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巧巧怀孕的消息又像一场骤风,眨眼的时间传遍了疙瘩坡的角角落落。
早些年,这种事儿是见不得人的,闺女未婚先孕,爹都抬不起头。
但是随着社会的步,这种事儿已经习以为常,人们再也不大惊小怪了。
这证明两个孩子的生理正常,检都省了。
张建也慌了神,不能让闺女肚子大了再嫁人吧,所以巧巧跟如意的婚事刻不容缓。
当巧巧怀孕的事儿传到如意的耳朵眼里,如意叹了口气,只好啥也不想了。
孩子都有了,还幻想个,男人必须负责任。
其实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婚姻都是个错误,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将错就错。
他只有一心扑在了巧巧的上,以后好好照顾巧巧的生活。
七月十六这天,张建的家里喜气洋洋,张拐子的家里也是喜气洋洋。巧巧跟如意终于成亲了。
张建嫁闺女,场面非常的宏大,一点也不比当初王天昊娶媳妇办的差。
如意也竭力强壮欢笑,就那么把巧巧娶回了家。
张拐子跟喜凤嫂美得直冒泡,对他们来说如意跟巧巧是珠联璧合,亲上加亲,媳妇门,又当又当奶,喜凤嫂着也会笑醒。
张拐子拿出了所有的存款大摆筵宴,宴席摆了几十多桌,全村的男女都到他家去吃喝。
张拐子跟喜凤嫂也被小辈们了黑脸,乐的不行。
如意跟巧巧拜过天地,了房,大家喝的酩酊大,一直喝到晚上八点,所有的人才渐渐退去。
如意被推了房,喜凤嫂跟张拐子也不着了。
喜凤嫂累了一天,仍然神百倍,她炕上,不三不四的事儿,也懒得跟张拐子做了。
最后喜凤竟然穿起了衣服,提上了鞋子。
张拐子说:“喜凤,你啥?”
喜凤说:“我想听听儿子跟媳妇的房,你不知,新婚夜当的都要听房,这关系到咱家的香火问题。”
张拐子说:“你闲的蛋,儿子跟媳妇那点事,你搀和个啥,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儿,现在的年轻人啥不懂,还用人教?”
喜凤说:“我就是怕他们两个胡闹。”
张拐子问:“为啥。”
喜凤说:“你傻?巧巧的肚子里怀的是俺儿子的种,万一如意抱着巧巧胡闹,孩子留不住咋办?”
张拐子想想觉得有理,是,年轻人啥也不懂,新婚夜还不拼了命的鼓捣?孩子产咋办。他说:“去吧,去吧,你小心点,别吓着孩子。”
喜凤咕嘟一句:“知了。”蹑手蹑脚出了门。
来到了巧巧跟如意的窗户外头,喜凤嫂蹑足潜踪,跟耗子差不多,竖着耳朵听。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巧巧跟如意都没有。
巧巧说:“如意哥,咱吧。”
如意说:“嗯。”
“那俺帮你解衣服。”
如意说:“别,我自己解。”
接下来就是悉悉索索的解衣服声。
巧巧除去了衣服,如意也解下了武装,两个人一起了被窝。
因为是夏天,还没入秋,屋子里不冷,空调开得很足,盖一条巾被还热的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巧巧终于冲了,女人的小手拉开了如意的被子角,想钻去。
如意说:“巧巧,你啥?”
巧巧说:“如意哥,俺娘说了,新婚夜,男人女人要一个被筒子觉。”
如意说:“不行,不行。”
巧巧问:“为啥?你不喜欢俺?”
如意说:“不是,你怀孕了,咱俩一个被筒不好,了胎气咋办?你既然嫁给了我,我就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巧巧噗嗤一笑:“俺娘说了,没事,孩子超过两个月了,适当的乐一下,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你一定要轻。”
如意是不想碰巧巧的,因为心里还在记着灵灵,可是生理的渴望又让他罢不能。
他不敢奢求得到灵灵了,他跟灵灵已经成为了过去。只能一心一意对巧巧。
“真的没问题?”
“真的,是海亮伯伯告诉俺娘的,别忘了,海亮叔叔可是最有名的中医。他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如意了一声,将被子角掖,可是巧巧的小手泥鳅一样了过来,在了他的口上,在他的肚子上直划拉。
如意没办,只好揭开巾被,让巧巧出溜了来。
女人钻怀里的感觉是充实的,温暖的,起了如意一阵阵。
巧巧的皮肤,洁白,香玉,每一个关节都很匀称,在那里都得心应手,特别的服。
那种火辣辣的温暖几乎将他焚毁。
他忍耐不住,就把女人越抱越,越抱越,吧唧吧唧跟她亲。两只手也在女人的上上直划拉。
巧巧怀孕的时间不长,小肚子还是那么扁平。被男人这么一撩,巴里也哼哼起来。
两个人在屋子里亲热,可吓坏了外头的喜凤嫂。
喜凤嫂怕巧巧了胎气,可是又不好意思屋子里阻拦。
她只好站在窗户的外头喊:“孩儿,小心俺孙子,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喜凤嫂在外面扯嗓子一喊,巧巧跟如意赶分开,两个人全都羞红了脸,谁也不敢了。
不知过了多久,如意跟巧巧又忍不住了,两人又抱在一起,屋子里传来了呢喃声……。
喜凤嫂又喊开了:“孩儿,注意俺孙子,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孩子生出再耍也不迟。”
这一晚喜凤嫂没觉,得巧巧跟如意也没。
巧巧的心里开始埋怨,觉得喜凤嫂坏了他跟如意的好事。
喜凤嫂在窗户的外头喝了一晚的西北风,俩眼皮直打架,脑袋磕在树上,差点碰额头上俩疙瘩。
别人家的听房,巴不得儿子跟儿媳鼓捣,可喜凤嫂就怕如意跟巧巧胡来。
天亮以后,如意受不了了,穿上了衣服出了房门,:“娘,你啥呢?”
喜凤嫂还不好意思呢,说:“傻孩子,巧巧怀孕了,你不能胡来。”
如意说:“俺是两口子,两口子站大街上也没人管,我就要跟巧巧好,你去告吧。”
喜凤嫂说:“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是为你们俩好。”
“为我们俩好,你就别搀和了,娘,你是不是吃多了,得难受?”
喜凤说:“你个死小子,有这么跟你娘说话的吗?我是为了我孙子。”
如意说:“娶了老不让碰,那你给我娶媳妇做啥?”
喜凤嫂说:“不是不让你碰,是不让你现在碰,孩子生下来以后再碰。”
如意声:“闲吃萝卜淡心!”
不但如意对喜凤嫂有意见,巧巧对的意见也不小。
巧巧当天哭哭啼啼跑回了娘家,倒在亲小燕的怀里哭个不停。
小燕吃了一惊,赶问:“闺女,咋回事?是不是如意新婚夜欺负你了?娘去揍他。”
巧巧摇摇头说:“不是,如意对俺可好了。”
“那你为啥哭?”
巧巧说:“是俺,不让如意碰俺,还站在窗户底下偷听,俺俩一,她就鬼。”
小燕噗嗤一声笑了,说:“你也是为了你们好,怕你们了胎气,了胎气,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巧巧说:“俺跟如意新婚之夜,碰又不能碰,又不能,这算啥?不行,俺不跟住一块,让如意来咱家。”
巧巧跟娘诉苦,旁边的张建听得面红耳赤。
小燕说:“他爹,你倒是管管?不能让嫂子这么嚣张。”
张建只好站起来说:“好,我跟嫂子去说说,别让她咸吃萝卜淡心。”
于是,张建背着手,颠颠的来到了喜凤嫂的家。
喜凤嫂跟张拐子一看建来了,赶让座。
这种关系很尴尬,张建跟张拐子是亲兄弟,又是儿女亲家。可一对儿女又扯不上任何血缘关系。
真他娘的乱,简直乱成了一锅粥,一团。
张建单刀直入:“嫂,你是不是吃饱了的?孩子的事儿,你乱心个啥?他俩愿意怎么鼓捣,随她去呀,你嘛不觉偷听?”
喜凤嫂一听不乐意了,:“感不是你孙子?巧巧要是有个好歹,俺孙子就没有了。你不心我心。”
张建说:“你糊涂,十月怀胎,前面两个月不能乱,后面的两个月不能乱,中间的五个月随便。”
喜凤问:“你咋知的?好像跟你生过孩子一样。”
张建说:“废话,我听海亮哥说的,我的话你不信,海亮哥的话,你该信了吧?”
“这么说……他们没事?”
张建说:“轻一点……当然没事。新婚夜,你就这么让他俩熬着,没见过你这么当娘的。”
喜凤嫂说:“那好,他俩的事儿我不管了,随便吧,那是我孙子,也是你外孙子,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就这样,第二天晚上,喜凤嫂不再听如意跟巧巧的房了,返回自己的屋子里觉。
巧巧跟如意终于得到了新婚的欢愉。
如意跟巧巧如鱼得,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把灵灵抛在了脑后。
如意不想这样的,也不想娶巧巧,可是残酷的事实却把他上了被判的风口尖。他只能顺其自然。
他天天在提心吊胆,不知灵灵回来,怎么跟女孩子代。
以后的子,他还是整天喂鱼,摇着撸在塘上转悠。有时候也一个人开车到市场送鱼。
巧巧怀孕了,不能活,整个鱼塘的重担全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肩膀上。
他整天忙,脸上看不到笑容,话也不多,利用繁重的劳,避开对灵灵的思念。
这天晚上,如意正在塘上喂鱼,撒鱼食,忽然听到了嘤嘤的哭声。
那哭声非常惨烈,如泣如诉,抬头一看,将他吓个半死。
只见一个女孩子的影蹲在塘边,哭的正伤心。
再仔细一看,更是吓得浑一抖,差点从小船上掉里。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灵灵。
“灵灵……咋是你?你从外……回来了?”如意又惊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灵灵二话不说,一巴掌了过来。
啪!如意的脸蛋子上出现了一座红红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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