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盒盖时,她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盒子里是一只镶着钻石的戒指。
“这是一辈子要戴在手上的,你喜欢吗?”
“喜欢,不过太大了,我怕成金歹徒的目标。”她一向不喜欢钻石,但是婚戒例外。
“台湾的治安没那么怀。”他说着,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然后拉住她的左手。
“等等”她把手缩回来。“你偷工减料喔,没有下跪。”
“一定要跪吗?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跪可不可以?”
“可是不跪感觉上不像在求婚……”她撒娇地看着他。
他笑着,一副认命的样子。“好吧,好吧,我跪。”他很优雅地单膝着地,而后拉起她的手,挑出她的无名指来。“你愿意嫁给我吗?”
“一百万个愿意。”
他将钻戒套进她手指后,把嘴噘得像漫画里章鱼的嘴型。“我是不是应该得到一点奖赏?”
“应该,应该。”她圈住他的颈项,在他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
“只有这样?这样就想交差了?”他大表不满。
她眨动着眼睑。“不然你要我怎样?”
他瞅着她,那模样似乎想要吃掉她。夏慈的心噗通噗速跳得好快。
“像这样。”他把她揽进怀里。他的嘴找着她的,伸入舌头,缠绕她那片细薄的舌片。
“夏慈……我想现在预支我们的新婚夜!”他嘶哑热切的说。
他的提议叫她既惊恐又慌张。“不好啦……再忍一会嘛……”
“你真让我有无比的挫折感。你知道吗?每天看着你,却不能碰你,这对我有多残忍……我真的无法等到结婚后……”他嘎哑地说,把她搂得更紧,仿佛希望能和她融合成一体。
她无助地看着他,呼吸急促。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眼睛仍盯着她看。
她知道他的意思——只要她阻止,他一定会煞车。她伸出手来想阻止他,但是她的手才举到胸前就无力的垂下了。她被自己的欲望击倒了。
她的上衣松开了。“天碍…”他的声音因情欲而颤抖,他将头埋在她的两乳间。
“要我,”她听见自己说出来的声音简直像在申吟,“学雍,要我……”
突然,电梯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易学雍抬起头,瞪着来人。
“我是来找夏秘书的……我等一下再来好了。”张秘书仓皇地逃回电梯里,拼命地按关上键。
这时,夏慈才醒过来,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自己差点做了什么事。她满脸通红地抓着敞开的上衣,冲进化妆室。
要不是张秘书来,他们一定已经……
这天,公司的事比较忙一些,下班时已快六点了。夏慈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准备下班。
易学雍从办公室出来,对夏慈说:“要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你忘了?晚上七点你要和日产株式会社的大老板吃饭!现在出门路上一定塞车,你会赶不及去吃饭。”
“只是吃饭,晚一点到没关系。”
“日本人日正很有守时观念的,你还是不要迟到,我可以自己搭公车回家。”
“你就要是董事长夫人了,怎么可以坐公车呢,有失身份。”他突然问她:“你会开车吗?我买一部车给你。”
“你的钱可以省下来了,我惟一会开的车是脚踏车。”
她和程斌在一起绝对不是安妮说的是为了钱,因为他发现她并不爱钱,她从没开口要他资助她生活。
那么她和程斌在一起是为了爱情—他并不这么觉得,因为他一追求她,她立刻投向他的怀抱。
她真是程斌的情妇吗?他实在怀疑,但程斌都已经承认了……
夏慈推了推易学雍。“你在想什么?想得好专注喔。”
“呃……我在想……今天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早上我才向你求婚,我不想今天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公车回家。”
夏慈的双唇微扬,绽放出一朵灿烂甜美的笑容来。“你对我真好。”
而后易学雍打公关经理的大哥大,叫他好好招待日本大老板,他晚一点才到。
接着,他们坐进了汽车,易学雍把车向夏慈所住的地方驶去。
当她把车窗打开时,易学雍说:“冷气会跑出去。”
“不用开冷气了,有时候吹吹自然风也不错。”
晚风从开着的车窗徐徐吹了进来,撩起了夏慈的长发,她偷偷地望了易学雍一眼后,微扬起嘴角,笑得很幸福。
他一面开车,一面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一个人在偷笑什么?”
她轻轻叹一口气后,对他说:“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快乐过。”
他什么也没说,双手握在方向盘上,倾过身来吻了她脸一下。
她张大眼睛看着他。“你好厉害,居然能一边开车,一边偷亲我。”
“我还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做另一件事喔。”
“你好色喔。”她知道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报纸上登过,很多车床族一边开车,一边做爱做的事。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抽烟。”他咯咯笑说。
“讨厌啦你!”她意思意思地轻捶了他手臂一下。
他在她住的公寓前停下来。
她打开车门下车,“拜拜,晚上要吃饱一点喔。”
她看着车子远去后才打开公寓大门,三步作两步地奔上楼梯。
进了屋子以后,看到夏爱坐在沙发上看小说。
“夏爱,你看这是什么?”夏慈举起左手,用轻快的声音说。
夏爱头抬也不抬,继续埋首在手上的“冬季恋歌”里。
“夏爱,把书放下来一会,我有天大的事要告诉你。”
“即使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现在把俊祥放下。”
夏慈一屁股坐在夏爱旁边,把书抢走。“等一下再看嘛。”
“好啦,你要告诉我什么天大的事?要我看什么?”夏爱嘟着嘴。
“关于这个天大的事,你只要看到这个就知道了——”她伸出戴有戒指的手。
夏爱的眼睛张得好大。“钻石戒指!难道你的老板男朋友向你求婚了?”
“嗯,他今天上午向我求婚,而我也答应要嫁给他。”
“恭喜你!”她真为姐姐感到高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下个月。”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下半年才会结婚……姐,我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姐的老板男朋友不太像那种想定下来的男人,而那种男人会结婚通常都是被逼的——被女朋友肚子里的小孩逼的。
“我又不是圣母玛丽亚,不可能处女怀孕。”夏慈高分贝的说。
“你还是处女……你们没做过?!”夏爱不敢相信。
“一次也没有,虽然有好几次他想攻破我的防线,但还是被我成功的封锁了。”
“姐,你太令人敬佩了,没做就能把老板男朋友拖进礼堂。”
“夏爱,我好烦恼,那种事我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必知道,他知道怎么做就够了。”夏爱告诉她。
“可是他和那么多女人上过床,不知道会不会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夏慈一脸担忧。
“他只会因为你是处女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夏爱接口说。
“夏爱,你好像对那方面的事一点也不陌生。”夏慈紧盯着妹妹看。
夏爱吐了吐舌头。“被你发现了,我已经偷吃过禁果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就在上个礼拜,我去环岛旅游时失身的。”
“好啊,你居然骗我是和女同学去的!”夏慈气呼呼一说。
“不骗你,你会让我去吗?”夏爱理由充足的说。
“他还在读书吗?还是已经出社会了?”她关心地问。
“他也是T大医科的新生,我在文理补习班认识的。”
夏慈咬了咬下嘴唇。“他会娶你吗?”
“拜托,我和他都还有七年的书要念,现在怎么可能想到结婚,至于以后会不会结婚,那是以后的事。姐,你不用替我操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就好了。夏爱,第一次是不是会痛?,”
“难免的啦,你叫老板男朋友温柔点就好了。婚戒再让我看看。”真爱拉起夏慈的手,啧啧了两声。“订婚成的钻石就这么大颗,我看结婚戒上的钻石恐怕会跟拳头一样大。”
“我一点也不在乎钻石的大小,我只在乎它象征的意义。”它象征她现在是有婚约的人——她是易学雍的未婚妻。
想到下个月自己将是易太太,夏慈就快乐得不得了。她开始旋转,让衣角随之飞舞。她真的好快乐,是天底下最快乐的女人,
电话铃突然响起来,她停止旋转,拿起听筒。程斌咯咯的笑声从听筒传来。
“你回来了!”
“嗯,我刚刚返抵国门,还跟麦特戴蒙搭同一班飞机咧,他就坐在我前面……”
她打断他的话,“程斌,我要结婚了。”现在麦特戴蒙不重要。
“那个幸运的男人是谁?”
“易、学、雍。”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
“他!你们不是才认识没多久……”
“嗯,我们是认识不久,但是我们已经爱到不能没有对方,所以决定终生厮守在一起。程斌,你也要快点和安妮和好喔。”
“是,我这就去找她,并告诉她你和她表哥要结婚了,她一定会很惊讶。”他就很惊讶。
夏慈挂上电话。她衷心希望程斌和安妮能和好如初,两个人一起出席她和易学雍的婚礼。
夏慈从便利商店走出来,才绕过街角,她的眼睛难以书信的睁大了,
在她家门口,易学雍足踝交叉,重心放在一只腿上,斜倚门框站着。
望着他,她的心遽然狂跳。多英俊的男人啊!
夏慈高兴的跑过去,觉得自己的皮肤开始发热。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去吃饭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去了,去露了一下脸,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先行告退。”他突然用手摸摸她的头发。“我一直都在想你,根本没办法坐在那里应酬那个小日本人。”
他的眼神好温柔,温柔得无可抗拒,夏慈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涨得满满的。
“我知道我这样,下年度日产株式会社可能就不跟我们续约了!”他的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唇边。“可是,老天,我是多么渴望吻你……”他低下头吻她,但是她把头别开,他只吻到她的脸颊。
“不要在大街上吻我,很多人在看。”她家楼上的王妈妈正盯着他们看。
“看到你,我都忘了我们在大街上。”他突然拉住她的手肘大步走开。
“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我车上,你这里好难停车,只能把车子停在大润发停车场那边。”
他们坐上车后,易学雍立刻发动车子,驶离大润发地下停车常
“夏慈,”易学雍转过头,深情的看着夏慈。“我们去我家,好吗?”
夏慈的心头有如小鹿乱撞般。去他家会发生什么事,她很清楚——她决定不再拒绝他。她爱他,他也爱她,而他们又要结婚了,应该可以做那件事了。
“好、好啊,但是先让我回家换衣服。”电视上女主角要和男主角做那件事的时候,似乎都穿的很性感,而她身上穿的是T恤和滑板裤,脚上还穿着拖鞋咧。
“不用换了,穿什么还不都一样,反正都是要脱下来。”
她的双颊倏地变得羞红。他干吗讲得那么白啊!
才跨进屋子,他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滚烫的唇吻住了她。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亲密地与她的舌交缠、嬉戏,她渐渐晕眩恍惚起来,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着他。
他们吻到几乎缺氧才分开。她仍圈住他的颈项,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喘气。
突然,他把她腾空抱起,走进卧室。他在床边把她放下,然后拉起她的双手,脱去她的T恤,接着他手伸到她身后,解开她的胸罩。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而且从容不迫,她不禁在想,被他解下的胸罩有多少?一百?还是一千?,
一阵醋意涌上心头,夏慈旋即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当他脱下她的胸罩时,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
“我倒要看看等一下你会遮哪一个地方,”他贼贼地一笑,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扯下她的滑板裤,连同内裤一起。
夏慈尖叫一声,然后一只手还游着胸部,另一只手跑去遮si处。“你怎么这样!”
“做爱本来就是要脱光光。”她那样好像从来没做过爱似的……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是处女!
她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幼稚,但她就是会害羞,不好意思给他看她的裸体。他应该不怕给她看吧。“那你怎么没脱光?”
“我在等你帮我脱埃”
“自己脱!”说完,她忙不迭地钻进被单里。
他弯下身来一把掀开被单,抓在手上。
“啊,被单还我!”夏慈又用手遮遮掩掩。
“不还!你已经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彻底地看光你。”他梭巡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虽然她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没关系,他终究看得到。
他压向她,开始好整以暇的轻抚她。
她感到自己在他的揉抚下灼烧,不只她的胸部,她整个人都几乎熊熊燃烧起来。她真希望能告诉他,他带给了她多么大的欢愉,但是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无助地申吟。
突然一阵痛楚袭来,她惊叫一声,“啊!”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惊愕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怎么会不可能呢?我又没交过男朋友。”
他和安妮错得太离谱了。“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冲刺令她惊颤、令她屏息,但也激起了她原始的情欲,她不由得弓起身体迎合他那一波又一波美妙的律动。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滔滔巨浪中,浪潮越打越高越迫切,仿佛将她整个身子荡到云间,继而又把她卷进漩洞里,吞噬了她,终于巨浪爆开来,浪花缓缓退去!
他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感觉,他终于找到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爱你,夏慈。”易学雍一面说,一面转头去看夏慈。她已像个孩子般的沉沉入睡。
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在他发现她是处女的时候,而是在之前,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爱她。
第二天,易学雍先醒来,夏慈仍熟睡着。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进浴室盥洗。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水声,眼皮上晃荡着一线光亮。夏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继续耽溺在梦乡。
他下半身围了条毛巾回到卧室,夏慈仍在睡,而后他坐在床沿,深情的凝视她。
夏慈吟哦一声,慵懒地翻过身,丝被被踢到了一边,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乳头,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咕哝声,缓缓张开眼睛。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她声音中仍带着浓浓的睡意。
“这不是你的房间,而是我的房间,你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
夏慈完全睁开了双眼,环顾陌生的四周,猛然坐了起来。她紧紧揪住被单,掩着裸程的娇躯。“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不会吧,你这么快就把美好的昨晚给忘了?”易学雍脸上漾满笑意。
夏慈愣坐着,昨晚的回忆如潮,一波波涌向她。“我的天!”她喘息着低语,“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做爱了。”他把她搂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嘴。“我要你知道昨晚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晚,而你是最美的女人。”
“一大早,嘴就这么甜……”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糟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打电话给夏爱,又一晚没回家,夏爱一定以为我被人绑架了!”
昨天晚上她本来想说到他家后再打给妹妹,但是他一进门就吻她,打电话的事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紧张,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你妹妹打电话来了,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我说是的。”
“完蛋了,你干吗告诉她我在这……”原本她还想打电话骗夏爱她在朱儿家的。
“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为什么不敢让你妹妹知道?”
“我再三告诫我妹妹婚前最好不要发生性行为,而我自己却……”夏慈用床单遮住脸。“好丢脸喔!”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这是很自然的事。”他把她的被军拉下来。“你妹妹要你醒来后打电话给她。”
于是,夏慈拿起易学雍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拨下夏爱打工地方的电话。大学还没开学,夏爱白天在麦当劳打工,晚上有时去教家教。“我找夏爱。”
不一会,夏爱接起电话。“喂,我是夏爱,你哪一位?”
“是我啦,夏爱,你怎么知道要打给易学雍?”
“王妈妈跑来按我家门铃,告诉我你和一个好英俊的男人上车,我想王妈妈看到的一定是你的老板男朋友。姐,昨晚你们有几次啊?”
她觉得血液冲上两颊,对着手机大喊:“夏爱!”
“干吗那么大声,我耳朵差点被你震聋了。麻烦你转告老板男朋友,我姐姐初经人事,请他手下留情。”
“不跟你说话了!”这个夏爱!
她关机后,易学雍看着她。“夏爱问了你什么?你脸都红了。”
“她问我们做了几次。”
“昨晚我们只做了一次……似乎太少了,现在我要再加一次。”说完,他压上她。昨晚他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才忍住勃发的欲望。她休息了一个晚上,应该可以再来一次了……
完事后,她爱娇的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从没有想到,男欢女爱后的满足会带给人像梦境般的慵懒感受,仿佛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朵间。
他轻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看来我又要找临时秘书了,你觉得张秘书怎样?”
“不要找她,钟秘书回来前,我还是可以做你的秘书埃”她绝对不让张秘书靠近易学雍半步。“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工作,尤其是在同一间办公室,我怎么专心得下——”
“不管啦,人家要去上班,要做你的秘书。”
他溺爱的笑了笑,“好,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切都依你,老婆大人。”
“这还差不多,我去洗个澡。”当她弯下腰去拾捡地上的衣物时,易学雍顽皮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他要求再一个吻,才肯放她去盥洗。
她回到卧室,易学雍仍躺在床上,像是准备躺上一整天的样子。“学雍,我要回家了。”
他惊讶地抬起头来盯着她,“回家?”
“我总不能穿这样去上班吧,我必须回家换上班服。”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也不去,我们一起在床上待上一整天。”他把她拉到床上,亲吻她的颈项。
她觉得四肢酥软,但是她勉强自己推开他下床。
“不可以这么怠忽职守,你不要忘了下午一点你有很重要的会议。”
“噢,对了,我都忘了要开会。”他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和长裤。
“你穿衣服干吗?”她看着他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送你回家埃”
“不用了,给我五百元,我坐计程车回去。”她又说,“你送我回家再回到这里的时间不如拿来睡觉,免得开会时打瞌睡,”夏慈说什么也不让易学雍送。
夏慈从易学雍家里出来。她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气,内心充满欣喜。
“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她跳起来对着天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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