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车站?”
童欣都快急哭了:“我不知道,她不肯告诉我。网”
“行了,我去找她,她一个人搞不定。”杨绵绵自视甚高,但并不觉得邓曼玲有和她同样的能力解决这些事。
她打了邓曼玲的电话,她那边一接通就说:“绵绵,你不用劝我,我已经决定了。”
“票买了吗?”
“在排队。”
“那帮我也买一张,我和你一起去。”杨绵绵看了看表,“我赶到车站要……你在哪个车站?”
“就是南城站,我坐高铁。”邓曼玲磕磕巴巴说,“你要来?”
“我陪你去。”杨绵绵顿了顿,又有点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朋友么。”
邓曼玲在那里轻轻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总之,你一个人去肯定不安全,我陪你去,等我一个小时,我马上来。”杨绵绵用脑袋和肩膀夹着电话,一边脱了睡衣睡裤,露出来雪白的大腿和纤细单薄的背脊,蝴蝶骨极为迷人。
荆楚看了一会儿,找出她的毛衣(套tào)在她头上,手却从她的蝴蝶骨上缓缓滑过,等她挂了电话实在忍不住:“你就不注意一下吗?”
这丫头的背还真的(挺tǐng)漂亮的,就是太瘦了,摸上去没(肉ròu)。
“反正也没(胸xiōng),看了就看了吧。”她已经完全自暴自弃了。
荆楚:“……”有的,虽然不怎么看得出来,但从他的角度看,真的有,怪不得会(胸xiōng)痛,看起来是真的发育了。
杨绵绵踮起脚来在他脸上亲了口:“你会送我去的吧?”
“行了小祖宗,你决定的时候问过我的意见吗,这个时候就别假惺惺了。”荆楚捏捏她的脸,认命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火车站里略显冷清,杨绵绵老远就看见邓曼玲坐在候车大厅里发呆了,旁边放了个书包,塞满了她出行要用的东西。
“我来了。”杨绵绵言简意赅,没多废话,“几点的车?”
“还有十分钟检票。”邓曼玲从小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儿,其实心里有点虚,杨绵绵能二话不说来陪她,她心里不知道多感动。
荆楚很不放心:“要么我陪你们去吧。”
杨绵绵一翻白眼,刚还和他缠缠绵绵亲亲(热rè)(热rè)呢,这会儿就开嘲讽了:“你就嫌别人不知道你是警察是吧,往那里一站,人早跑了。”
“嫌弃我啊。”荆楚没好气地揉揉她的头发,“没良心的。”
邓曼玲看到他们俩的互动,突然就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猜出什么,就看见荆楚掏了钱包,抽了几张钞票塞到杨绵绵手里:“抠门的丫头,钱拿着,别舍不得花,路上当心,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到了那里,乖乖等着警方消息,别自作主张又乱跑,我不在,没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杨绵绵:“呵呵哒o▽o”
又来这(套tào)。
荆楚拿她没辙,坐在她旁边,想想又问:“那个带了吗?”
“……带了。”她明明是偷偷藏在包里的,他是怎么看见的。
“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别((操cāo)cāo)心了,不会比之前那两个更糟,我就是陪她去一趟。”
但很显然,无论杨绵绵怎么保证,荆楚都担心得不得了,他坚持让她每天打一个电话给他,不然就翻脸。
两个人磨叽到了检票进站才算完。
最后一班高铁,车厢里的人不多,邓曼玲一坐下就忍不住八卦了:“绵绵,刚刚那个是白天的那个警察队长吧。”
“是啊,管刑侦的,一天到晚遇到变态杀人犯。”杨绵绵一想起半夜来电话说出命案了就恨不得把那个凶手碎尸万段。
打扰二人世界什么的真是罪该万死。
邓曼玲实在憋不住了,直接就问:“那他……你们是……那个关系吗?”
杨绵绵很坦((荡dàng)dàng):“是啊。”
“噢。”邓曼玲一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是,可是他比你大好多啊,你怎么会选择他啊?”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高中生,邓曼玲对于这种早恋的事儿也是(挺tǐng)敏感的,时不时也会和好朋友八卦一下谁和谁拉了个手被教导主任看到了,谁和谁是一对看到他们在楼道里说话了等等。
但同样的,这个年纪的(爱ài)(情qíng)都是青涩的,含蓄的,也就停留在下了自习一起回家,你给我带瓶水我给你带个香蕉什么的,对一个眼神都会害羞的,而刚刚看到杨绵绵那么大胆的行为,她有一种非常震撼的感觉。
小伙伴的画风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走的时候那个吻是怎么回事!
而且,杨绵绵那么年轻,为什么会找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老男人”?这在邓曼玲眼里是很难想象的:“明明班里有很多男生喜欢你啊。”
杨绵绵冷笑:“那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屁pì)孩?”她细数荆楚的好处,“我们警察蜀黍长得帅(身shēn)材好会做饭能赚钱懂照顾人,虽然偶尔罗嗦一点烦人了一点,但是完全瑕不掩瑜,哪里不好了!”
当然(床chuáng)说的那句话她验证了后半句“温柔体贴会疼人”,前半句还没能验证完,不过据她预测,肯定也不会令人失望。
邓曼玲张了张嘴,觉得这种虐单(身shēn)狗的话题还是不要继续了,但刚想闭嘴,又实在好奇:“他对你好吗?”
“我长那么大,他是唯一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杨绵绵给出了非常肯定的答案。
这句话触动了邓曼玲的心事,她咬着嘴唇,轻轻说:“你别怪我冲动,但我姐是家里唯一一个关心我的人,我妈病了好多年了,一年一年熬着,我看着都替她疼,所以她走了我不伤心,她是解脱了,不受苦了,我爸以前还装装样子,后来我妈住院了,他就光明正大带着他秘书到处开会,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心思,无非是想登堂入室,看中了我爸的钱而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以为邓曼玲是白富美,但谁晓得她的(日rì)子也不好过,家里只有一个姐姐关心她,她们母亲临死前拉着两姐妹的手嘱咐:“你们那个爸爸我是指望不上的,他要再婚也管不着了,但你们放心,该是你们的,我已经为你们讨了来,男人靠不住,你们姐妹要互相帮助,别让我走了也不安生。”
“会找到的。”杨绵绵研究了一下靠椅,把椅背放平了,“担心也没用,到了地方就好了,睡吧,没力气就没法做事了。”
她率先闭上眼睛休息起来,邓曼玲心里虽然还七上八下不安得很,但毕竟有人陪在(身shēn)边,也就合上眼休息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了。
杨绵绵在陌生的地方没有安全感,并没有睡熟,过一会儿就醒了,双肩包就趴在她怀里被她紧紧搂着:“绵绵,睡吧,有事我们都会喊你的。”
她睡不着,却也不想让大家担心,闭上眼假寐,莫名的,就想起那次她和荆楚出行,他在她(身shēn)边,纵然是陌生的车厢,她也睡得一夜安稳。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想和他再出门一次,这一次,总该可以光明正大了。杨绵绵那么想着,慢慢睡着了。
车到达广西某城市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杨绵绵把熟睡的邓曼玲推醒,两个人草草洗了把脸下车,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邓曼玲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她不是没有出过远门,放假时也时常和姐姐一起旅行,但那个时候有亲人陪在(身shēn)边,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惶惶不安。
杨绵绵拉住了她的胳膊:“这边走。”顿了会儿,她又说,“别怕,我会把你完整带回去的。”
邓曼玲被她安慰了,抿了抿嘴笑:“绵绵,你真好。”
“……”杨绵绵用力咳嗽了一声,“你也很(肉ròu)麻,言(情qíng)小说看多了是吧。”
邓曼玲偷偷笑了笑,两个女孩子结伴走出了车站。
“我们要先坐大巴。”杨绵绵和她路上讨论过了,先去当地警方那里寻求帮助比较妥当一点儿,如果是她自己,她会选直接进传销窝一探究竟,但邓曼玲毕竟不是荆楚,就是个战五渣渣,还是别冒危险了。
她的头上要是再来一板砖,估计得真的失忆。
邓曼玲也没她那么胆大包天,她只是想尽快找回邓曼云而已,因此也没有意见,两个人找了一辆长途大巴。
杨绵绵在路边买了两个玉米棒两杯豆浆和两个茶叶蛋,因为在车站的东西都贵一点,她心痛得捂住了钱包。
邓曼玲有点不好意思,掏钱想还给她:“我还你吧,多少钱。”
“……其实是荆楚的钱。”杨绵绵虽然心痛钱,但她也并不小气,“他们为人民服务咯。”
她刚坐上车,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一看是荆楚的短信:“到了吗?”
“到了。”
“吃早饭了吗?”
“吃了,花的你的钱。”
邓曼玲看着杨绵绵一边啃玉米一边很认真地回着短信,突然觉得自己在车上问的问题很可笑。
年纪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也许在她眼里,荆楚这样的男人陌生又不可亲近,她看了就觉得害怕,但是如果杨绵绵喜欢……他们互相喜欢,那其他就不重要了。
其实并不是都不重要了,但是在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心里,(爱ài)(情qíng)就足够了。
大巴坐了整整三四个小时,忍受着车内难闻的味道和有些男人不怀好意的搭讪,邓曼玲也就算了,杨绵绵坐在那里就被坐在后排的男人搭过肩膀。
她怎么会对这样的猥琐男人客气,直接从口袋里掏出防(身shēn)笔往他手背上狠狠一捅,冷笑道:“再敢把你的脏手放我肩膀上,我戳的就是你的眼睛!”
这世道向来是人善被人欺,如果忍气吞声就必定会使得对方得寸进尺,与公交车上的(骚sāo)扰如出一辙,不拒绝,对方就会靠上来上下其手。
可杨绵绵那么一发横,对方就有色心没色胆,讪讪缩回了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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