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子午书屋]。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告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暴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道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道吧?要她知道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一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一不二最新章节。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屁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道,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政府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一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一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一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骚性多了,那双腿一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铁钳一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胸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屁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鸡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淫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三五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子午书屋]。”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插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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