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拥有一个肯为自己量身打造机甲,并且技术过硬的机甲设计师,实在是太重要了。现代星际中的那些个设计师,只管设计机甲造型,了不起研究一下热兵器能量弹什么的,哪里会如芜婳这般考量的?
于是愈发〖兴〗奋的彼岸就一直和芜婳聊机甲,还给她讲上辈子战场上的一些趣事,讲那些还未发生过的事情,整个人的状态都飞在了云端,偶尔聊到高兴的地方,她的趴在沙发上肚子都能笑痛。
“哈哈,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队长喜欢隔壁一姑娘,愣是要我帮忙写情书,我x,我哪儿会写这东西,被逼急了,当天晚上我就把那姑娘的衣服扒了,往我们队长床上送,我们队长脸那个绿啊,哈哈…哈…”
彼岸挽着袖子,唾沫横飞的坐在沙发上给芜婳讲镇恶的丑事,完全不觉得自己正在破坏镇恶的名誉。芜婳坐在彼岸的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听的一怔一怔的,仿佛对芜婳来说,彼岸就是个新奇的人。
她其实对彼岸说的笑话不是特别感兴趣,可是她喜欢看彼岸这个样子,有种畅快的潇洒感,恍若脱缰的野马驰骋在天地之间,很快乐,很舒服,让她很想跟着彼岸一同去描述中的那个战场看看。
光线充足的木舍里,彼岸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久,笑着笑着就看到芜婳累得睡着在了沙发上。她有些口干舌燥的又是咧嘴笑,看看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星际时间早上六点,于是找来一床薄毯子,将芜婳的身子放平在沙发上,坐在芜婳的身边,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轻轻替芜婳拂开脸颊上的发丝。
那一刻,彼岸的内心是满足的。
说杀叛军首领是为了拯救世界,其实她哪儿有那么伟大,所思所想,也不过是希望上辈子的悲剧不要再重演,茶雅、爸爸妈妈、哲、镇恶、芜婳……那些上辈子在她面前一一死去的人,这辈子都能好好的活着。如此,让她拿命去填都是可以。
彼岸起身,精致的脸上含着微笑,走出芜婳的木舍,还不等转身直接去武馆上课,迎面便是撞上一根细细的劲风。她心中一跳,忙拿指接起,不等反应,又是一根朝着肩头袭来,她急忙旋身躲开,却是躲得了一根,躲不了剩下的六根。
“嗖”“嗖”“嗖”…连续六根普通绣huā针扎进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一阵阵钻心蚀骨的痛。
“师…傅”
彼岸面目苍白,浑身打着摆子,居民区明媚的阳光下,冒着冷汗,哭笑不得的看着立在远处小河边,一派和颜悦色、慈眉善目却有做着偷袭之事的白丝褂子师傅,她不知道该对师傅的这种行为说些什么才好,于是轻声,脱口喊道:“师…傅,我又受伤了啊!”
师傅负手而立,身后流水潺潺,一身精瘦,点头,和颜悦色、慈眉善目,道:“哦,那徒儿回去养伤,伤好了再来上课。”
语毕,飘然绝尘而去,极具高手风范!令彼岸羡慕不已。想来,她这已经是第二次栽倒在师傅的手中了,第一次接了师傅一针,这一次多少有些进步,在师傅偷袭的前提下接了两根针,证明自己的反应灵敏度还是有所提升的!
明媚的日光下,彼岸抬起纤细柔韧的手指,一根根拔下刺入自己生物机甲衣的绣huā针,又是亦步亦趋的爬回了悬浮车,痛苦难耐的休息了半响,才是忍着一身的疼痛,颤抖着双手发动悬浮车,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的飙车回锥冰的别墅。
每一辆悬浮车都会有手动和自动驾驶系统两种,自动驾驶系统相对平稳一些,免去了许多隐患,而手动驾驶系统完全取决于驾驶悬浮车的人,要它快就快,要它慢就慢。
而彼岸飙车一向很快,擦着别人的悬浮车玩刺激那是常有之事,身体越疼,她飙的车就越快,仿佛越疼痛,她就越能冷静的处理一些突发状况一般。
临近锥冰别墅的警戒光段,彼岸却是只觉悬浮车有些不受控制的自己落了下去,紧接着车内某处轻微的爆出一阵炸响。她拧眉,瞬时便明白了,她的悬浮车被人在远程操控着,而且这个操控悬浮车的人,还破坏了悬浮车内的跟踪监控系统。
彼岸浑身虚弱无力,尝试着手动操纵悬浮车脱离那人的远程控制,却是徒劳,于是也冷静,干脆软软的靠在驾驶座上,等着这辆被远程操纵的悬浮车自己滑行到达目的地。
贵族区锥冰别墅区域那永恒繁星下,一片原始密林中,银色的梭形悬浮车犹如在海草中穿梭,缓缓的停靠在一片湖湾边。
锥冰的别墅靠近月亮星,这里离锥冰的那座可堪小型城堡的豪华别墅不远,仅仅隔着一小片的原始密林而已。然而,那人也只能将彼岸的悬浮车带到这片海湾来了,他时间不多,锥冰手段无穷,很快便会发现彼岸的悬浮车被破坏了跟踪监视系统。
夜色中,湖湾很宁静,在皎洁的月光下,犹如一面蓝黑色的镜子,映着天空中大大的玉盘,有着动人心魄的美景。
她的悬浮车门被缓缓向上打开,那人修长的身形便浮现在彼岸的眼前,披着月光,理着机甲男兵标准板寸头,穿着黑色窄袖宽腰锦袍,右肩,镶着一长排的银亮机甲薄刀,就那样站在悬浮车门边,俊美无双的容颜朝彼岸清清淡淡的笑。
“神翟”彼岸轻唤一声,浑身冒着冷汗,帽子早已跌落在悬浮车里,脑后的马尾松散的黏在纤细的脖颈上,脸色虽然苍白,却因为毛孔太过细腻,夜空下,竟如玉般有着瓷白而微润的光,明明是个犀利明锐的人,却硬生生显出了一丝惹人怜惜的脆弱感来。
神翟弯起修长的腰身,自悬浮车里将彼岸抱出来,不等她挣扎,便行至湖湾边的一块大石下,将她发下来,背靠着石头,狭长而完美的双眸垂下,修长的手指执起彼岸的左手,拿出一些精细的工具开始替她拆卸手腕上粗犷的机甲腕表。
“来不及的,他是卖机甲的,会不比你懂吗?”
彼岸嘴角轻轻扯了一抹嘲讽的淡笑,对于神翟此番姿态,心中复杂的很,她是如此强烈的渴望杀了面前这个男人,可这个男人却一门心思的在想着如何救她…于是她狠狠收起手腕,用力一甩,忍着疼痛,吸了口气,带着虚弱的冷声道:“不要给我机会杀你,神翟,你眼瞎了嘛,我对你的杀意,你看不出来吗?”
都是高手,神翟战斗力不弱,她也不是个孬的,毫不掩饰的杀意自她清澈的眼眸中倾泻,是真是假,神翟自己会分辨,都这样他还想救她?脑子不是抽抽了,就是心怀诡秘。
神翟不语,披着月光,背后蓝黑色的湖湾宛如镜子一般,衬得他的容颜更加俊美无双,他垂目,收起手中的精细工具,转身,坐在彼岸的身边,狭长而完美的双眸远眺湖湾如画的风景,清清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对,锥冰是卖机甲的,我解不开他的这只追踪器。”
其实能走到他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锥冰对外完全模糊了彼岸的行踪,能从模糊不清的繁杂乱象中找出彼岸所乘坐的悬浮车,并能从一天一换的警戒光段带走彼岸,神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相当有能力的了。
她白色的小身子软软的靠在大石上,无力的歪头看着如镜湖湾中的那一片月光,倏尔觉得这一切都可笑极了。在她的心中,排了一张必杀表,千世第一,神翟第二,锥冰第三。
阿直是她的队友,完全脱离了成为叛军的威胁,被她从必杀表里移除。而锥冰…她杀不死他!虽然他是她男朋友,但是她也得让他在必杀表上待着,否则她会觉得被锥冰困住了的自己很憋屈!!
虽然神翟排第二,但如有机会,她不介意在能保命的前提下先杀掉神翟,再去与千世同归于尽。
然而现在是怎么种情形?第二必杀之人神翟竟然冒着危险将自己带到了这里…这不是她要的!神翟不是锥冰与阿直,他没有阿直那么容易被感化,也没有锥冰那么迂回,那么迁就她。
神翟的身份决定了他的未来!于是彼岸讽刺的轻笑一声,无力歪头靠坐在大石上,清澈的目光看着蓝黑色的湖面,干脆坦白道:“神翟,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京戏吗?其实是接了任务为杀你而来…你以为我以前说的都是开玩笑的吗?今日若不是我没力气,早就已经对你动手了。”
闻言,身侧,与她一同靠坐在石头上的神翟侧头,狭长而完美的双眸看向一脸冷讽的彼岸,俊美无双的脸上闪着意味不明的神情。
他看了半响,似乎确定彼岸没有半丝开玩笑的意味,才是觉得好笑,头昂起看天,不可自抑的轻笑了半天。倏尔,他就那样侧身,修长的手指抚起彼岸精致的脸颊,将她无力的头捧过来,倾身,薄唇便凑上去,吻上了她精致而柔软的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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