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暖和起来的波士顿还是棒棒哒,除了马上就要期末课业压力巨大之外:3∠
因为it课程的核心是研究,因此除了课程论文之外还有很多实验项目,这就只能一次又一次尝试,别无他法。
机器人又是一堂重要大课的考试项目,同学们都不是泛泛之辈,最后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杨绵绵觉得他们的作品已经很不错了,但有时你永远无法预测队友的成绩,如果自视过高肯定会在这个遍地天才的地方摔得很惨的。
为了确保考试万无一失,杨绵绵很是和同学们熬了几个通宵,胡乱吃点咖啡汉堡就算是顿饭,吃得她难受极了,一边调试电路一边吐槽这件事,结果马克很夸张地问:“这才是我们生活的常态啊,你太幸福了。”
在学校里,大多数学生不是在吃饭睡觉就是在,对于穿着和食物也没有太高的要求,作为一个连教学楼都用数字命名的学校,作为一个校园环境和红砖古楼毫无关系的学校,it真是太朴实了。
怪不得和风格迥异的哈佛总是相(爱ài)相杀:3∠大家不是在一个频道上的。
但再瞅瞅杨绵绵,每天吃好喝好,每当换季的时候荆楚就会带她去商场里买衣服,不需要她做选择,她只要乖乖在那里当模特就行了,一直都有美美哒的新衣服穿。
不过更让同学们极度的是她的大脑,超快反应速度极高的阅读效率的和飞速运转的大脑使得她比别人更能吸收消化知识,而且再也不会忘记,小伙伴们曾经围观她一边叼着三明治一边赶论文,引用某本名著的原话她可以一字不落的写出来,甚至能表明在第几章第几页,根本不需要去翻书,她大脑里的图书馆随时可以为她找出所需的知识。
这样的天赋真是令人嫉妒。
也许在高中时代,她比别人聪明的地方只体现在她可以不听课就考满分,但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并不是遥不可及的,然而当她在一群天才里依旧鹤立鸡群的时候,才证明她的确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天分。
“你简直是上帝的宠儿。”布兰恩佯装嫉妒地夸赞她。
话音刚落,杨绵绵一时手((贱jiàn)jiàn),烧掉了苦心制作的电路板,她摘掉防护镜,趴在手臂上有气无力地说:“如果你知道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多少变态,我想你就不会那么说了……我要狗带,我又手((贱jiàn)jiàn)了〒▽〒”
“我来帮你。”佐藤助话不多,但一直贴心温柔,这时就放下了自己手边的工作,接过了她的电路板。
“ok,ay你来帮我上色吧。”为了追求完美,他们在机器人的外观上也下了很大的功夫,大卫就在给外壳上色,这相对来说容易一点儿。
杨绵绵接过画笔,照着壳子上的线条准备填色:“我觉得我们的机器人肯定很与众不同:3∠”
一提起机器人来,人们总是容易想到未来科幻,之前他们也是按照这个思路在设计的,但后来佐藤助提议,为什么他们不来点儿特别的,令人印象深刻的呢。
所以他们反其道而行之,把机器人的外观设定成了迅猛龙的样子,它会自己行动,喝水,和其他听见语言指令会听从的机器人不同,如果有人喊“救命恐龙”,它就会追上去咬人的(屁pì)股\▽≦
龙的体积比正常的体积稍微小了一点儿,大约有一米左右,如果真的被咬了……裤子会破一个洞的╮╯╰╭
布莱恩说:“有时候教授评测成果是多方面的,实用(性xìng)也是其一。”
“所以它的实用(性xìng)是咬人(屁pì)股吗?”杨绵绵十分怀疑。
“当然不是,”布莱恩一本正经道,“是帮助孩子们了解自然历史,建立起对世界探索的好奇心啊,这难道不是很有意义吗?”
“组长说的对……”
连续三天都只是在实验室里草草休息第二天继续上课实验的杨绵绵在第三天实在是撑不住了,幸好大部分的工作都已经完成,在截止(日rì)期前他们绝对可以搞得定。
于是其他四个男生回宿舍睡觉,她推着车准备回家,那个时候是凌晨五点不到,天还蒙蒙亮,她太困了,怕骑车摔下来,就一路打着哈欠一路推着车走。
“啊,实在是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杨绵绵揉了揉眼睛,去街边买了一杯咖啡,喝下去才觉得精神了点,“希望可以撑到回家。”
路上只有零星的几辆车和人,她为了避免自己睡着,和小黄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等我忙完这个,就去解决你的问题。”
“还是买一部新的吧。”小黄机却对改造的事并不看好,那天在酒店杂物间里,门锁一直在念叨的地板问题也始终萦绕在它心头。
如果逐渐换了硬件,再升级了软件,那它还是原来的它吗?是不是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一点找到新的小伙伴来接自己的担子,趁它还活着,还能够帮帮忙。
“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一部手机,又不是我的助手,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扛起来做什么?”
一人一机正在互相努力说服对方的时候,杨绵绵眼角飞快掠过一辆汽车,扬起来的灰尘正好呛到了她。
“要死啦,这大清早的是逃命么。”杨绵绵呸呸了两声,把嘴巴里的尘土吐出去。
再走五分钟就是一片住宅区,她零零星星听见了“urder”和“body”这样的单词,这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死人了吗?要不要报警啊。”
她现在的态度很淡定了,因为美国真是没有24小时是没有发生犯罪的,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一点都不想管闲事,好困啊,如果报警还要被盘问。”杨绵绵纠结极了,在原地犹豫了两分钟,还是妥协了,“好吧,万一还有人活着呢,总要有人打911。”
她跳上自行车往最嘈杂的地方骑去,有一栋房子就是在嚎啕大哭了,说的话完全没有听懂,但这并不妨碍杨绵绵在他们家门口停下了车。
门虚掩着,在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血迹。
杨绵绵走到门前,小心翼翼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客厅里倒着三具尸体,她耸耸肩:“好吧好吧,看这样子也觉得好像不大可能活着了。”
她打电话报了警,但实在太困了,就没有等人来,直接回家了,到家都已经六点多了。
荆楚已经起(床chuáng),正草草的打算吃点东西去上班,看到她回来一脸憔悴都心疼坏了:“我看看,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啊。”
“这两天不是赶作业么,就随便趴在图书馆里睡了一会儿,困死我了。”杨绵绵扑进他的怀里,眼皮子已经合上了,喃喃说,“路上还顺便报了个警,又死……”
荆楚低头一看,她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睡着了。这让他哭笑不得,只得把人从玄关抱回卧室去,给她脱掉鞋子外(套tào),杨绵绵睡得像猪一样,荆楚毫不怀疑他现在把她论斤买了她都不知道。
给她换衣服是做惯了的,杨绵绵也没有任何不适应,任他随便扒衣服,她自睡得巍然不动。
荆楚千辛万苦给她换好睡衣,又给她拿毛巾擦了手脚,她手指上还沾着墨水没洗掉,脸上也有墨水的印子,估计是写了一半墨迹没干就睡着了,额头上还有一块颜料,真的是像只小花猫一样。
他给她擦了脸和脖子,抱着她把内衣的带子解了,脱下来换洗,再(身shēn)上用(热rè)毛巾再擦一遍。
杨绵绵到底是年轻,这么被折腾来折腾去也不醒,甚至过了一会儿轻轻打起了呼噜,把荆楚逗笑了。
离上班时间还早,他就一直坐在她(身shēn)边,拉着她软绵绵的手,凝视着她的睡颜。
海盗吃完早饭散完步回来了,溜达到(床chuáng)前看了一眼,荆楚说她睡着了,它这才满意地离开。
结果过了半分钟,又在外面小声汪了一下,荆楚给杨绵绵盖好被子出去,只见海盗不停闻着杨绵绵的靴子,一只眼睛看着他。
荆楚蹲下来拿起那只靴子,只见在鞋底上沾着褐色的液体,他手指捻了捻:“是血,她大概是看见凶案现场了。”
海盗似乎没听懂这句话,着急得抬起爪子拍拍他的拖鞋,荆楚回过神来,在它脑袋上安抚了一下:“别紧张,不是她的血,她没受伤,应该是别人的。”
海盗似乎不大放心,又去闻了闻她的衣服,发现并没有血腥味,这才回到卧室守护着她。
荆楚担心杨绵绵醒了没东西吃,特地早上开火给她炒了份蛋炒饭放着,关照她凉了就微波炉里(热rè)一(热rè)吃。
做完这一切差不多就到上班时间了,荆楚给她留了张字条就出门去了。
一到办公室,就听见贺铭和张立在说话:“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案子了吧,凶手专挑家庭下手,听说大人和小孩都没有放过,血一直渗到门外去呢。”
“你们在说之前那起案子?”荆楚也加入了话题。
早在半个月以前,就发生过两起入室凶杀案,凶手专挑家庭下手,往往是趁着夜色,大家都在睡梦之中的时候再潜入,首先先制服家庭中最有武力威胁的男人,然后是女人和小孩,但他却没有把他们杀掉,而是将他们捆绑起来,就在对方以为他只是要偷东西的时候,开始尽(情qíng)折磨他们。
他当着孩子的面毒打他们的父亲,当着丈夫的面侵犯妻子,最后把他们全都杀掉,张扬而去。
而第三起案子与之前不同的是,那是一个四口之家,父母和两个孩子,哥哥今年12岁,惨遭杀害,妹妹却只有3岁,如今正处于失踪中。
警方通过调查发现,死者的死亡时间与报案时间极为接近,也就是说,报案人很有可能与凶手擦肩而过。
如今,知名不具的报案人:~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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