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如意跟恬妞是清白的。
天下还有这么没出息的儿子?丢我张大的脸!
俗话说生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张大年轻的时候就是打的高手。他觉得儿子也应该遗传他的优良基因。
恬妞可是美女,而且是个大大的美女,是个男人就喜欢。整天在如意面前晃悠,他怎么就无于衷呢?
可惜老子老了,如果再年轻二十年,一定近楼台先得月,将她给咔嚓了。
我怎么会生出这么没本事的儿子?真是失败。
“你确定跟恬妞是清白的?”他还是觉得自己没听清楚。
如意呵呵一笑:“当然,爹,人家恬妞还是花大闺女呢?”
张大眼睛一瞪:“为啥不出手?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你傻?”
如意当然明白爹老子的意思,说:“爹,你咋了?我不能是个女人就往怀里吧?我不喜欢恬妞那样的。”
“那你喜欢谁?还是想着灵灵,想着巧巧?不可能了,儿子醒醒吧。”
张大替儿子着急,他渴盼着儿子再成个家,再娶个媳妇。
有儿媳妇才能有孙子,没孙子抱,那还活个什么劲?张家的香火传到如意这一辈,不能断。
如意说:“爹,我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张大脸一沉,:“废话!我是你爹老子,我不管谁管?恬妞真的不错,要不要爹帮你想想办,将她到手……。”
如意也有点生气了:“你别管了行不行,我自己的事儿,自己有分寸!”
“你有分寸个!有分寸现在还打光棍!不行,我谁也看不上,就看上恬妞了,你必须将她到手,年底我要抱孙子!”
如意苦苦一笑,知张大不是来帮自己苲草的,就是来婚的。
张大也知如意跟灵灵是不可能了,原因有二。
第一个原因,当初是如意抛弃灵灵在前,伤透了女孩的心,灵灵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只是把如意当哥。
第二个原因,还是因为辈分问题。
如意是王天昊的小舅,而灵灵又是王天昊同父异的亲妹妹。
也就是说,照辈分,灵灵也应该如意小舅,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
小舅跟外甥女怎么可能到一块,以后这关系咋?
所以张大觉得,如意跟灵灵在一块,是绝没有好结果的。
真他娘的乱,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张大说:“我不管你跟恬妞咋样,反正我认定了她是我儿媳妇,你俩一定要鼓捣到一块,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年底抱不上孙子,我就打断你的!”
张大抬手点了了儿子额头一下,气哼哼走了,只剩下如意一个人苦笑。
当然,他没把爹老子的话当回事,就当刮了一阵耳旁风。
苲草完毕,他扑打净上的尘土,洗了手脸,打算再去看一下灵灵。
来到灵灵的住,如意就傻了眼,因为灵灵走了,没在家,到Z市上班去了。
年已经过完,灵灵的婚假也过完了,作为Z市消防中队的英,单位离开她的确不行。
女孩子一走,家里当然就空了,大门闭。
灵灵的房子同样是新盖的,住的是老宅子。
从前,老宅子很大,王海亮在中间拉了一围墙,并排盖起了两座小楼,这边是他跟带娣住,那边是送给闺女的婚房。
海亮跟带娣一般不住家,而是住在工厂的办公大楼里。哪儿啥都有,晚上可以加班,省的家里厂里两头跑。
所以老宅子就灵灵一个女孩居住,女孩子不在,就显得冷冷清清。
发现灵灵不在,如意的心里跟丢了什么似得,失落魄,只好悻悻返回了羊场。
回到羊场,还是闷得不行,羊群已经被几个羊倌赶上山放养了,羊圈都空了。
屋子里也空落落的,冷锅冷灶,锅碗都没人刷。
女人家,女人家,没有女人不成家,巧巧死了以后,如意的子惨不忍睹。好像塌了半边天。
锅碗没人刷,衣服没人洗,饭也没人做,趿拉地不行。他的衣服经常脏兮兮的,脑袋也凌乱地像个窝。
还好喜凤嫂常常过来照顾他。
可喜凤嫂也忙得很,她是王海亮工厂的骨,回家以后还要照顾张拐子吃喝,家里的超市也忙的不可开。张拐子也忙的顾不过来。
平时,如意的衣服都是积攒到一块,碗筷也积攒为一堆,老娘才过来一块洗了。
喜凤嫂也盼着儿子赶再找个媳妇,她好解放出来。
走屋子,看着乱七八糟堆起的衣服,看着一堆碗筷,看着脏兮兮的地面,还有散乱的被窝,如意感到极度悲凉。
哎,巧巧如果在就好了,没有媳妇,这子真不子。
他是男人,没有做家务的习惯,还不如觉呢。
所以,如意拉过被窝,一头扎了去。
被窝也脏的不行,上面净是脑油,还泛出一羊粪蛋的。早上怎么钻出来的,晚上怎么钻去。
以后这子咋过?灵灵到底会不会原谅我?我俩究竟还有没有以后?
她嫁给了狼王,做了狼王的孀妇,而且铁了心,我老这么付出,到底有没有汇报?
虽然躺在炕上,可如意的脑子还是在翻江倒海。
他不知啥时候着的,醒过来外面的天早已黑透。
看看手腕上的表,吓一跳,原来已经晚上十点了,竟然整整了七八个小时。
如意感到一意,打算起上厕所方便。
于是,他揭开被子,鞋子也顾不得提上,推门直奔厕所。
虽然是半夜,可毕竟打很久了,天气一点也不冷,残月如,漫天的星斗。
厕所距离宿舍不远,就在羊场南边的旮旯。傍晚的时候,所有的羊都被羊倌从山上赶了回来,关了羊圈里,时不时有几声羊从铁栅栏里传来。
如意跟上着火一样,迫不及待冲厕所,带一拉,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掏,厕所里就传来一阵河咆哮的声响。
飙出来的一瞬间,他有种万马奔腾再世为人的快,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哗哗的声响过,如意闭,眼睛眨巴一下,摇头晃脑,仿佛了一件惊天地的大事。
提上子,系上带,他从厕所走了出来,伸个懒,感觉特别惬意。
因为了半天,不知那些工人有没有把羊丢,他打算到羊圈去查看一下。
想要走到羊圈的位置,必须要经过工人的宿舍。
工人宿舍几间房都是空的,里面只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恬妞。
恬妞住羊场南边,如意住羊场北边,中间是羊场宽大的场院。
路过恬妞屋子的时候,如意发现女孩的房间还亮着灯。不知她在啥。
他是正人君子,跟爹老子张大不一样。
张大的德行,是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一定要偷窥,必要的时候就会将女人咔嚓掉。
而如意却很少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有时候见到别的女孩就脸红,十分的腼腆。
他没有打算偷窥恬妞,但是路过窗户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闷哼:“嗯哼……哎呀!”
那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轻声呢喃。
如意停住了脚步,脑子里忽悠一下。
女人发出这种声音,一般况下应该是生病了,是病痛的&。
立刻,无数种可能在他的脑海里起,难恬妞土不服,真的病了?
她孤一人,来到大梁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人照顾,病了是很可怜的。
作为邻居,他觉得不能袖手旁观。应该屋查看一下。给她拿点什么的。
可天已经晚了,这么贸然闯女孩的屋子,万一她我咋办?
老子可是正人君子。
不如,先瞅瞅,看恬妞在里面到底咋回事。
为了女人的安,不偷窥也由不得他了。
于是,如意靠近窗户,闭上一只眼,木匠吊线往里看。
窗户是玻璃的,里面有窗帘,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中间闪出一条缝隙。
如意的眼睛顺着窗帘的缝隙看过去,刚好是屋子里的,恬妞就在上。
这么一看不要,男人的脑袋里嗡地一声,整个人立刻惊呆了。眼睛瞪大,巴张开久久合拢不上。
只见里面的恬妞没穿衣服,正在一个劲地乱。
不知是太热还是真的生病了,衣服甩在了地上,棉被也散落在地上。
她的非常白,脸蛋特别红,眼神也离起来,巴哼哼唧唧,两只手也在自己的上来回划拉。
那是一完美的躯,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一头青丝瀑布一样从上垂下,鼻子高,脖子修长,两腮圆,锁骨凹凸有致。
最显眼的是一对鼓鼓的前,好像两个刚刚出笼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随这女孩的不断,两个馒头也微微,让人垂涎滴。
如意的眼神好,虽然近视眼,可眼镜弥补了这样的不足。
他还看到了女人平坦的小,光柔,平绷,细腻如绸缎子,而且两条的中间严丝合缝,一撮淡淡的绒乌黑油亮……。
一清泉从草地里汩汩出,透了下面的褥子。
恬妞的手从上面到下面,又从下面带上面,来回移。女人的就尽力展起来,也尽力扭曲起来,仿佛一条绕的蛇。
如意的头顶劈过一到闪电,他立刻明白恬妞在哪儿什么……女人啥时候学会了自……?
那个白花花的特别耀眼,手臂,两,细,圆,组合起来完美无缺,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仿佛一座冰雕,也仿佛一个女神。
立刻,热血涌上了他的脑袋,挤压着他的心脏,整个心狂跳起来,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上。
他的呼也像一个破风箱,呼哧呼哧响。两只手死死抓在窗台上。差点掀掉窗台上的两块红砖。
天哪,我看到了女人最不该看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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