知,邹克华的落网是因为手机暴露了行踪。警方排查了案发区域所有的手机通话记录,核实机主身份,窃听可疑号码,从中找到了邹克华。此前,反侦察能力极强的邹克华从来不用手机,为了联络女友才买了手机。他的落网,并不是因为大便,而是在手机上栽了跟头。
受害人爱喜的手机有了下落,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梁教授令苏眉对这部手机进行定位和监听,包斩对这部手机接收和拨打过的所有电话号码进行逐一排查,落实身份,先从外围掌握此人的基本信息。很快,警方查到此人是谷县平川镇一个家电维修店的老板,来往电话多是修理洗衣机、电视机的业务。
谷县汽车站即是小蔷薇失踪的地方,平川镇位于偏远的山脚下,几年来,山区的一些村子发生过十几起拐卖妇女案件,当地公安局为此成立了打拐办公室。
鲁提辖亲自率领一队干警奔赴谷县,梁教授派画龙一同前往,在谷县公安局打拐办主任的协助下,他们找到了那个家电维修店的老板。
维修店老板声称,这部手机是一个亲戚送给他的。
那名亲戚叫老何,是个牲口贩子,老何媳妇是个媒婆,十里八乡都小有名气。几个月前,夫妇二人赶着一群羊到镇上贩卖,把这部手机送给了维修店老板,用来偿还以前的一笔借款。
打拐办主任说:这个老何有案底,蹲过十年大狱,就是拐卖妇女进去的,他老婆也是个人贩子,打着说媒的名义,其实就是买卖媳妇。看来,现在他们是重操旧业了啊。
维修店老板说:何婶不是人贩子。
鲁提辖说:你帮忙打个电话,把老何,还有你何婶叫来。
维修店老板说:我才不打哩。
画龙说:那你就是包庇人贩子,把他铐起来,抓局里去。
维修店老板迫于压力只好答应,在警方的授意下,他给老何夫妇打了个电话。警方守株待兔,安排好诱捕工作。第二天,涉嫌拐卖妇女的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老何夫妇落入法网,经过审讯得知,老何夫妇属于二道贩子,他们从一个叫雷老飞的人手中买了两名女大学生。辨认照片后,确认这两个女孩就是爱喜和小蔷薇。
小蔷薇和爱喜分别被卖到了山区的两个小村子里,两个村子经济落后,都不通公路。
画龙问道:卖了多少钱?
老何说:穿白裙子的卖了三万五,那个穿校服的小囡囡卖了四万三,还加了一群羊。
打拐办主任说:我看过你的案卷,你以前卖的妇女便宜的800元,最贵的也就上万元。
鲁提辖说:钱不少呢,你老实讲怎么卖的。
老何说:拍卖。
随着案件的深入,犯罪轮廓逐渐清晰,下面就是拍卖小蔷薇的整个过程。
巍峨的群山,柔弱的百草,一条蜿蜒的茶马古道通向山坳里的村落。这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中多是泥瓦房,鸡鸭散养在房前,屋后一般是猪圈,空气中有着粪便味道。这一天,村中比过年还要热闹,光棍们聚集在一个茅草屋,土炕上有一名穿校服的美少女。他们争先恐后喊道:我买,我买媳妇。
光棍甲说:这个小囡囡我要了,啧啧,长的可真俊。
光棍乙说:卖给我,我先来的。
光棍丙说:多少钱,开价吧,砸锅卖铁也得买。
光棍丁说:我先上个茅房,等我回来。
光棍甲说:你裤裆里鼓了一个包,看见这小囡囡你就想尿啊。
大家哄笑起来,小蔷薇手脚被绑,嘴巴里塞着毛巾,她缩在土炕角落,一脸的惊恐。
老何说:我是她舅,这是我外甥女,她爸妈死了,家里过不下去了,没办法才卖孩子。
小蔷薇摇摇头,塞着毛巾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流出绝望的泪水。
何婶说:最低三万,谁出钱最多,就卖给谁。
光棍乙说:三万,乖乖,忒贵了。
何婶说:先不说外甥女长的俊,外甥女16岁,是个雏,是黄花大闺女。
光棍丙说:看样子是没多大,16岁,我信,三万我买不起,能贱卖点不。
老何说:你不买,有人买,攒够钱再说吧。
光棍丁撒尿回来,手上有些鼻涕似的浓稠液体,他在鞋帮子上抹干净,说道:脱光看看。
老何按住小蔷薇,解开脚上的绳子,小蔷薇挣扎了几下,老何挥手欲打,小蔷薇可能是被打怕了,吓得浑身哆嗦,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小蔷薇坐在炕上,校服裤子被脱了下来,内裤也扯掉了。
何婶掰开下身,给光棍们看小蔷薇的处女膜。
茅草屋里只吊着一盏15瓦的灯泡,一个光棍举着打火机凑近去看,他说:我看见了,白色的,有点像种蘑菇的塑料薄膜,中间还有个窟窿眼。
何婶说:别摸,你手上都是灰。
老何脱掉小蔷薇的校服,向后翻到手腕处,又解下胸罩,小蔷薇发育的不错,Rx房像是两个雪白的小兔。老何拎起小蔷薇,让她站起来,尽情展示少女绝美的裸体。
这时,突然停电了,可能是大风吹断了电线,或是山石滑坡砸倒了电线杆。
等到煤油灯点亮,小蔷薇修长光洁的大腿上,以及屁股上,Rx房上多出来几个脏手印。
何婶怒骂道:谁摸的,哪个小歪屌,摸我外甥女。
老何说道:甭问了,开始拍卖,再说一遍,最低是三万块钱,谁出价最高就卖给谁。
竞拍的都是村里的光棍,一些成家的男人色心顿起,遗憾自己有老婆,不能买媳妇。
光棍甲说:我出三万五。
光棍乙说:加一百,我和你杠上,你出多少,我都加一百。
光棍丙说:三万九,我刚才摸了一把,这个小囡囡身上真滑溜,值了。
光棍丁说:我出四万,再加一头猪。
老何说:还有比这更高的不?没有的话,就卖了啊。
光棍乙说:四万,加两头猪,我还得借钱,我认了。
老何说:还有比四万加两头猪更高的吗,我喊三声。
光棍们沉默不语,四万元已经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最高价格了,老何开始报数,光棍丁欣喜若狂,眼前的这个裸体美少女马上就要被他抱在怀里,他的裤子又隆起了一个包。
这时,一个放羊晚归的老光棍挤进来,看了一眼小蔷薇,他说:我出四万三,加一群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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