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寂静的夜空,轰然响彻起兄弟们震天的喊杀声,林间休憩的鸟虫。都被惊的展翅高飞,鸣声一片。
不带丝毫迟疑的,兄弟们立即朝大庄园冲去,虽然栾家庄园的安保工作搞的不错,但怎么也不可能抵得住我们这么多弟兄的围攻,更何况。我的这些兄弟,刚刚砸完场子,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血迹,都是杀红了眼的存在,战意相当浓。光气势。就足够让栾家那些保镖手足无措。
没多会儿,这栋气派的庄园。就沦陷了,翻墙进去的兄弟们打开了大门,很快,大部队就攻了进去,顿时,庄园内,惨叫声连连,痛苦而又幽怨,场面非常的血腥。都不忍直视了,很多保镖一出来,就立刻被众兄弟围起来用刀给砍倒了。
胆子算比较大的陶婉馨,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眼睛一眯一眯的,我微微笑着在陶婉馨的脸上亲吻了下,而后,我转过头,看向了气势威严的哑巴,道:“是不是不死人就没问题?”
哑巴悠悠的看向了庄园内,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尽量别留下证据吧!”叉他页号。
我抿了抿嘴,随即点点头。
眼看着兄弟们已经为我打开了一条血路,我才对着一脸不安的陶婉馨,柔声道:“进去吧!”
说完,我牵着陶婉馨,哑巴紧随在旁,我们一起缓缓的步入了庄园里面,一路都有兄弟夹道欢迎,他们就像凯旋的战士,等待我这个王者的复归。这一刻,我似乎成了真正的主宰者,被众生仰望,高高在上。
当进入庄园别墅的大厅的那瞬,我一眼就看到地上血淋淋的一片,屋里屋外,四处都是痛苦的呻吟声,我随便扫了眼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人,随即便悠悠的坐上了大厅的主位沙发,陶婉馨跟着坐在我旁边。
大庄园的老弱妇孺没一会儿就全被带到了我面前,当然,他们都没有受伤,只是被我的兄弟们控制着,不过,这些人,身体不敢乱动,嘴倒是动的很频,不停的叫唤。其中一个年长的老头,还冲我骂道:“你们竟然敢私闯民宅,胡乱伤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轻微的撇了下嘴,掏出根烟,抽了起来,悠悠的抽了好几口,我才慢慢回他道:“王法?谁都可以跟我谈王法,但你们栾家人,不配谈。”
说完,我眼里立即露出了一抹寒光。
我的话音刚落,其中一个美少妇就站了出来,她的脸都气红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形象,直接就冲我大声喊道:“葛天,真没想你敢这样无法无天,竟然闯到我家来伤人,你以为我老公倒台了,我们栾家就可以随意被蹂躏了吗?你等着吧,等下警察就会赶过来,到时候有你好看!”
我微微笑了笑,随即站起身,轻轻走到这个美少妇的近前,说实话,她确实很有女强人的气质,长相也是绝美,栾宇那张迷死女孩子的脸也是随了她。我淡淡的盯着眼前这风韵犹存的栾母,讽刺道:“无法无天?呵呵,你怎么不想想你丈夫和你儿子当初是怎么无法无天的?你儿子公然害死我兄弟几条人命,把我逼上了自杀的路,还给我女朋友下药,甚至绑架我把我关在阴暗的地窖半个多月,他这就是目中有王法了?对了,你刚说警察?你还以为警察是你栾家的亲戚吗?还能任你们摆布?今晚的事情,最多就算是你们栾家干了太多坏事,遭到黑社会报复了。所以,我劝你别抱其他希望,最好识相点,告诉我,栾宇在哪?”
提到栾宇,栾母更加愤怒了,张口就对我破口大骂,骂我逼跑了他儿子,逼的他不知去向,现在还敢来问她要人。栾母一开骂,栾家其他人也跟着大声附和,纷纷指责我,骂我,骂的唾沫横飞。
我微微转动眼珠,扫了一下这些满脸愤怒满嘴喷粪的栾家人,随即,我忽然扬起右手,一巴掌甩向了我面前的栾母,啪的一声,清脆而果断,瞬间,吵闹的大厅陷入了绝对的寂静,那些原本骂我骂的面红耳赤的家伙,立即露出了惊容,满脸错愕,或许,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我会毫不犹豫的给这堂堂的栾家夫人掴掌。
而被我一巴掌甩的头都歪了的栾母,更是满脸惊愕,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一下就红了,眼神里尽是不可置信,顿了好一会儿,她才张开嘴,正欲对我愤然咆哮,只是,她的声音还没发出来,我手上的匕首,就早已悄无声息的顶住了美少妇的喉咙。
这一刻,所有还能站着的栾家人,都慌了,他们几乎同时冲我喊道:“不要乱来!”
我收起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目露凶光,狠狠的盯着栾母,一字一句道:“说,栾宇在哪?”
没想到,都被顶住喉了,栾母依旧没有露出一点怯色,她甚至用比我更狠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咬牙道:“哼,葛天,你不要嚣张,你这样的人,也早晚会有报应的,你弄倒了我老公,逼走了我儿子,现在还要来杀我,好呀,你动我一下试试,有种就立刻杀了我,看那背后帮你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手眼通天!”
说着,她通红的眼睛都蓄满了泪水,感觉在她看来,我所干的,都是天理不容的坏事,她好像一点都没有去考虑,我为什么会做这些,当初他儿子是怎么把我逼到这一步的。她真的是完全不懂,有果必有因的道理,她自动忽略了她儿子对我所做的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只在这义愤填膺的指责我的不是。
更可笑的,栾家其他人也跟她一样无知,都这种时候了,他们还在跟着大吼,让我有种就把他们栾家给灭门了,说什么他们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天理。
说实话,我现在的愤怒已经快要将我的身体给充爆了,我拿刀的手都有点抖了,而就在这时,哑巴忽然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时间不多了,待会警察要来了!”
我狠狠的抿了下唇,随即收起刀,然后转头对其中两个兄弟严厉道:“把她给我带走!”
立刻,满脸愤怒的栾母就被我的兄弟给押走了,这下,剩余的栾家人就更气愤了,简直炸开了锅,说我公然绑架,太无法无天了,说我一定会有报应。
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随即对着兄弟们下令,命他们把整个庄园内的摄像设备之类的,全部毁了,不能留一点痕迹,兄弟们得令,立即着手去做。
等到最后确认所有证据已毁,我才对着栾家这些骂我骂的面红耳赤的人吼道:“告诉栾宇,我会在金碧辉煌等他,限他一天之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他的母亲就会生不如死。还有,等下警察来了,你们应该知道怎么说,要是说错半句话,我保证你们见到的是栾家夫人的尸体!”
说完,我牵起陶婉馨,就率着大部队愤然离去。
出了庄园,我立即让兄弟们,按原计划迅速的撤退,动作要快。兄弟们领命,立马按各自的路线,回了自己的地方。
而我和陶婉馨,以及哑巴狗蛋山鹰等精英兄弟,带着被押解的栾母,一起回了我们的总场,金碧辉煌夜总会。
到了夜总会,我马上让陶婉馨去了一包厢休息,狗蛋山鹰贱哥一伙人留下来陪同,做好准备工作,等待栾宇送货上门。
我则带着哑巴和几个兄弟,押着被绑的栾母,通过秘密通道,去了地下停车场的一间小屋内。
兄弟们进屋后,立马把栾母绑在了凳子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随即,我独自走到里面,带上了房门,再轻轻的走到栾母的身边。看着这个原本拥有着高贵气质,如今却成了香汗淋漓的阶下囚的美少妇,我的眼里不由的闪出了一丝寒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我才一把扯开了她嘴里的布。
布刚脱落,栾母就立马对我怒骂道:“葛天,你这个疯子,你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我微微咧嘴,轻声道:“在你儿子逼得我自杀的时候,我还有那么一点良心,可当他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半个月不给吃不给喝之后,我的良心,没了!”
栾母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所以,你就要对无辜的人下手吗?禽兽就是禽兽,你就不要为自己的卑劣找借口了!”
我倒吸了一口气,沉着声道:“无辜?如果当初你教好你儿子,什么叫良心,什么叫天理,什么叫王法,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一切的错,就错在你没有教好你的儿子,你还敢说你无辜?再说了,我这不叫禽兽,真正的禽兽是这样的!”
说完,我低下头,一脸猥琐看向了栾母的胸口,在栾母莫名之际,我已将匕首伸向了她的胸间。
这下,栾母再也淡定不了了,她惊恐的睁大眼,慌张的喊着:“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想来,她堂堂一个贵夫人,肯定没受到过这种侮辱,我趁着她惊慌失措,立马问道:“不乱来可以,你只要告诉我,栾宇在哪!”
栾母愤恨的盯着我,嘴硬道:“我不知道,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了我。”
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用刀随意一划,瞬间,它胸前的一颗扣子就给挑断了,而,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可能由于她凶器太大了,上面那颗扣子一落,她的职业衬衫就嘶的一声,被撑开了,白花花的肉立即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忽然都有点不淡定了,要知道,我可从没见过这玩意,跟陶婉馨玩闹的时候,我都会适可而止的,现在,近距离目睹这么深的沟,再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我都有点纯纯欲动了。
此时的栾母,简直气疯了,她的脸都憋红了,她高贵的气质瞬间就蜕变成泼妇形象了,她不停的甩着头,扯着嗓子大骂我,骂我无耻下流,不得好死。
我缓了好一会儿,随即强装淡定,对着她冷漠道:“这可是你儿子教我的,他才是禽兽的教父,他最喜欢观赏的就是给别人戴绿帽,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要是看到他爸也戴绿帽了,他会怎么样?”
栾母听到这,骂声更尖锐了,气的都快晕过去了,毕竟,曾经的她,是多么的高贵,多么的优雅,现在却沦落成了玩物,这恐怕是对她最大的打击吧!
就在她快陷入崩溃的时候,我再次趁机问道:“听我一句劝,好好配合我,告诉我你儿子的下落,只要找到他,我立马把你放了,否则...嘿嘿...”
栾母瞪我的眼珠都快爆出来了,她用力的呸了我一声,大骂道:“你做梦,你这个无耻变态,你一定不得好死!”从她的话里,我感觉不到任何妥协的意思,她好像宁愿受奇耻大辱,都绝不暴露儿子的下落,我看,再问下去也是耽误时间,而且,我也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这绝美的少妇确实太诱人了,要被她搞的我真兽性大发那就完了。
于是,我定了定神,然后对着她,淡淡道:“好,看的出来,你爱子如命,不过,我也知道,栾宇是个孝子,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他父亲干出那种事,所以,你就祈祷,你儿子能够舍命来救你吧!要是我等来的是他的报复,或者等来了警察,那么,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外面的几个兄弟会进来轮番伺候你!”
说完,我把匕首放在她那片雪白的肉上轻轻的磨了磨,然后才直起身,淡然的离去。
出门后,我叮嘱兄弟们看好人,没我的命令,不准乱来。说完,我便带着哑巴上去了。
来到夜总会,我的心依旧有些激动,我在等,等待栾宇的到来,这种心情,尤其的迫切,但越迫切,时间就越显得漫长,等的天都蒙蒙亮了,栾宇还是没出现。当然,警察也没找上我,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仿佛昨晚的事是一场梦,梦醒之后皆成空。
天光大亮后,我实在有些熬不住了,干脆就在包厢的沙发上,眯了一下,结果,我竟然慢慢的睡过去了,到了中午时分,我才突然被狗蛋叫醒。
他一脸严肃的盯着我,小声道:“栾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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