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的没错,她在王天昊的炕上是理所当然,因为人家本来就是王天昊明媒正娶的子。
今天下午,恬妞大闹婚礼现场,天天不甘受辱,跟着爷爷奶奶还有娘回到了家。
门以后,四妮气得义愤填膺,张大栓气得须发倒竖,大栓婶也浑哆嗦,拄杖点在地上啪啪直响。
“咋回事呢?王天昊啥飞机?咋会成这样?气死我了……。”张大栓为孙女鸣不平。
大栓婶歪眼斜,口羼,还一个劲儿地骂:“哪儿来的小狐狸,跟俺孙女抢男人,不要脸,真不要脸!!”
四妮比较冷静,脑子思考一会儿,立刻明白了。恬妞是王天昊十年前惹下的孽缘。
十年前,王天昊到S市寻找生,在哪儿生活了很久,随着年纪的长大,生理的成熟,男孩有了感的冲。
王天昊人长得好,非常英武,一的豪气,是个女孩子就喜欢。
再加上他亲二丫是S市首屈一指的企业家,出入于上社会,儿子就更引人了。
不单单小珍,恬妞,说不定多少女孩子都对他望眼穿。
四妮深深为闺女的婚姻感到担忧,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女婿就没了,会被人抢走。
四妮问:“天天,你打算怎么做?”
天天牙齿一:“俺不回去!让王天昊一个人暖冷被窝吧!”
“今天可是你的新婚夜,不回家,以后的婚姻会出现危机。”
“危机就危机,恨死他了,竟然在外面拈花惹草!俺看错了他!”天天牙切齿,对天昊产生了恼恨。
因为刚才男人,唯唯诺诺,一点也不理直气壮。
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对那个恬妞的姑娘有意思。
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男人,究竟还值得不值得自己付出?
四妮:“你可别后悔,机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只有一次,失去就没了,或许天昊是有苦衷的。”
天天:“狗苦衷,他就是朝三暮四,娘,俺的命咋恁苦!”女孩子扑在娘的怀里哭了,泪将脸上的装都冲花了。
四妮轻轻拍着天天的肩膀,安着闺女:“不哭,不哭,娘在呢,娘给你做主。”
事一时间陷入了僵局,王天昊的花心让张大栓全家人不可解,颜面扫尽,受尽了屈辱。
张大栓一个劲地埋怨王海亮事不公,这不是丢我张家的人吗?
是看着孙女跟天昊分扬镳,还是继续冷战?
最后,还是大栓婶帮孙女拿了注意,大栓婶将天天拉到了怀里,说:“妮儿,你不能住在娘家,必须回去!要不然你男人的被窝就被那狐狸侵占了!
你回来就是给她留了机会,她还不趁机将天昊给咔嚓了?
等到人家生米做成熟饭,就要跟你分庭抗争了,咱不能退,要跟她决战到底!……利用你的魅力,把自己男人抢回来!决不能让那小狐狸占你男人便宜……立刻回家,那是你自己的家,凭啥让她横行霸?走!奶奶领你回去!”
大栓婶别看年纪大了,偏瘫以后来回晃,可脑子还不糊涂。
她明白这里面的厉害,这个时候,只要天天稍为退,王天昊就会成为别人的男人。天天当初付出的一切都会付东。
就这样,傍晚时分,四妮就把闺女天天送回到了新房。
王天昊跟天天是在老宅子里拜的天地,婚房在村南的郊外。
还好天天有钥匙,女孩将房门打开,走了去。
四妮一坐在炕头上,脑子里想着,怎么帮闺女将男人抢回来。
天天不小了,二十四岁了,受过高等教育,啥都知。
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也不用当娘的去教。
现在的电视,电影,互联网这么发达,早早就把孩子们催熟了,甚至比大人知的还多。
于是,四妮就扯过闺女的耳朵,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让她把王天昊的心给拴住。
其实男人很好哄,只要对他好就行了。温柔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天天听了娘的话,小脑袋点地就像啄米的:“娘,俺知了,你回吧,放心,天昊跑不出去俺的手掌心。”
四妮帮着闺女出了注意,然后走了。
接下来就要看天天的,到底能不能拴住男人,那就只能看闺女的手段了。
四妮走了以后,天天除去了婚纱,特意到洗澡间洗了澡,把自己洗的白又白。
而且她还抹了很多化妆品,跟浇地一样,浑上下犄角旮旯全都抹了一遍,女人的那个地方也散发出清香,这才从洗澡间里跳出来,扎了棉被。
她首先将棉被焐热,等着男人回来。到时候媚眼一,小手一拉,子一贴,保证把男人得神颠倒。
晚上十点,王天昊果然从医馆转回了家,那个狐狸恬妞也跟在后。
两个人冲卧室,立刻傻了眼,只见天天就在棉被里钻着,女人微微欠起,鼓大的前半遮半掩,含羞带臊,仿佛一朵半开半合的牡丹。
天天的美貌立刻让恬妞显得黯然失。
大梁山的姑娘就是俊,就是白,段就是顺。
山里的女人跟草原的牧民不一样。大西北的女人显得彪悍,大手大脚,可能是气候高寒,恬妞的脸蛋上始终有两团天然的胭脂红,皮肤也有点泛。
在草原牧区,恬妞是男人们争相追逐的美女,可走大梁山,立刻就被这儿女人的美貌给淹没了,被天天衬托得就像萝卜白菜。
天天轻撩了一下秀发,说:“天昊哥,你回来了?被窝焐热了,咱吧。”
她一点也不害羞,因为子早就被王天昊侵占了,她已经不再是闺女。两个人也在这条炕上无数次纠过,翻滚过,嚎过。
虽说是新婚,她熟练的技巧,还有分寸的把,看上去就是个醇熟的少妇。
立刻,王天昊的心脏狂跳起来,呼也急促起来。眼睛里闪出一贪婪的光彩。
不知为啥,王天昊就是对天天的乐此不彼,连忘返,两个人同住了三年,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亲也亲不够,怎么也不够。
王天昊有点作难,这个……怎么?
赶在平时,他一定毫不犹豫上炕,然后迫不及待跟天天抱在一起,一些夫之间该的事儿。
可现在不行,因为恬妞就在边,而且虎视眈眈盯着他。
王天昊苦笑了,说:“要不这样,恬妞,你跟天天一块,我一个人到客厅沙发。”
哪知两个女人一起回答:“不!决不!”
“那你们说……咋办。”
“我要跟你一起!”她们又一起回答。
王天昊脑袋,感到脑袋十分混乱。
屋子里只有一张,那张很大,虽说三个人没问题,可两女一男一块,真的很尴尬。
王天昊踌躇不已,两个女人全都盯着他,期盼着他的选择。
王天昊一跺脚,说:“你们吧,我到爷爷哪儿去,家让给你俩了,你们咋折腾咋折腾吧。”
说完他就要走,脚步没迈开,手臂就被恬妞抓住了。
恬妞说:“这是你家,你嘛要走?应该走的是她,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恬妞指着天天,天天当仁不让,呵呵一笑:“谁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已经很明显了。还用说吗?俺跟天昊哥不知多少次了。”
“你……!好,今天当着你的面,我也要跟天昊哥一次,让你瞧瞧!”
恬妞说完,一下子抱上了王天昊的脖子,将男人拥倒在炕上。
王天昊不由己,跟恬妞一起扑在了被窝上。
哪知,这时候天天也扑了过来,拉上了天昊的另一条手臂,抱上了他另一边的脖子。
现在是两个女人,一边一个,你争我夺,差点把王天昊给拽散架。
王天昊非常的无奈,只能苦苦求饶:“别这样,求求你们别这样,放我一马好不好……。”
这边扯,那边拉,谁也没有争得过谁。最后,恬妞拉过一条被子,将自己也盖上了,悉悉索索开始扯衣服,眨眼的时间,将自己扯了个光。
两白生生的贴着王天昊,一边一个,这边香,那边香。他被挤在了中间。
两条手臂,分别被两个女人抱上,抱在了怀里,谁也不撒手。
把王天昊得脸红脖子,谁也不敢得罪。
得罪天天不行,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得罪恬妞也不行,万一女孩想不开,再跳崖咋办?
苍天救命,我改咋办?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纠结。
新婚夜,王天昊就那么被困在了房里,他不敢除去衣服。也不敢向着任何一边移。
三个人成为了一个天平,两个女孩是两端的砝码,王天昊就是准星。偏向任何一个,后果都是不堪设想。
他被两个女孩的香气闹得头昏脑,热血狂涌。
天天的香,是大梁山特有的草木清香,还伴随着化妆品的。
恬妞的也香,是大雪山栀子花的,伴随的是天然的奶香。因为恬妞从小生活在牧区,本来就是喝羊奶长大。
这边热烘烘的,那边也暖乎乎的,仿佛两个火炉子,将他烘烤得全炙热。
关键是她们都没穿衣服,大罗神仙也受不了,何况天昊只是血之躯。
二女共侍一夫,不知是骄傲自豪还是心里上的煎熬。
王天昊吓得一晚没敢。瞪着俩大眼一直熬到天明。
好在恬妞跟天天都没。只是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臂抱了一晚。
这种拉锯式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东天边发亮。三遍。
天亮以后,天天跟恬妞几乎是同一时间起来的。
跟比赛一样,纷纷穿衣服,衣服穿好,她们又同一时间冲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拉拉的做饭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天天来了,恬妞也来了。
天天说:“天昊哥,起了,俺帮你做了点心。”
恬妞也说:“天昊,起,我帮你热了鲜奶。”
王天昊在被窝里没敢出来,问两个女孩:“你们还有完没完?拉大锯?啥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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